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敲了敲門,說道:“雪尋,我進來了啊!”果然,來者就是黎陽。
門被推開了,黎陽走了進來,邪魅的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蕭雪尋,笑道:“怎麼起得這麼早?”說罷,關上了房門。
蕭雪尋冷笑一聲,道:“難道我什麼時候起牀你也要管着我?”
黎陽在房間裡看了一圈…走到蕭雪尋身邊,突然!黎陽把頭伸到蕭雪尋面前,黎陽微微一笑,吻上了蕭雪尋的脣。
蕭雪尋雙眼一瞪,頭向後一閃,躲開黎陽的侵犯。怒道:“黎陽!你想幹什麼?!”
黎陽哈哈大笑一聲,道:“自然是給你的懲罰!”
蕭雪尋聞言無奈的笑了笑,道:“我的皇子殿下,我哪裡又做錯事情了?這個又是哪門子的懲罰?”
黎陽挑起蕭雪尋的下巴,露出一絲奇怪的微笑,道:“桌子上怎麼有兩杯茶?莫非我那可愛的妹妹進來了?”
躲在暗處的尤里心中咯噔一聲,心想道:糟糕!忘記把茶給倒了!雪尋,你可要聰明一點啊,別讓皇兄看出點什麼端倪。
蕭雪尋拍開黎陽那像似無骨的手,道:“我早知你要來找我,便早起衝好濃茶等你過來。”
黎陽微怒,道:“既然是爲我衝好的茶,爲何現在茶已經凍了!”說罷,一拍桌子把茶一倒。
蕭雪尋聞言不慌不忙,道:“你難道沒聽到我剛纔說早起衝的茶嗎?過了這麼久你纔過來,那茶自然是凍的,哼!方纔還倒了我的茶,現在是不把我當回事了?”說罷還挑了挑眉毛,直接無視黎陽方纔的態度。
黎陽聽罷,皺了皺眉,似乎在想什麼。過了片刻,舒開眉頭道:“這麼說的話,現在還是本皇子做錯了不成?”
蕭雪尋拿起茶壺,再給黎陽斟滿茶,道:“哪有,我小小的一個女子怎麼敢追究皇子。”說罷,自己呡了一口茶
黎陽聽到蕭雪尋說的話,伸手抓住了蕭雪尋的手臂,蕭雪尋的動作怎麼能比的上黎陽的身手,蕭雪尋一下子就被黎陽抓住了。
蕭雪尋盯着黎陽一副想要把自己吃了的樣子,驚道:“黎陽!你幹什麼?”
黎陽再次將臉貼近蕭雪尋,道:“你不是說…我做什麼你都不敢追究我的嗎?怎麼現在又這麼大反應?”
蕭雪尋耳根微紅,拉開話題道:“你來這裡到底有什麼事情?”
黎陽“呀”了一聲,道:“對了!雪尋你不說我都忘記了我到底來幹什麼的。”
蕭雪尋問道:“那皇子究竟是過來做什麼的呢?”
黎陽指了指窗外奔忙的人們,笑道:“待會會有一個慶宴,我會帶你一齊去,等等你換好衣服,在樓下等我過來接你吧。”
蕭雪尋心想:慶宴?!豈不是又要見你的父皇和母后?不行,這個慶宴我不能去,而且誰知道你又會在慶宴上說什麼奇怪的話。
蕭雪尋剛想開口拒絕黎陽,黎陽卻像看穿了蕭雪尋的心思一樣,道:“雪尋,你別想着拒絕,我在父皇面前說了你一定會去,要是你不去的話,我找人綁也把你綁過去。”
蕭雪尋扶額,心想:怎麼黑化了的黎陽比司空御痕更加霸道。唉,沒辦法了,只好跟他一齊去了。
“等等你是在樓下接我是吧?”蕭雪尋問道。
黎陽笑了笑,說道:“你乖乖跟着去我就在樓下接你,你不乖的話我就找人把你綁過去。當然,你是聰明人,趕緊換好衣服吧,我先去準備一下。”
說罷,輕輕推開蕭雪尋的房門,準備走出房間。
正當黎陽踏出房門的時候,蕭雪尋喊住了黎陽:“黎陽!”
黎陽疑惑的回頭看了一眼蕭雪尋,道:“雪尋還有什麼事?”
蕭雪尋道:“我可以遲點去嗎?”
黎陽斜眼看着蕭雪尋,道:“隨你便,午時我會過來你樓下。”
蕭雪尋點了點頭。
黎陽冷哼一聲,離開了蕭雪尋的房間。
…“唉,也不知道黎陽到底想做什麼。尤里出來吧,你皇兄走了。”
蕭雪尋哀嘆一聲,示意尤里出來。
突然,蕭雪尋的牀底傳了一陣陣響聲,尤里慢慢從牀底下爬出來。
蕭雪尋道:“辛虧你聰明,及時躲入牀底下,不然你皇兄發現了的話我可就慘了。”
尤里掃了掃頭髮,道:“如果不是爲了你,我纔不會躲進牀底下呢!”
蕭雪尋聞言笑道:“依我看,其實你也是怕你皇兄吧。”
尤里抱胸撇嘴道:“反正躲過去就行了,對了,雪尋,你覺得皇兄非要帶你去慶宴的目的是什麼?”
蕭雪尋躺到牀上,道:“不知道呢…不過我最怕的就是他做出什麼對我不利的事情吧,其他的都無所謂了。”
尤里望了望窗邊,說道:“這慶宴,該是打仗打贏了才舉辦的吧。”
蕭雪尋此時對黎陽讓自己必須去慶宴的做法非常迷茫,也不清楚黎陽最終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反正自己現在的目的就是讓尤里幫自己逃出去就行了。
想的入迷,也未對尤里說的話有所反應,眼睛盯着房門在發呆。
尤里見蕭雪尋並無反應,回頭看了一眼蕭雪尋,問道:“雪尋你怎麼了?”
蕭雪尋從牀上坐了起來,走到窗邊,窗邊看出去剛好是聖麟國的方向,嘆道:“偌大的江湖啊,怎麼避開這麼多明爭暗鬥呢?”
尤里意外的發現了蕭雪尋的眼睛溼了,便行到蕭雪尋的身邊,道:“或許…當個無知的人?”
蕭雪尋聞言,若有所思地說道:“其實,生活安定就好,何必還要求這麼多呢……”
蕭雪尋看着窗外的眼睛突然閃過一絲驚訝,但也是一閃而逝,尤里並沒有發覺什麼。蕭雪尋嘴脣動了幾下,尤里疑惑的看着她,道:“在自言自語呢?”
蕭雪尋微微一笑,道:“沒事,只是有所感觸而已。”
尤里似乎看穿了蕭雪尋的心思一樣,道:“雪尋你不用擔心的,你現在只需要保護好自己。”
蕭雪尋聞言,道:“我現在沒有擔心什麼,就看今晚你皇兄到底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