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語言不通,期間喊了什麼也無從知曉,只知道對方要至對方與死地。
然而,烏拓的那些手下畢竟不是紫衣等人的對手,御痕都沒出手,那幫人已經被收拾的七零八落。
樹林裡,左千賜靠在一棵大樹上等着烏拓開口,可是對方始終沉默着。
又是半刻鐘過去了,左千賜直起身,說道:“烏長老,你讓人喊我過來,該不會就是陪着你看風景的吧!”
“我承認這裡的風景確實不錯,可是我沒有陪着男人,而且還是個老不死的看風景的嗜好。”
“你……”烏拓被左千賜的話氣的差點兒吐血。
但左千賜毫無自覺,繼續說道:“若是烏長老沒有別的事情那我就走了。”
他說着轉身就要離開。
烏拓說道:“等一下少主。”
左千賜腳步停下,明顯的很不耐煩的說道:“你究竟想要怎樣?”
“我只是想告訴少主,那些人是絕對不能入玉麟城的。”烏拓說道。
左千賜眉毛一挑,問道:“然後呢?”
“什麼然後?”烏拓被左千賜問的一愣。
左千賜轉身慢慢的走近他,狡黠而精透的狐狸眼眯縫着看着烏拓。
他說道:“不能帶進玉麟城,所以你將我引到這裡,要將他們處理掉,對吧!”
烏拓那不大的眼睛突然帶着不可思議的光瞪大了,整個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一般。
左千賜得意的笑了,笑容中多了幾分嘲諷。
他轉過身向着林子外走去,幽幽的說道:“可惜啊,你那些飯桶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別說是他們的命了,就是他們的一根頭髮絲兒恐怕都難以碰到。”
烏拓眼眸再一次瞪大了幾分,眼角幾欲破裂。
他再也無法估計自己的形象,擡腳快步的向着林子外跑去。
左千賜看着他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加深了幾分,同時腳下的步子也快了幾分。
等左千賜和烏拓回來的時候,紫衣等人依舊坐在原處,喝水的喝水,聊天的聊天。
而烏拓的人全部躺在地上蜷縮着身子表情極其痛苦的着。
紫衣他們按照御痕的命令,沒有要他們的命,而僅僅是給了他們一個教訓。
他之所以這麼決定,是因爲他們還要進玉麟城,還要進相家,若是殺了相家的人的話,恐怕就難了。
左千賜對御痕的做法很是滿意,衝他點點頭。
御痕回給他一個眼神。
左千賜裝似驚訝的走到烏拓面前,說道:“哎呀烏大長老,你的這些屬下是怎麼了?該不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了吧!”
“安儒……”烏拓暴怒的大喝一聲。
烏拓的那個副手——安儒,聽到喊聲一咕嚕從地上滾了起來,抱着被打的發痛的肚子踉蹌着走過來,臉部扭曲的應道:“長老。”
“究竟……”烏拓自知理虧,不敢大聲喊,只能壓低了聲音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安儒苦着一張臉,小聲的回道:“長老,他們幾個太厲害了,我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我不是給了你蠱蟲嗎?你難道沒用嗎?”烏拓恨鐵不成鋼的問道。
安儒更加的苦了,他說道:“他們身上帶了蠱蟲怕的香囊。”
“什麼?”烏拓轉頭看向左千賜。
左千賜對着他得意的笑了笑。
烏拓氣的差點兒昏過去。
他順了一下自己的氣,等了好久,走過去,咬牙說道:“少主,你的朋友休息的差不多了吧?如果可以,我們就繼續趕路吧!”
左千賜道:“好了,我的朋友沒事兒,可以隨時啓程。只是……”
左千賜說着眼睛掃視了一下蜷縮在地上的衆人,說道:“他們沒問題嗎?”
一提到這個烏拓的臉就黑了,他暴怒的呵斥一聲:“都起來,啓程了。”
他這一聲呵斥還有誰敢躺在地上,就算是疼死也必須要起身。
一衆人一咕嚕的爬了起來,迅速的站好了隊形,隨時準備繼續啓程。
左千賜笑了笑,翻身上馬,說道:“既然這樣,那就啓程吧!”
穿過了這片樹林,又行了差不多一個時辰,他們遠遠的就看到了玉麟城的城牆。
玉麟城的城牆高達數十米,雄偉而恢宏。
就是御國皇城的城牆都沒有玉麟城的城牆高大厚重。
他們越是走進,就越能感受到那城牆帶給人的壓迫感。
等他們走到城下之後,綠衣仰望着那城牆,忍不住感嘆道:“好高的城牆啊!這要是有人來攻城,一定攻破不了。”
橙衣同意的點頭說道:“說的沒錯。”
綠衣回頭對着御痕說道:“主子,我覺的我們皇城的城牆也應該效仿一下人家玉麟城,到時候就不怕有人來攻城了。”
“絕對的厚不可摧,高不可破。”
御痕一張臉冷冰冰的,沉默了一會兒,一板一眼的說道:“不必,勞民傷財不實用。”
御痕的話簡介而明瞭,烏拓聽了只想吐血。
而左千賜聽了忍不住笑了起來。
其實他早就覺的這城牆有問題了,但這是玉麟城先輩們留下來的,無人能改。
眼看着就要進城了,烏拓突然讓大隊停了下來。
他走到左千賜的面前,對他拜了一下,說道:“少主,玉麟城的規矩你也是知道的。”
“老夫雖然逼於無奈將你的朋友帶到了這裡,但是真的無權,也不敢擅自帶他們進城。”
“所以老夫必須問過家主之後,才能做出決定。”
左千賜早就知道,說道:“那就有勞烏長老進城通報一聲了。”
“那,少主不進去?”烏拓問道。
左千賜笑了笑,說道:“爲了我朋友的安全,我還是在這裡等候長老佳音吧!”
烏拓沒辦法,最後只能獨自進了城。
玉麟城相家。
烏拓早就命人先一步將左千賜出現的消息傳了回來。
此刻家主帶着其他三位長老、相君莫等重要人物都聚在議事大廳中,等待着左千賜的到來。
然後,家奴彙報,回來的只有二長老烏拓。
“烏拓,相君離人呢?”
說話的是相家家主相善,同時也是相君莫和相君離的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