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卿被司空御痕軟禁到了自己的宮殿裡,自己對蕭雪尋的恨更上一層,只恨不得蕭雪尋立馬死掉。
雙眼微眯的紫卿眼裡閃出毒光,心裡越想越是氣,若不是蕭雪尋,自己怎麼會被司空御痕討厭,還被軟禁在這裡不讓出去。
紫卿心裡早把蕭雪尋罵了千萬遍,還不知居白笑成功了沒有,於是準備提筆寫信給居白笑準備問問情況,不然自己受罰,蕭雪尋還什麼時都沒有,恐怕要被氣死了。紫卿寫好信就想辦法交到了居白笑的手上
紫卿等着居白笑的回信,心裡也不怕不急,畢竟他們還在合作中,還想要自己給他們說司空御痕的動向呢!
一盞茶的功夫後居白笑就回信了,只說蕭雪尋抓到了,事情辦好了,沒有其他的什麼了。
“哼!好你個居白笑你等着!”紫卿在屋裡看了居白笑的回信差點摔了手中的茶杯,可憐的茶杯被摔了一半又撿了回來。
紫卿在屋裡轉了兩圈,決定晚上偷偷的跑出去,有了主意也就不再那麼急了。
紫卿坐在桌前想着事,眼裡看着自己正在倒的茶杯,脣角微揚的角度就沒有下過,但是那情不自禁的刻意表情讓她的臉都變得有些扭曲,讓人看着就感覺害怕。
紫卿在屋裡休息了一會,又準備讓人傳了膳,決定要早早的用了膳好準備一下。
“來人,傳膳!”紫卿坐在屋裡叫到。
“是!”小宮女聽了紫卿的話向殿外走去,擡頭看看天,時晨還早,可是紫卿要用膳,沒有辦法,只得搖搖頭向御膳房走去。
紫卿看着自己桌上的東西,脣角微勾,慢慢的吃着,可是眼裡那狠毒的目光確是騙不了人的,好似蕭雪尋就是那桌上的食物一般,慢慢的咀嚼着是要凌遲處死一般。
這頓晚膳用了很久,當紫卿一點一點的把晚膳用好就快要天黑了。
紫卿讓人收拾了屋子,便讓她們都退了下去。她見大家都出去了,也跨出房間關上大門,說吃的有點多,在院子裡轉轉消消食。宮女們見此也沒有說什麼,由着她在院子裡轉。
紫卿在院子裡轉了好幾圈了,腳下雖在走,但是眼睛卻是一直注意着門口的宮人們。見到前來替換的宮人,於是走到一個死角處一翻身便就翻出了院子。
紫卿離開了院子,快速的向前走去,希望早點辦完事好回宮,避免被人發現了。
你越是着急,老天就越是喜歡與你一起開玩笑,讓你急得想哭。
紫卿剛走出沒多遠就遇到的前來宮裡的司空浩南。
“站住,良貴妃。”司空浩南在後面大聲的叫住了紫卿,語氣中帶着不善。因爲司空御痕和蕭雪尋的原因,對他身邊的每一個人說話都沒有好口氣了。
紫卿聽到司空浩南的話沒有辦法,只得站住了,慢慢的轉過身來微微一笑說道“逍遙王可有什麼事?”
司空浩南用懷疑的眼神看着紫卿,看的她心裡有一些打突,生怕被他看出什麼來惹出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司空浩南盯着紫晴看,沒有看出什麼問題來便問道:“你這是要到哪裡去?這麼晚了又沒有一個人跟隨,你又想幹什麼?”
司空浩南的問題意識讓紫卿不好回答。而她的不回答,讓司空浩然更顯得奇怪,用懷疑的眼神看着紫卿。
紫卿見此便覺不妙,但畢竟是在宮裡轉悠了這麼多年的人了,眼珠一轉便開口問道:“逍遙王這麼晚進宮來,應該是有什麼事吧?陛下可不在這裡,你要找陛下的話,可能走錯路了,這路可是通往本宮寢殿的,本宮閒來無事出來看看。”
司空浩南還是不怎麼相信紫金的話,繼續盯着紫卿看,讓她覺得有一些不舒服,畢竟無論是誰被別人盯着看總會不舒服的,特別是要做虧心事的人。
司空浩南畢竟知道一些紫卿曾經對瀟雪尋做過的事,從心底裡就不喜歡她,不願意去相信她的的話。
紫卿見司空浩南依然盯着自己,不願意相信自己,於是便又開口說道:“逍遙王這樣看着本宮不知是想做什麼?再怎麼說本宮也是陛下的女人,你雖是陛下的兄弟,但這樣盯着本宮瞧,恐怕也於禮不合吧!正所謂兄弟妻不可欺,希望逍遙王還是自重。”
紫卿說完就把頭轉向一邊,她的話讓司空浩南感到噁心,誰願意和她一起?看着她就感覺不舒服,正所謂相由心生。
司空浩南既然能夠這樣完完整整逍遙自在的當着逍遙王,過着舒服的日子,那他自有着他過人的本事。除卻他是司空御痕的弟弟外,若是沒有本事,恐怕也早已死掉了,正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更,更何況是那高高在上的皇位。
若是一有事情就走開,或者什麼事都做得合理合法,恐怕司空浩南也早已屍骨無存了吧!畢竟皇位那由黃金組成的勢力與權力的下面,都是由白骨堆成,歷史上有多少人爲了皇位弒父殺兄殘害兄弟手足。
紫卿的話雖然讓司空浩南感到不舒服,但還是沒有走開,如果遇到一點事情就走開,那可不是司空浩南做事的風格。
“良貴妃這會兒在這裡恐怕不只是簡單的轉轉吧?身後可是一個宮人都沒有呢!”司空浩南用質疑的眼神和語氣看着紫卿說道,眼裡是滿滿的懷疑,畢竟紫青曾經可是陷害過蕭雪尋的,他可不會輕易相信她的話。
“怎麼着,本宮出來轉轉,還要和那些宮女太監們商量一下,還得給您逍遙王通報一聲不是?”紫卿故意說道。
司空浩然聽了這話沒有說什麼,只是甩袖冷哼一聲,但是還是依然把不相信的成分,準確地傳遞到了紫青的腦中。畢竟紫卿也是一個危險人物,當初有蕭雪尋在宮裡被她陷害,那時自己不知蕭雪尋的真實身份,害得她被誣陷也沒有出手相助,現在宮裡的舒雨自己可是清楚着呢,於情於理自己都得保護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