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御痕看蕭雪尋取笑他,張嘴咬住了她的耳尖,稍微的用了些力道。
“嘶……”蕭雪尋吃痛,想要逃脫,可是司空御痕緊緊的禁錮着她,她無法離開。
蕭雪尋不滿的說道:“御膳房是不是虧待你了,今天膳食中沒給你做肉食。”
司空御痕嘴角勾出一抹邪肆的笑意,朝着蕭雪尋在外的雪白脖頸上咬了一口,說道:“你怎麼知道的,看來你嘴上不說,心裡很關心我,竟然連膳房送的什麼菜都清楚。”
司空御痕說着扯過蕭雪尋,一個翻身直接將她了身下。
“呀……”蕭雪尋一聲驚呼,臉唰的一下紅透了,推搡着司空御痕羞澀的說道:“你這是做什麼啊,青天白日的。”
司空御痕低頭,在蕭雪尋透着水汽粉色的脣瓣上輕啄了一下,說道:“明明已經晚上了。”他說着那帶着薄繭的寬厚大掌已經了蕭雪尋的衣帶,順勢滑了進去。
蕭雪尋腰上一涼,趕緊抓住了司空御痕作怪的手,緊張的說道:“別在這兒啊!”這萬一要是有人進來撞見了,那可不丟死人了。
司空御痕豈能不清楚蕭雪尋在想些什麼,他不給蕭雪尋反抗的機會,低頭深深的吻住她,說道:“沒人敢進來。”
遠海在看到司空御痕將蕭雪尋牀榻上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了苗頭,很快的將殿內的人都喚了出去。
此刻,關雎殿的正門已經關閉了,遠海親自站在門外守着,又怎麼有人會進來,又怎麼有人敢進來。
一番後,司空御痕躺在軟榻上,手裡拿着蕭雪尋一縷頭髮兒着說道:“你……對郗肆怎麼看?”
蕭雪尋有氣無力的趴在他身上,聽到他的問話,擡起頭來,滿臉疑惑的問道:“怎麼突然問起他來了?”
司空御痕說:“今日得到消息,鹿笙在聖麟邊境騷擾百姓,我估計,距離兩國正式開戰估計不遠了。”
蕭雪尋皺了一下眉頭,說道:“就不能不開戰嗎?”
兩國開戰,最無辜最受苦的是老百姓。聖麟和祁國的那場戰她親身經歷過,她真的不想還有人經歷那樣的慘痛。
司空御痕將她的頭扣在自己胸前,着她的長髮,說道:“我也不想,可鹿笙殺過來了,你讓我坐以待斃嗎?”
蕭雪尋嘆了口氣,說:“郗肆那個人我也不太瞭解。不過就我在那裡住的一個多月看。他並不受鹿笙皇帝的待見,而且他的那些兄弟也都看不起他的樣子。他自己好像也不喜歡官場,所以不參與政事。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蕭雪尋將自己知道的一一說了出來。不過好像對司空御痕並沒有什麼用處。
想了想,蕭雪尋突然擡頭說道:“不過夏竹對他很瞭解。她可是郗肆以前的貼身侍女。”
“哦?”司空御痕的眼睛眯了起來,閃出一抹冷光。
第二天一早,司空御痕照舊早早的起牀離開了關雎殿。蕭雪尋知道,他起那麼早並不是去上朝,而是去練劍。
於是在他剛離開不多時,她起身偷偷的跟在司空御痕的身後,來到了他經常練劍的小花園內。
她遠遠的躲在長廊的一根柱子後面看着。
司空御痕一身勁裝,手持寶劍,行雲流水的揮舞着。他的劍鋒凌厲帶風,步伐詭異莫測。
蕭雪尋一時間看的出神。
突然,司空御痕手中的劍從手中滑脫,帶着凌厲的風,長了眼睛般向着蕭雪尋這邊飛了過來。
蕭雪尋大腦瞬間空白,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只能傻傻的看着那劍向自己飛來。
她以爲自己非死即傷的命運逃脫不掉了。卻只感覺眼前寒光一閃,那劍擦着她耳邊飛了過去。最後噹一聲釘在了身後的柱子上。
劍的嗡鳴聲猶在耳邊,蕭雪尋整個人嚇的有些腿軟。
過了好久她回過神來後,氣的跳腳。轉身將那長劍用吃奶的力氣拔出來,氣沖沖的走到司空御痕面前,吼道:“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嚇死人的,你故意的吧,明知道是我還扔過來,你想謀殺嗎?”
司空御痕看着她抓狂的樣子,心情就特別的好。伸手從他手中拿過劍,遞給身後的遠海,攬過她的肩問道:“不是讓你多睡會兒嗎?怎麼起來了?”
蕭雪尋還在生氣,從他懷裡掙開,說道:“不告訴你。”
司空御痕挑了挑眉,說:“行,你不說,我也不問。那我上朝去了,你自己在這兒慢慢消氣。”
蕭雪尋看他不哄自己了,趕緊轉過身拉住他的衣袖說道:“哎哎,別走啊!我來是想求你教我練劍的。”蕭雪尋衝司空御痕眨巴這眼睛,裝可愛。
司空御痕眉頭皺了一下,問道:“練劍?爲什麼?”
“強身健體啊!”蕭雪尋理所當然的說道:“你不是也天天練嗎?”
司空御痕笑了笑,說:“好吧,我教你。不過今天是,早朝時間到了。從明天開始吧。”
“好啊,好啊。”蕭雪尋得到了準信,很開心的離開了。
今天給皇后請安的時候,蕭雪尋儘量的少說話。皇后問一句,她也只是簡單的回答一下。龐氏擠兌她,她也懶的搭理她。歸其緣由,當然是她心情好。
皇后覺得聊,就讓大家早早的散了。
蕭雪尋回到關雎殿後,對夏竹說道:“將小桂叫進來。”
她在長樂宮的時候不屑和龐氏多言,並不代表她忘記了昨天小桂受的罪。
小桂很快走了進來,說道:“奴才叩見娘娘,娘娘喚奴才何事?”
蕭雪尋對小桂招招手示意他走近點兒,然後對着他耳語了半天,最後問道:“本宮說的可都聽清楚了?”
小桂臉上掛着笑意說道:“奴才聽清楚了。”
“嗯,”蕭雪尋點點頭,說:“那你着手去辦吧。記住,找幾個可靠的人。”
“是。那奴才退下了。”小桂說着推了出去。
夏竹好奇的看着一臉興奮離去的小桂,心道:有人估計要倒黴了。
今天天氣不錯,早膳用過後,蕭雪尋就半躺在小院子的軟榻上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