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玉麟城是相家的地盤兒,我們去會很危險的,還是別去了吧!”綠衣也說道。
畢竟上一次能逃出來可是很不容易的。
“你們應該知道,她是我這一生唯一愛的女人。”御痕說話的時候雙眼一直盯着蕭雪尋。
“所以,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一定要去救她。而且,我那麼愛她,竟然還認錯了她,將一個易容成她模樣的人,當成了她。
她一定是很生氣。我必須要快些找到她,然後當面向她道歉。薛姑娘認爲在下說的對不對?”
御痕那近乎當面表白的話讓蕭雪尋很是尷尬,她眼神亂轉,正在胡思亂想,卻不想御痕突然問了一聲。
“啊?”蕭雪尋傻愣愣的看着御痕愣怔了半晌。
然後她摸着鼻尖訕訕的說道:“那個,這閣下妻子的想法你該是最清楚的,我一個外人,怎麼會知道?”
“薛姑娘跟她同爲女人,自然有女子的共同感受,倒是御某一個男子,性子冷淡而不懂女人心思,恐讓她失望。”御痕說道。
蕭雪尋感覺御痕今日……不,應該說從醒過來後到今日,都是奇奇怪怪的。
尤其是今日,一向冷言少語的他,竟然對自己說了那麼多的話。而且語氣也特別的貝的比自己的命還要緊。
所以在屬下心裡,您跟主子是一個人,屬下並沒有一心二主啊!”
蕭雪尋被青衣的話說的一陣愣怔,而後臉頰慢慢的紅了起來。
她猛然躺下,被子拉過來蒙上腦袋,說道:“困死了,睡覺了。”
她就不明白了,御痕這幾日抽風的病是不是傳染了,連青衣這冰人也會說肉麻的話了。
青衣看着她不好意思了,偷偷的笑了一下,然後躺下睡覺。
第二天一早,四人依舊是分成兩組,一前一後的出了城,然後在城外匯合向着玉麟城的方向出發。
玉麟城內,相府梧桐院的偏房內,相君莫坐在太師椅上眯縫着眼睛看着被打的變體鱗傷的虞凝。
阿醜站在一邊兒,想要上前爲她求情,卻不敢。
相君莫讓他用兩天的時間找到蕭雪尋,而現在已經過去了快一個月了,他沒能將人給找回來。
之所以到現在沒有被主子懲罰,那是因爲他查到蕭雪尋是被居白笑給救走了。
雖然人沒帶回來,但至少是有了消息。
而虞凝就不同了,主人讓她將御痕引出欏娑,留在御痕身邊,讓御痕信任她,寵幸她。
然後慢慢的掌控御國江山。
可是虞凝竟然爲了個人的恩怨,對御痕身邊的那些侍衛下了毒手,還沒出了迷霧就被御痕給識破了身份。
相君莫大怒,讓虞凝帶人刺殺御痕。既然給他機會離開他不走,那他就要將他永遠的留在欏娑。
可是誰承想,相君莫派了將近百人供虞凝差遣,最後卻只是逼死了一個小小的侍衛。
相君莫大怒,將虞凝吊着打了近半個月。
“虞凝,你太讓本少主失望了。”相君莫細長而白皙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打着太師椅扶手,不輕不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