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雪尋眸子更加冰冷了,伸手憤怒的吼道:“慢着。既然公子一口咬定是我偷了,那不如搜身吧。若是在我身上搜到了,隨你打殺我都不會說一個字,若是搜不到……”
蕭雪尋後面的話沒說,只是玩味的看着對方。
那被撞的人沒說話,倒是他身邊的那公子好奇的問道:“怎樣?”
蕭雪尋咬牙一字一字的說道:“你當街對我磕頭道歉。在場的各位都是證人,你敢嗎?”
“你……”那被撞的人氣的全身發抖,他心裡也沒底,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這個人偷了自己的錢袋。
蕭雪尋的話一出,周圍的人也都起鬨起來。
這兩個紈絝他們也都認得。平常在這條街道上也是橫行霸道慣了的,所有人看他們不順眼,卻不敢拿他們怎麼樣。
今天好不容易有一個人敢挑釁他們的人,這些人當然是樂見其成。
何況,在這裡圍觀的人那麼多,到時候這紈絝也不可能一一找他們算賬的。
眼看着周圍起鬨聲越來越大,蕭雪尋看看周圍的人,冷笑一聲,說道:“怎麼?沒底,不敢賭?”
兩人看着周圍的起鬨,一陣的心慌。若是真的在這人身上搜出了錢袋還好,可若是搜不出來,難道真的要對他磕頭嗎?
這怎麼可能?
現在,兩人有心想要息事寧人,可是事到如今,好像已經不允許他們退縮了。
事情原本就是他們挑起來的,如果此時選擇放棄的話,那不是明擺着說他們冤枉了蕭雪尋嗎?
再加上蕭雪尋那諷刺的冷笑和語調,和他們的面子,兩人更加不可能就這麼走掉了。要不然以後這在皇城豈不是擡不起頭了。
“好。賭就賭。不過別人搜身本少爺不放心,本少爺要親自搜。”那被撞了的人說道。
蕭雪尋挑眉說:“那可不行,萬一你在搜的時候,故意將錢袋子放到我身上來,那我豈不是得不償失。”
“不讓我搜也行,別人搜本少爺也不放心,那你就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來證明吧!”那被撞的人陰險的說道。
他就不相信,這個人會接受這麼過分的要求。
果然,蕭雪尋眸子一眯,冷冷的說道:“服?”
“怎麼?心虛了?”他看着蕭雪尋的臉,冷笑着說道。
蕭雪尋噗嗤一聲笑了,說道:“我又沒偷,何來的心虛。只是,我若當街服,證明了我是清白的,那兩位公子是不是會給我另外的補償?”
“你剛纔又沒說補償,現在這是什麼,害怕了想要反悔嗎?”
“剛纔你們也沒說要服來驗證啊!”蕭雪尋雙手環胸,濃黑的眉毛一挑,說道。
“你……”
看兩人被她說的是啞口無言的,蕭雪尋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
哼,想要黑她?她是那麼好黑的嗎?黑她是需要代價的。
看兩人很久不出聲,蕭雪尋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說道:“你們要想想嗎?那我去那邊睡會。”
“等等,我們同意,你脫吧!”
剛要轉身的蕭雪尋一愣,身體不由的僵住了,臉色也有些發黑。
她的僵硬被背後的兩人看了個清楚,以爲蕭雪尋是害怕服被發現。
兩人對視一笑,冷笑着說道:“怎麼?不敢?”
蕭雪尋雙拳攥緊,停頓了片刻,轉身時臉上是一抹燦爛到耀眼的笑容,說道:“怎麼可能。我是太高興了。既然你們說補償,那就談談補償的銀子吧!”
補償銀子經過雙方協商,爲一百兩。
價錢談定之後,蕭雪尋便開始服證清白。
當街服,這感情好。不僅是這兩位公子樂見其成,就連那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百姓也很興奮。
蕭雪尋笑着自己的腰帶,一件一件的退了下來。直退到剩下一件中衣中褲才停手。
她雙手環胸,看着那對面的人說道:“怎麼樣?我說沒有吧?希望兩位公子遵守諾言。”
對面的二人滿以爲這樣會讓他原形畢露,卻沒想到一無所獲。兩人臉上的表情都不怎麼好。
突然其中一人說道:“你最後一件衣服還沒脫。”
而另外一個人附和道:“對,。”
蕭雪尋臉色一僵,對面兩個人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他們就知道,這個人再怎麼樣,也不會在大庭廣衆之下吧!
“脫啊!脫啊……”那被撞的人和他的同伴一句一句的逼迫着。
周圍的人開始小聲的議論起來,都覺得這兩個紈絝太過分了,但是卻沒有人敢大聲的說出口。
蕭雪尋瞪着對方好久,然後陰沉的臉上突然露出一抹笑來,接着手輕輕的撫上了盤扣,一顆一顆的,直到最後一顆。
平整而結實的胸膛袒露出來,蕭雪尋插着腰,十足男人的說道:“現在可以了吧!”
話說完,她刷的一下將衣服給合上,然後一顆一顆的將釦子繫上。
心道:這兩個人還不是一般的惡劣。不過剛纔她那一系列的動作,可都是爲這兩個人量身定製的。
她就是要那兩人以爲她不敢,然後一步步的引誘他們。最終達到她的目的。
蕭雪尋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套上,說道:“好了,現在已經證明我的清白了吧?你們可別食言,先磕頭道歉,然後再將我的錢給我!”
這麼多人面前,他們都沒能看到她的身上有他們要的東西,心裡十分不是滋味。
若是隻出錢的話還好,可這裡面還有磕頭一項。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決定不管怎樣,先教訓對方一番。
“來人,給我打。”兩位紈絝退後一步,衝着一衆手下揮手。
蕭雪尋嘴角泛起一絲冷笑,輕聲說道:“敢不信守承諾,那就別怪我心狠。”
蕭雪尋說着眸子一冷,伸手拿起旁邊小攤位上的扁擔,就向着衝向她的那些打手打了過去。
蕭雪尋左一扁擔右一扁擔,只是眨眼的功夫,那些打手就被蕭雪尋給全部打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蕭雪尋將那長長的扁擔放到兩紈絝肩頭,嘴角勾着一抹鄙夷的笑,說道:“跪,還是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