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承擔起這份責任的……爲的就是要保證妖精之森不被人類給發現對吧?我明白了……這一點。”
說完,這個男人隨即轉身,默默地走回那個大樹洞中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艾羅突然覺得那位妖精女王……或許的確有一點看男人的眼光?
和這個男人商量結束,艾羅覺得自己心中的一塊大石頭也是隨之放了下來。
武勇有這個心,那麼這位會長覺得自己也可以稍稍幫一點忙。儘量思考出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來解決這其中的問題。
他掂量了一下手中這個麻布袋,不由得笑了笑,轉身,向着那堆草垛的方向走去。
“會長哥哥!你和那個男人……在說些什麼啊?”
可可正在吃一種不知道什麼花做成的餅,看到艾羅回來之後,立刻放下嘴裡的餅,顧不得抹去嘴角的鮮花花瓣,立刻一臉開心地笑着向艾羅跑過來。
艾羅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略微思索片刻之後,突然說道——
“啊,沒啥,就是在討論一些男人之間的話題而已。”
一說到男人,瑪歌的耳朵立刻豎了起來,她嘴角含笑地看着艾羅,意味深長地說道:“會長,你們男人之間會聊的……呵呵,是什麼話題啊?”
艾羅挺直腰桿,回憶着剛纔武勇說話時候的姿態,儘量去模仿,說道:“就是……就是在這裡待得久了,實在是有些忍受不了了呀。你看看這些花妖精們,一個個露胳膊露腿的在眼前飛來飛去。哎呀呀,看的時間長了真的很想要找個地方泄個火啊。布萊德,忌廉,起司,你們說,對不對啊?”
布萊德一臉懵逼。
忌廉的臉上顯得有些尷尬,但對於艾羅的言語卻是流露出些許的贊同。
倒是起司,這個還沒有完全睡着的夜之一族卻是用一種彷彿看着怪物一般的眼神看着艾羅,似乎正在思考一些足以重塑三觀的問題。
對此,艾羅不由得也開始覺得有些尷尬了。
該死的,剛纔那個傢伙不是可以很自然地說出這些話的嗎?自己還以爲男人之間互相說這些話是很正常的呢!自己的語氣有什麼問題嗎?還是說哪裡說的不對?還是說,一般男人之間是不會聊和女孩子相關的話題的?仔細想想……好像也對,在學校的時候,自己也沒聽到那些同年齡的男孩子聊這方面的話題呀……
發現自己變得窘迫起來之後,艾羅立刻察覺到自己的臉上開始發燙,顯然自己的臉已經紅透了。
爲了避免這種尷尬繼續下去,他連忙搖了搖頭,開口笑道:“那個……芭菲呢?怎麼沒看到這隻花妖精?”
布萊德呵呵笑了一下,說道:“她啊,她和那個叫薔薇的花妖精一起,去收集妖精之露去了。好像這些花妖精們每天早上醒來之後流下的淚水多多少少也算是有些功效。她希望能夠每天早上收集一點,這樣十天半個月下來應該也就足夠我的解毒劑了吧。”
艾羅點點頭,稍稍算一下時間,應該剛剛好趕得上。隨即說道:“既然這樣,那麼這段時間你就不要做什麼運動,儘量保持靜養,讓毒素不要隨着血液流動而加快。用不了多久你就能痊癒了。”
布萊德臉上的笑容依然是那麼的憨憨:“謝謝會長,我會努力的!”
人魚之歌衆人繼續蹲在這個草垛裡,一整個上午不是聊天就是吃東西。這日子雖然過得清閒,但多多少少也算是有些無聊。
而且花妖精的食物雖然管夠,但吃來吃去也就是那幾樣水果。雖然芳香好吃,但吃多了總還是會感覺膩味。
等到中午,那些花妖精們再次送來一長串的水果之後,可可終於有些吃不消,一邊吃,一邊低着頭,顯得情緒都有些低落。
見此,艾羅也是略微呼出一口氣。他想了想後說道:“算算時間,我們也該回去了吧。”
成員們猛地擡起頭。
艾羅點點頭,繼續說道:“現在,花妖精們已經同意進行開放。而且也正在逐步收集妖精之淚。我們一直待在這裡也不是辦法……我覺得我們可以先回去。等到十天之後再來一趟也不遲。反正空間魔法就在那裡,想來的話我們隨時都可以來。”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是紛紛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大夥兒都開始收拾一下吧。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們今天傍晚就出發。穿過長眠礦洞還需要半天的時間,等我們回到鵜鶘鎮的話應該要到明天中午了。下午這段時間大家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叮囑完畢,衆人也是點點頭,隨即開始收拾自己隨身的行囊。
而當瑪歌開始鼓搗自己的那個小提包的時候,艾羅卻是在後面喊了一句:“瑪歌,我有些話要和你說,你出來一下。”
瑪歌略微一愣,轉過頭看着艾羅。
下一刻,這位光明修女的臉上浮現出些許魅惑的笑容,起身,邁着貓步十分妖嬈地走向艾羅:“會長,您現在……就想要泄個火嗎?可以呀~~~這森林到處都是草叢,我們可以去找個乾淨一點,隱秘一點的地方~~~“
聽到瑪歌這麼一說,那邊的可可卻是立刻顯得激動起來了。
但艾羅的臉色卻是依然顯得十分冷淡,直接讓可可不準跟過來後,就帶頭走出了草垛。
瑪歌微微一笑,拄着法杖走出去。轉過頭,就看到自家會長已經在旁邊一株大樹旁站定,隨即也是跟了上去。
“會~~~長~~~”
“把東西拿出來吧。”
突然間,艾羅的一句話卻是讓瑪歌臉上的表情徑直凝固。
她近乎本能地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笑着道:“會長,您說什麼呢?嗯……您是要我現在就把胸部拿出來嗎?您還真是着急呀~~~我們換個地方……”
“從那個弓箭手身上拿的東西,你現在就拿出來吧。我並不是想要怪你,事實上我也不會對你說什麼。只是這東西實在是太過危險,我不希望你被這東西迷惑了。”
就在瑪歌捂着胸部,面帶紅潮地說話的時候,艾羅的聲音卻是依然那麼的冷淡而清脆。
瑪歌上下打量着自家會長,片刻之後,她臉上的紅潮也是隨之消退,隨即帶着些許沮喪的情緒,伸手進入自己的衣領掏了掏,將一個小小的袋子取了出來。
“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
艾羅也沒有伸手來拿,畢竟這個“修女”肯把這東西拿出來,就已經代表了互相之間的信任了。
見艾羅沒有直接來要,瑪歌顯得有些意外。她的眼睛裡閃爍着靈動的光彩,打開,聞了聞裡面的味道後不由得苦笑一聲,說道:“幹我以前那行當的,怎麼可能不知道這玩意?這應該是第三代的產品,和我所知道的第五代產品還是有少許的不同。但本質上還是同樣的玩意兒。”
艾羅的雙眼緊緊盯着瑪歌手心裡的這一小袋東西,在停頓了片刻之後,他纔再次開口問道:“你……用過這東西嗎?不是說這兩天,而是以前……”
當這個問題提出來的時候,艾羅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臟正在激烈跳動着!這種可怕的感覺讓他的精神不由得緊繃,帶着些許恐慌的情緒望着面前的瑪歌。
他怕……
他真的害怕,面前的這個女孩會說出一個肯定的答案來……
“不,這東西太噁心了。我……實在是有些受不了。”
最終,瑪歌還是說出了一個讓艾羅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的答案。
她搖晃着手中這個小袋子,從中倒出一粒白色的小藥丸,嘴角的笑容中不由得增添上了一絲厭惡。但在這種厭惡之後,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種無助的苦笑聲——
“在我之前生活的那種環境裡,如果某個場子新來了一個完全被綁來的小丫頭,那麼這東西就會預備上了。那小丫頭如果肯乖乖聽話認命的話那也就算了,老闆會教她怎麼服從,怎麼討客人的歡心。”
“但如果新來的小丫頭完全不肯聽話,不肯認命的話,那麼那些老闆的小弟就會把這東西拿出來。當然,不是我手上這種第三代產品,而是第五代的產品。”
“然後,那些小丫頭就已經不能被稱之爲人了。應該說,那已經完全變成了一種發情期的雌性魔獸,是一種完全沒有任何羞恥感和道德感,也完全沒有任何是非觀念的玩具。”
“不管是多少人,也不管是怎樣的花樣。在藥效持續期間她們就會像是有着用不光精力的野獸一樣不斷地進行着那種如同野獸一般的行徑。即便是我從小就在這種地方長大,有些時候我也會完全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