薄夜淵一把鑊住她的兩鄂,指骨只要稍微用力,就能讓她的下頜骨脆掉。
她沒有離開莊園,又一次耍得他團團轉!
“不歡迎我共享早餐,那我就出去吃了。”黎七羽雙眸微眯,眼底盪漾着星輝。
“你以爲還有機會離開?”薄夜淵嗜血冷笑,他要怎麼懲罰這女人,才能平復怒意?
“只要我想,隨時能離開……”黎七羽摟着他的頸,妖媚淺笑,“就算當着你的面離開,你也拿我沒轍。”
薄夜淵殷紅的脣勾起狂肆,從胸腔爆出冷笑:“黎七羽,接下來的一個月,你別妄想離開莊園。”
“我今天就有出行計劃,攔得住我,我脫給你吃。”
“……”
“攔不住,你脫光了吃傭人。”黎七羽嬌俏的小臉湊近,粉嫩的小舌在他英俊的脣瓣上舔了一下,像美人蛇,吐出芯子。
她勢在必得,這股從骨子裡溢出來的自信,威懾衆人。
找死!薄夜淵氣息紊亂,粗暴地將她推開,她那香甜的少女氣息只要一靠近,他就開始意亂情迷!
黎七羽妖媚地撞在吧檯上,背靠着流理臺像沒有骨似的柔軟,兩指夾着薄夜淵喝過的高腳杯,晃盪着水晶杯裡血液的紅淺抿:“我就喜歡你這幅幹不掉我……又得不到我的樣子。”
天吶,太妖了。佩蒂奶媽一臉驚豔,差點忘了自己是個女人。
薄夜淵口乾舌燥,渾身的浴火在灼燒。
他已經有一百種讓她浴仙浴死的姿勢……
男性的嗓音已經沙啞:“那就去洗乾淨了,等着脫給我吃。”
這時,從東門走來浩浩蕩蕩的人,爲首的是薄老太,身邊跟着潘嬸、亞瑟管家,身後一羣傭人,兩個牽着狗的男僕。
這陣場,來勢洶洶。
黎七羽懶懶坐在高腳椅上,食指勾勒着玻璃杯口:“要是惹到老太太又犯高血壓,可是她自己送上門的。”
“好大的口氣,”薄夜淵冷笑,“你這張臉哭起來是什麼表情,一定很生動。”
“哦?薄大少又要做個事不關己者麼。”
“求我,否則別以爲我會幫你。”
黎七羽挑眉,笑睨着薄老太臉色發青地走近,還沒等她發難,黎七羽開口了:“小蠢貨,你來啦。”
那頭人高馬大的高加索有了靠山,齜着牙,目光兇狠。
黎七羽右手虛握拳,大拇指按了按,模擬開打火匣的動作……
她的眼神和表情氣場全開!
天狼揚起的尾巴立即耷拉下去,兩條前腿朝地上一跪,被剃光毛的大腦袋耷拉而下,像最卑微的僕人臣服她。
黎七羽滿意微笑:“good-baby。”
“天狼!”薄老太包括所有人震驚。
黎七羽昨天調教了天狼一個下午。嚇唬它,抽打它,直到它最脆弱的防線崩塌,聽候她的指令,對她俯首稱臣。
她用實踐樹立威信,讓它明白誰纔是主人——
從小被一堆傭人伺候着,沒有浴血奮戰、野蠻生長過的天狼,這經歷,對它來說是畢生難忘的黑色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