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是不是後悔娶了我?”錦瑟斜斜睨着他。/
他側,狀似正在沉思,眼裡已經有了狡黠的笑意,“有點後悔是真的。不過,倒不是不喜歡,若天下還有和你一樣的女子,有多少,我倒想要多少。不讓別人偷取了去。”
“你……倒是哪有這樣說話的?”錦瑟嗔怒的時候,已經到了房裡,侍女都退了出去,他將她放在榻上,俯身凝視她似蒙了灰塵的雙眸,“傻丫頭,到底怎麼了?”
錦瑟努力牽動一絲微笑,卻怎麼也藏不住心裡的苦澀。
他凝望她,斂去了笑意,“不想笑的時候你可以不笑……我不會勉強你做任何事,你也無需敷衍我。”
錦瑟一震,怔怔的看他。
是啊,爲了唯一兩人之間的感情,這一生到底還
有多少風浪等着她去擋?
有多少女子在偷窺着她的一切。
風光無比的武王妃,英俊瀟灑的武王。
有多少人想取代她?
一路上,她打斷了多少女子的癡心?須不知,她的心裡也一樣的難受。
她從來沒想到要怎麼樣?只是本能的保護着兩人之間唯一的感情。可是她的一切都是踏賤着別人而來,說開心喜悅,着實談不上。
這一刻錦瑟也驀然明白了軒轅恪??他給了她足夠的自由。不管她做什麼?是對還是錯?他都不過問,只是一味的縱容。就算兩人相處,他也要她心甘情願,容不得有半分的勉強和敷衍。
她緩緩的笑了,雖
然這條人生路她走得很累,可都是她心甘情願的。
“什麼也沒有了。”她伸手向軒轅恪。
他微微一愣,然後側躺在她的身邊。
“你我,有多少時間沒有這樣好好說話了?”錦瑟嘆息一聲,辛酸的撫過他的眉角。
“閨怨十足啊。”他嬉笑着靠近她,靈活的手指已經鑽到了她的衣服底下。
溫熱的掌心灼燙着她的肌膚,甜甜的酒香夾雜着熱熱的呼吸撲面而來。錦瑟不禁側臉微微的躲避??
“今天爲君好好陪你。”他似笑非笑的凝視着她的雙眸,手指輾轉在她的肌膚上,趁其不備,已經滑落到她的身下。
錦瑟驚喘一聲,想制止他。
他卻含着笑意,用另一隻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送到脣邊親吻。
“恪……別鬧,我有話說。”她的氣息已經開始不穩。
他看了她泛紅的面頰,聲音已經有些沙啞,“就這樣說。”
“你這……無賴。”
“你倒是現在才知道嗎?”他已經低頭穩住她的櫻脣,滿口的酒香讓錦瑟微微炫目,狂熱的脣舌交纏中,已經將她緊繃的身軀化作了繞指柔。
纏綿的熱吻持續了好一會兒,軒轅恪終緩緩地移開她那已遭吻腫的櫻脣,但他的手指依舊沒有放過她。
“難得,你到這時候還能抗拒。”兩人的鼻尖仍是相觸的,他有些呼吸不穩的磨蹭在她的頸邊。
“喬妃……快生了吧?”她蹙眉淺問,惱怒他的肆意她的腦中一片空白。
軒轅恪凝視她,眼底鋒芒一掠而逝,陡然抽出了手指,脣角隱隱勾起笑意。
錦瑟一陣昏眩,極力的穩住呼吸,閉了下眼睛,纔再次睜眼看他。
“已經生了,是個小公主。”他輕輕一笑,擡起她的臉,“你怎麼什麼時候都不消停?”
“怎麼會是小公主呢?”錦瑟深深看他。
“我從皇宮出來時生下的,燕如雪想做皇后,可惜她沒那命。我們答應過父王什麼,我也不是忘記了,我們只保子諾這一世帝王,別的也管不了,你就不要操心了。”他輕輕撫拍錦瑟的後背,掌心溫暖,盡是撫慰憐惜。“我知道燕如雪做了這麼多,是爲了什麼!不過,後宮現
在無主,她一樣可以掌管後宮。名未到,權已至。”
兔死狐悲,物傷其類。
同樣都是可憐可嘆的女人,又何必相互踐踏。
物傷其類……
不過,還要自己爭,她也不能面面俱到,只能她自己爭了。
“好。不管。”她孩子一樣的笑了起來,柔柔望着他。他眉目間笑意恬定,平日冷厲神色一絲也不見,彷彿只是一個尋常人家的丈夫和父親。
“過了今日就要齋戒,我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和你討厭這些……”餘下的話並沒有說下去,錦瑟只是勾住他的頸,吻住他的脣,夾混不清。
一次又一次將對方放置在脣舌之間……
不知不覺中,身子已經火熱,心中有急切的需索。
急促地喘息着、不出聲音,無聲的狂亂中,他將身下的女子抱得越來越緊,在她的嘴脣之間呢喃着。
“……我愛你……”
終是再也無法忍耐,陷入緊緻、炙熱的觸覺……
他愈陷愈深,挺動腰身,更加放肆地掠奪。
一陣麻痹似的漂浮感涌上來,難以形容的暢快至極的激奮一下子衝到了她的全身。
她不禁攪緊,再攪緊……
他四肢修長,有力,緊緊貼合她的軀體,汗水浸溼模糊了她的視線。
滾燙的感覺狠狠地摩擦着,隨着一下又一下地深入,呼吸間隔着一次又一次窒住,然後一次又一次回到??膛,以及當他活動着手指蠕動,被閃電擊中一樣的酥麻。
她的長散落在他們的身上,猶如被暴雨打透的輕絮。
“還好嗎?瑟兒,我愛你,愛你……”與輕柔的語調相反,他重重地,愛撫着她雪般纖細的身軀。
身體的緊密相連,產生了一種窒息般的感覺,如同罌粟被燃起的時候,充滿了危險而香甜的昇華。
她無力的將臉埋進他的肩胛,柔軟的??微微地顫着,如綿如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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