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恩:“強哥,你說,我們要不要巴結巴結方宇,到時候如果有什麼困難,說不定還能找他們兩幫忙!”
張強脫掉衣服,跳入面前的水坑之中,一邊洗澡一邊說着。
“你這個外國佬,把我們龍國話學得夠順聯的啊,巴結這個詞都會用了啊!”
他直接很巧妙的避開了沃恩的這個問題。
其實他的想法與沃恩一致,但是,奈何他比較要面子,想法不錯,但是,拉不下這個臉,所以就乾脆不談這個了。
沃恩也脫光了衣服跳入水中:“哈哈哈……我學的快吧!”
說完,他用手摸了摸後背,想要抓一抓發癢的那一塊,但是,怎麼也抓不着。
“嘶~好癢啊,強哥,你幫我抓抓後背,越來越養了,甚至還有些疼!”
張強慢慢的湯着水,走到沃恩後面,說道:“我後背也莫名其妙的發癢,我自己也摸不着,你待會也幫我爪爪!”
以前他們也像這樣隨便找個水池洗過澡。
但是洗得並不平凡,但是,最近背後出奇的癢,導致洗澡的次數也增加了。
不過,他們基本都是個子洗個子的,誰都不打擾誰,但是今天是真的癢得無法忍耐了,纔會讓對方幫忙。
此時是傍晚,天還沒徹底黑下來。
就着微弱的亮光,張強依稀能夠看清沃恩的後背。
沃恩是外國人,全身白皙透亮,黃色頭髮,整個人像發光似的,與張強的黝黑的皮膚形成了鮮明對比。
然而,當張強看到沃恩的背時,揚起來的手頓時僵住了。
沃恩的背心整個發紅,而在紅色的正中間,竟然佈滿了一顆顆像鱘魚魚籽那樣的小顆粒。
這些小顆粒呈現豔麗的鮮紅色,一顆顆的排列整齊的布在沃恩的背上。
見張強站在自己背後半天沒動手撈,沃恩一臉懵逼的問道:“強歌,怎麼了?是背後受傷了嗎?感覺越來越痛了,癢癢痛痛的!”
張強聽到沃恩的聲音,才下噎了下口水,調整好自己的情緒,說道:“沃恩,你的背上……長蟲卵了!”
“啊???什麼?”
沃恩立馬反着手想要去摸摸到底是怎麼回事,但奈何就是摸不着。
張強突然想到了什麼,慌張的拍了下沃恩努力想要夠着的手:“別摸了,摸不着的,快……看看我的背後是什麼情況!”
他的背後與沃恩的症狀一樣,在沃恩還沒幫他看時,他已經有了預感。
沃恩也沒耽擱,在剛一聽到張強這話後,就立馬幫張強查看背部。
他在看到的瞬間,頓時反胃了。
鮮紅色的蟲卵,用手電筒照着看的話,還能隱約看見裡面又小蟲在蠕動,還未孵化出來。
沃恩喘着大氣結巴道:“強……強哥,你的背上也,也有!”
張強性子比較粗魯,直接毫不猶豫的吼道:“用樹枝給它全部扒掉!”
沃恩立馬就找來了樹枝和大片樹葉。
然而,這些蟲卵就像是長在了肉上似的,看上去一碰就掉,可是用樹枝怎麼扒拉,它都不掉。
“強哥,弄不掉啊!”
張強:“用樹葉包着,直接上手,用點力,我就不信粘得這麼緊!”
沃恩立馬就按照張強說的那樣去做。
蟲卵沒弄掉,部分蟲卵還破掉了,從裡面流出鮮紅色的液體。
沾染這種液體的地方迅速開始腐爛,而原先在蟲卵裡面的那些小蟲,一個勁的往肉裡鑽。
那些蟲實在是太小,數量又多,壓根就捉不住,眨眼間,那些小蟲就鑽到了張強的血肉裡。
張強:“你在幹什麼?怎麼這麼疼??”
他感覺到一股鑽心的痛從背部傳到全身,不止是痛,在痛的同時,還伴隨着癢,極其難受。
“強哥,不行啊……”
沃恩整個人頓時慌了,他口齒不清的將他所見到的場景用現有的詞彙量描述給了張強。
張強也是廢了好大勁才勉強聽懂他在說什麼。
一聽明白,就立馬將整個人都泡到了水中,想要用水將背後的那蟲卵液體給洗掉。
可完全就於事無補,沾染了鮮紅色液體的地方依然加速腐爛。
他甚至能感覺到蟲子在一點點的轉入他的身體。
這下兩個人都不敢再碰背後的蟲卵了。
沃恩急得直跺腳。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背後會有蟲卵??”
張強這下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那就是,先前,他們兩人在那片詭異樹林中迷路,跑出來後,兩人身上就多了只飛蛾。
當時他們兩人都沒注意到,還是之後,感覺背後好像癢癢的,才知道,有隻飛蛾鑽進了衣服裡,歇在他們的背心處。
於是他們不以爲然的將飛蛾扔了,之後癢癢的感覺就消失了。
等背後再癢起來時,完全沒往那方面想了。
沃恩:“強哥,這該怎麼辦??這蟲卵又不能碰,要是等它孵化了會怎樣?”
張強咬着牙說道:“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那我們豈不是……”
張強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去找張家那小子!讓他幫忙!條件好商量!”
“總之不能就這樣沒命了!”
他先前在方宇與白亦飛對峙時,聽到白亦飛說方宇那位隊友是張家的人。
那就應該不會錯了,張家的人他雖然沒見過,但是名頭他還是聽說過的!
……
在郊區的一處獨棟別院內。
一位身穿防護服的男人正恭敬的站在兩位坐在太師椅上,年過五十的男人面前。
“老大,最近突然有很多人擅闖秦嶺,而且,都是一羣身法了得的人,我們根本攔不住!”
說完,他有取出一件東西,彎腰畢恭畢敬的遞給面前其中一位梳着大背頭男人。
“這是小弟們在阻攔一位闖入者時,對方扔向我們的武器,您看看!”
大背頭人接過來仔細查看了一下,那把武器。
是一把飛刀,做工很精細,上面還雕刻着符文。
他將飛刀翻轉着正反看了多遍,臉色漸漸凝重了起來,隨後便將飛刀遞給了坐在他傍邊的那位戴着金框眼鏡的男人。
“你看看這,猜得沒錯的話,應該是他!”
金框眼鏡男接過來瞧了瞧,整個反應與大背頭的反應差不多,在看到飛刀的瞬間,表情嚴肅了起來。
“應該不會出錯,這樣的飛刀,只有可能是他了!”
大背頭:“哎……看來,這禁地又不會太平了!”
金框眼鏡男:“應該是衝着那樣東西去的吧,這幾年,大家本來都已經銷聲匿跡了,那件東西也沒人親眼見過,都只是道聽途說,沒想到因爲《禁地探險》這個節目,又都活動了起來!”
大背頭:“這不是個好兆頭啊!當初是誰集結十大財團創辦這個節目的?”
“是……”
金框眼鏡男俯身湊到大背頭耳朵處小聲說了個名字,似乎是怕人聽見。
在聽到名字後,大背頭男皺了下眉:“他……到底想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