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跟他站在一起,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嗎?你每次哪怕給我一個笑容,我都能高興好多天。你恐怕都想象不到,你對我的影響有多深。”
“本以爲,我對你的愛還不足以讓我放下尊嚴,放下一切。可直到剛纔,我才發現,沒有你,尊嚴算什麼,皇……”
“別說了。”
司空御痕的表白太突然,太沉重,讓蕭雪尋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她狠狠的打斷了司空御痕的話,怕他說出什麼更刺激的話來。
可是司空御痕只是愣怔了一下,繼續說道:“不,你讓我把心裡的話說完好嗎?我……”
蕭雪尋看說話不能堵上他的嘴,最後只能豁出去了,眼睛一閉腳尖一點,放在司空御痕脖頸後的手狠狠下拉,直接用雙脣堵住了他的嘴巴。
司空御痕有一瞬間的驚愕,顯然沒有想到蕭雪尋會主動的吻他。
短暫的愣怔過後,司空御痕反客爲主,霸道而的向她發起了攻勢。
兩人之間疏離太久了,司空御痕禁慾也太久了。
一旦複合,那情愫就像是開了閘門的洪水猛獸一般,鋪天蓋地的將兩人迅速席捲了。
“唔……別,別這樣,不要……”突然蕭雪尋感覺司空御痕要突破那最後一道防線,心跳加速,臉紅彤彤的出手阻止道。
司空御痕動作停下,雙眸的盯着蕭雪尋,似乎要將她全身燃燒一般,迷茫而失落的問道:“你還是不願意?”
蕭雪尋可憐的搖搖頭,說道:“不是,只是別在這裡行嗎?我們換個地方。”蕭雪尋說着臉頰更加紅了幾分,加上的催化,整個臉紅的就像是要滴出血來。
“噗嗤……”司空御痕看着她羞紅的臉,忍不住笑起來,湊到她耳邊輕聲說道:“可是我等你太久,現在已經等不急了,而且這裡今晚不會有人來的。”
說着他不等蕭雪尋反應直接壓了上去。
蕭雪尋想要反抗,可是不用武力,不用毒針單靠雙手的話,真的不是他的對手。
其實,她心裡也在想着,她和司空御痕彼此壓抑的太久了,若是再找不到的機會,也許都會崩潰的。
那麼,就此放縱一下自己的身心,未嘗不可。
在司空御痕的攻勢下,很快蕭雪尋就軟成了一團水,掙扎也停止了,只能跟着他的節奏,攀附着他的身體,喉嚨間發出破碎細小的。
兩人的熱情幾乎將這冰冷的寒冬夜燃燒,那迤邐的場面讓天上的星星都羞紅了臉,悄悄的躲藏進了雲層下。
蒙雎閣內,虞姬站在光禿禿的樹下,仰頭看着頭上那片天。繁星閃爍,月牙彎彎。
今天是除夕,往年的除夕之夜,她總是跟他在一起。可是今年,他們卻隔着那厚厚的宮牆。她有時候忍不住想,他會不會也同自己一樣,想着她。
可那怎麼可能。那個人說過,他是個冷情冷性的人,這輩子都不會喜歡上任何人,也不會在乎任何人。包括他自己。
就算從認識他的那天起,虞姬就清楚這一事實,可是一顆心,還是如飛蛾撲火般,沒救的毫無怨言的撲了上去。
“主子,天涼回屋吧!”雲雀拿着一件披風出來給她披上,輕聲說道。
虞姬沒有看她,只是拉了拉披風,彷彿自言自語般的說道:“什麼時候,我才能走出這宮牆?”才能重回到他身邊?
雲雀愧疚的跪下去,說道:“是奴婢無能,才讓主子受這份罪。”
虞姬這才轉身,說道:“你起來吧。那件事情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找出來的。不能怪你,你已經很用心了。”
“謝主子諒解。”雲雀說完起身站到了她的身後。
第二日便是春節了,明明昨晚還是晴朗的天空,卻在這一天早上飄起了雪花。
蕭雪尋熟睡中,感覺到臉上癢癢的。揮了揮手,卻沒能將那煩人的東西揮開。
她有些微怒的睜開眼,便看到旁邊撐着腦袋,捏着一簇頭髮溫柔的笑看着她的司空御痕。
“醒了?”司空御痕說道。
蕭雪尋有些氣惱的翻個身背對着司空御痕,說道:“沒醒。”
司空御痕也不介意,鬆開頭髮,手伸進被子裡圈住她的腰肢,一用力將她扯進了懷裡。
肌膚相貼,蕭雪尋有些羞紅的了幾下,卻感覺到後面男人的變化,嚇的她立刻僵在了那裡。
司空御痕她耳邊,沙啞着聲音,輕聲說道:“怎麼不動了,繼續啊。”
蕭雪尋臉色一變,屈肘毫不留情的撞了一後人的胸膛,說道:“起牀了,都什麼時辰了,你們家老太婆還等着你去請安呢!”
司空御痕呵呵笑了兩聲,說道:“你還知道時間啊!”
“你什麼意思?”蕭雪尋有種不好的預感。
司空御痕捂着被她撞過的胸口,皺着眉頭說道:“哎呀,我胸口疼,你幫我揉揉。”
“揉你個大頭鬼。”蕭雪尋不理會他,掀開簾子偷偷的看了一下。還好寢宮裡沒人,她找了一下,旁邊凳子上放着她的衣服,於是走過去快速的穿了起來。
穿戴好之後,蕭雪尋挺了杆,仰着頭裝模作樣的走了出去。
她一出門,遠海就迎了上來,問道:“蕭侍衛這是要去哪兒?”
“我,出去轉轉。”蕭雪尋愣了一下說道。她現在其實是有些心虛的。
遠海有些疑惑的問道:“你現在要出去?”
蕭雪尋眨巴一下眼睛,問道:“有什麼不對嗎?”
“不是。只是午膳馬上就好了,你確定現在出去?”遠海再次問道。
蕭雪尋看看外面的天,問道:“午膳?現在什麼時辰?”
“午時過半。”遠海說道。
“午……”蕭雪尋真沒想到自己一覺睡到了中午,這都怪司空御痕,昨夜太了,她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結束的,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着的。
“皇上。”遠海看到司空御痕出來了,恭敬的喊了一聲。
蕭雪尋回頭,看到一臉神清氣爽的司空御痕,兩眼憤怒的瞪着他。
爲什麼昨天晚上明明是這個無恥的男人出的力,被累到的卻是她。她的腰到現在都是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