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們,可以看到,有題目是一樣的章節,其實是可以合一大章節的。
每章節有自己固定的內容。孔夫子嚼字不知道是不是我這樣,寫來寫去,我倒也跟着覺得無味了。
章節節奏感不太強,可能是個人的偏愛,讓很多寶們看得費勁了。媚兒的錯,想學老夫子,可惜學不來,想明快也快不起來。於是就成了媚兒的四不像了。四不像就四不像吧,希望有人能夠和媚兒一樣的怪胃口,總之,只能慢慢來了。
錦瑟以爲憑藉自己的聰明和機智,很多東西也許都能在自己的掌握中。可是很多時候,聰明反被聰明誤!很多事,她不知道,偏偏別人都知道。她本是局外人,偏偏有人將她拉來當棋子。
我想,每個人都痛恨當棋子的感覺,可是很多時候,我們卻擺脫不了。
錦瑟就是這樣!
她爲了愛可以不擇手段,甚至不惜拖着軒轅恪一起下地獄。而別人呢?難道別人就不會爲自己的私慾和念想和她做一樣的選擇嗎?
前面的內容是以錦瑟的換臉爲主線,接下來,就要以簪子定情,軒轅恪與段宇的身世,燕如雪的糾葛,九公主註定要被設計爲線。當然這一切都是與錦瑟的命運有關。
千變萬化,千絲萬縷總是逃不了一
個情字了得!
至於這段內容過後,就要再次回到錦瑟的面容上來了。
呵呵,說的太多了,再說下去,只怕連結局都上來了。
還是那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錦瑟的最終結局,完美與殘缺是並存的。
說點題外話:夏天到了,寶們要記得多喝開水,坐電腦前時間久了,要吃些綠豆粥或者在電腦旁邊擺一盤薄荷,能防輻射的。
言歸正傳,正文:
碧空萬里,很好的天氣。
一大早,錦瑟就出現在園子裡,素淨的長直達腰間,頭上什麼簪也沒有。僅僅用一根做工精細的金鳳釵閒散的挽了一個髻。
當她面露笑容,貪婪的吸着花間的濃香時,太子子諾卻來了。
她聽到說話聲纔回頭,這才見軒轅恪正靜靜的站在石橋邊。
她知道,在父王早朝後,軒轅恪每天都會經過這去賬房,她特意來這的,想趁着他忙之前,能看到他的身影。
子諾似乎心情很好,和軒轅恪在晨光中手舞足蹈的說着什麼,好半晌,錦瑟纔看到軒轅恪看了看她的方向,然後無奈的點頭。
當她看到軒轅恪一步步的走向他的時候,她的心理泛起了淡淡的雀躍。
他的身影,他的動作都讓她着迷。
只要能待在他的身邊,感受
到他的氣息,能碰觸到他,一切就都是那麼美好。
他站在她的前面,像是在考慮要說什麼,到最後露齒一笑,“這些花很美。”
錦瑟一愣後,撲哧的笑了出來。
他無奈的搖頭,也跟着她笑,然後向她伸出手,“子諾說一起出去騎馬,好嗎?”
“只要你高興。”
怕他跑掉了一樣,她緊緊的抓了他伸出的手。快樂的仰臉笑,柔和的陽光照在她的手上,撒了一層薄薄的金輝,讓人看着就忍不住鬆開。
騎馬?她心裡咯噔一跳,纔想到了自己不會騎馬的事實。
她看到子諾也在笑,不過是笑得意味深長。
一行三人,出了王府,才見到門外早停好了一輛豪華的馬車。
全黑駿馬馬鬃飛揚,丰姿俊秀,連車檐所懸鎏金鈴鐺與錦繡流蘇,包金的車樑都刻了屬於太子府邸的徽記。
太子立於一邊,高深莫測的看着錦瑟,“軒轅,還不扶你的美人上車。”眼睛是看着錦瑟,話卻是對軒轅恪說的。
軒轅恪已經挑了簾子的手僵了僵,可在太子和錦瑟的目光下,又不得不掀開簾子。
也就一瞬間,錦瑟在他的臉上看到了驚詫,錯愕,苦澀,慍色,若整個人被人狠狠擰過的痛着。
錦瑟順着他的目光看去,纔看到原
來段宇和燕如雪早已坐在其中。
良久,他轉過身來,隨即慢慢落下高高挑起的眉梢,滿面慍色盡消,若有還無地輕笑了出來,“煙兒,來,我們上去吧。”
軒轅煙水袖下的手指慢慢的抽緊,這次,她沒有理睬他,而是自己徑直站到一旁侍着的奴婢放着的高凳上,上了馬車。
冷靜而軒轅恪,仍然見不得心愛之人與他人在一起。
他的溫柔和深情是做給燕如雪看的,很可惜,她錦瑟最痛恨的,就是做他人棋子。
寧做地上污泥,不做綠葉配紅花,一向是她的準則。
一陣衣物??聲後,面色尷尬的軒轅恪也上了馬車。
而燕如雪的面色幾經變幻後,最後化作似水一笑,起身就撲到了軒轅恪的身邊,“恪,今天段宇開接我,說是你能陪我騎馬。沒想到真的就見到你了。”
意外的是,軒轅恪並沒有多大的熱絡,只是淡淡的應了聲,問太子,“不是說騎馬嗎?爲何還要馬車。”
看到終於有人將注意力轉到自己的身上,太子一掃疲態,眼睛開始閃閃亮,“你終於問道正題了,你看,我們這一羣人,可是才貌不衆,若是再騎着駿馬招搖過市,天下人海布市要羞愧的自殺,是不是太過分了。”
錦瑟微微皺眉,探尋的看向段宇。
這種小兒科的東西,也不怕丟人現眼,他們到底想做什麼?
軒轅恪緩緩的靠到坐椅上,微微笑着,風度完美到無懈可擊。錦瑟一向識軒轅恪爲純潔的光,在錦瑟的面前他一直坦蕩,敦和。
可這一刻,錦瑟在他的身子卻現了一點點自己的影子。
“如雪,你的耳環掉了。”寂寥沉沉時,段宇突兀的開口,手中不知何時,郝然多了一枚紫色的珍珠吊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