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都給我快點!”津川城通往東山寺的道路上,山本一郎焦急的指揮着足輕開始狂奔。
“主公現在正遭遇危險,大家都給我跑快點!”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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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山城,自從西鄉木長轉封后就一直沒有城代,加上距離津川城不遠,所以津川宗治也難得設立城代管理城池。現在角山城內也只有一箇中隊5o人的足輕正在訓練。
隨着津川宗治籌備五色備的消息傳開,津川家領內的常備足輕們一個個都卯足了勁參與訓練,以求能在日後的考覈中加入五色備,要知道五色備中就算是普通足輕的俸祿也有15石之多啊。
“集合!緊急集合!”西鄉木造來到足輕們訓練的地方大聲吼道。
聞言正在訓練的足輕連忙停下了訓練集合起來,這時從人羣中跑出來一名穿着武士具足的武士來到西鄉木造的身邊。這名武士叫做木下義治,是最近才從足輕頭升任足輕大將的下級武士,目前在角山城負責足輕的日常訓練。
“見過西鄉大人,不知道西鄉大人叫停訓練所爲何事?”
“木下大人,快,東山寺.....主公大人在東山寺遇險,趕快帶人前去救援主公!”西鄉木造氣喘吁吁的說道。
“什麼?”木下義治大聲的說道“主公遭遇危險?”
“快!所有人集合,目標東山寺全前進!”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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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津川城最近的巖谷城,之前是黑田家兼的知行,巖谷城內本來是有3o名足輕留守的,不過現在秋收時節,農兵們也被遣散回家收割糧食了,所以偌大個巖谷城內居然只有七八個足輕負責防守。當鬆井小十郎趕到巖谷城的時候,恰巧遇到了從大高城押運木材返回的戶澤政重。
“前面可是戶澤大人?”鬆井小十郎驚喜的問到。
“正是在下。”戶澤政重被突然出現的鬆井小十郎嚇了一跳,不過看其背後插着津川家的桔梗紋靠旗,於是也連忙問到“敢問大人這麼着急所爲何事?”
“見過戶澤大人,在下是主公身邊的旗本鬆井小十郎。主公現在東山寺遭遇襲擊,還請戶澤大人趕快趕往東山寺啊!”鬆井小十郎着急的說道。
“什麼?”戶澤政重大驚失色的說道“主公被襲擊?可知是何人所爲?”
“還不知道,不過敵方人數衆多,津川城內的援軍已經出,不過現在秋收時節,城內只有兩個中隊的足輕。西鄉大人也已經趕往角山城調派援軍了,能夠在此地巧遇戶澤大人也是本家的幸事,還望戶澤大人前往東山寺救援主公。”鬆井小十郎激動的說道。
戶澤政重壓制住內心的不安,咬了咬牙說道“我這就前去。”
隨機對着身後的足輕說道“把木材放下,會騎馬的現在騎着馬跟我前往東山寺解救主公。”
“哈!”
不多時,戶澤政重身後的隊伍後面就分離出一隻2o多人的騎馬隊。雖然都是駑馬,而且也不是真正的騎兵,但是騎着馬支援的話總歸是要快些。
“鬆井小十郎,還能繼續跑嗎?”戶澤政重轉過頭對着鬆井小十郎說道。
“哈!”
“那好,你現在立刻動身前往長野城和本堂城,那裡有長野政房大人的足輕還有本家的騎馬隊,有了這些兵勢就好辦了。”戶澤政重接着說道。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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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寺家距離津川家的領地最近的一處城池是位於小野寺家最北方的大森砦和橫手城,而此時的大森砦內,小野寺家5oo名足輕正在整裝待。
小野寺植道意氣風的坐在天守內,旁邊的小野寺全道正在彙報相關情況。
“兄長,前田成重他們已經動手了!”小野寺全道笑着對小野寺植道說道。
“情況屬實嗎?”小野寺植道猛地站起來說道。
小野寺全道連忙肯定的回答道“哈!消息是前田成重派人傳回來的,不會有錯。而且本家在津川家領內的偵番也傳來消息,津川城失火,而是津川城周圍的各大城池也在緊急調動軍勢,想來津川宗治現在的情況很不容樂觀啊。”
“哈哈,好!”小野寺植道大笑道“傳令全軍出擊,直奔下野山東鄉城。”
“哈!”
“但是兄長,如果只攻擊一處地方的話,津川家其他城池會不會出兵支援?而且這樣我們攻略的時間也會減緩啊,要是讓斯波家趁勢攻取了大部分區域,那可就不妙了。”小野寺全道擔心的說道。
“嗯”小野寺植道點了點頭“那就傳令給橫手光盛和大和田光見,讓他們帶兵攻擊六鄉城。這二人不是一直跟津川家眉來眼去的曖昧不已嗎?今天我就讓二人和津川家徹底撕破臉皮。這樣也可以牽制住津川家其他地區的兵勢。”
“哈!”
“出擊!向下野山進!”
“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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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小野寺家傳來命令,讓本家出兵六鄉城。”大和田光見對身邊沉默不語的橫手光盛緩緩的說道。雖然大和田光見現在已經是大和田家的家督了,但是大和田光見對於兄長橫手光盛那是打心裡敬重的,所以不管有什麼事情都會徵詢橫手光盛的意見。
“呵呵。”橫手光盛自嘲的說道“小野寺家還是不放心我們啊,讓我們出兵一是可以牽制住津川家的一部分兵勢,讓其能夠安穩的攻擊下野山,二則可以讓我們和津川家交惡,這樣我們除了真心投靠他小野寺家之外,也別無他路了。”
“話雖如此,但是現在我們畢竟從屬於小野寺家,既然主家有令,我們也不得不出兵啊,只是這樣一來我們與津川宗治殿的關係就惡化了。”小野寺全道悵然若失的說道。
“現在就喜歡津川宗治殿能明白本家的苦衷啊。”橫手光盛無奈的說道“身爲亂世之人,有時候明知事不可爲,但是迫於形勢,也不得不去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