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我聽聞段天不是被人刺瞎了雙目?”錦瑟微微挑眉,天真的問。
許是觸到了段天的痛處,他尷尬的面色蒼白,一雙手臂仿若要把錦瑟捏碎。
他面色猙獰,而錦瑟已經痛得連鼻尖上也滲出了冷汗。
“公子何必動怒,難道謠傳是真?”忍着痛,錦瑟笑得更加魅惑人心了。
用了謠傳二字,擺明是給段天台階下。
他當然也不是那種不知臉色之人,他沉思着,看着錦瑟,“謠傳自然是不可信的。我段天一向好顏色,卻哦沒有那麼下流和不劑,有人派了殺手,想取我性命。很可惜,我段天命大。只是被刺中其中一目,不過,有段宇的妙手,我自然無大礙。”
錦瑟細看,這才見段天的眼角處果然還留下了淡淡的疤痕。
在錦瑟打量他的時候,他已經怒氣全無,看着錦瑟,從頭看到腰身,最後緩緩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脣。
他凝視着錦瑟的時候,目光已經*****淹沒,他忽然伸手,手指探下去……
當那灼熱的指尖碰觸到錦瑟領口的肌膚時,錦瑟忍不住抖。
“別碰我。”她想奪路而逃,可是整個人都在他的蠻力下不能動彈。
他不管不顧,埋下臉,就咬上了她頸邊的肌膚。
恨突然
就撕扯着錦瑟的心肺,屈辱讓她緊緊的咬緊了牙關。生平第一次,她竟然想將這男人一點點的撕碎了,剝其皮,斷其骨。
劇烈的羞辱讓她顫抖中,臉和身軀都慢慢的扭曲着。
段天突然擡臉,拉扯過她的秀。
滿意的看到她那雙水眸又回到他的臉上。
“雖然你不願意,可我也不會放過你。這是什麼地方,是一美樓,就算不是我,你也會被別人開苞。你就好好跟着我,爺舒服了,自然會帶你進段家。”
“無恥之徒。”錦瑟一巴掌狠狠的揮在了他的臉上。
她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能打在我段天臉上的女人,你是第一個。不過,我不怪你。”他狠狠的笑着,一把將她甩到身邊的桌子上。
直到這時候,錦瑟才知道自己多麼沒用。
就在她起身之時,段天已經抱住了她,合力將她壓在了桌子上。
掙扎中,錦瑟的手臂狼狽的磕到大理石的桌面上。痛得麻木中,她再次向段天揮過手去。
段天抓住了他的手,好心情的看着她的掙扎,有時候征服與被征服之間也是一種難言的刺激與樂趣。
“你沒有機會再打我了。”他的手一用力,引起了錦瑟咬牙。
是她心口的疼又作了,那傷口又在折磨着她,偏
偏在這種時候。
她難掩地“嗯”了一聲,引得段天的手指緩緩轉動,撫過她的臉頰,而後是嘴脣。
這麼長時間了,報信之人早該完成了任務,而時間也足夠他趕過來了。
可他沒有,她的賭約中本該就有他不會管她,甚至不予理會,是嗎?
她成功的見到了段天,可是,她可不想此時被段天玷污。
淚突然而淚,她一直以爲自己不會再哭泣的,一直以爲……
他已經拉開了她摺合的錦繡衣裙,賽雪的肌膚在黑與金的映射下,讓段天的眸子更深了起來,他的指尖流連在那露出的肌膚上,忍不住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
蟹青的肚兜帶着細膩隨着她的呼吸正微微的浮動。
他的指已經挑起了肚兜上的結,指尖有意無意的撫摸着她圓潤的肩。
“住手,我會殺了你。”她的聲音中已經帶了慘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