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蘊聆:“給她治。”
雲森一聽,立馬給顧枝棲做了一個全身治療。
只是治療之後,顧枝棲一直沒醒。
雖然雲森說,上一次,顧枝棲也是昏迷了很久才醒的,但是蘇蘊聆還是有些坐不住。
治療結束兩個小時後,蘇蘊聆給雲鑫打了一個電話。
雲鑫那邊很快便接通了,“爺?”
蘇蘊聆:“去醫盟走一趟,讓凌以璘來一趟雲家,無論他有沒有出關,我要見到人。”
雲鑫一聽,立馬應了一聲。
十分鐘後,雲鑫手裡提着一個蓬頭垢面,衣衫襤褸的人回了雲家。
“爺,少盟主請來了。”
看着蘇蘊聆的動作,凌以璘沉默了,“三哥,不用搭手帕的,我不像你與延哥,我對女人沒有潔……”
嘟噥完後,凌以璘便開始給顧枝棲把脈。
蘇蘊聆微默,而後點頭。
凌以璘一聽,不敢再廢話了,而是將目光落到了牀上。
不願想起的記憶,想必是十分痛苦的記憶。
蘇蘊聆聽完,沉默了。
他前腳剛煉丹炸爐,把自己搞得一身狼狽,後腳,雲鑫忽然出現,二話不說直接將他帶了過來。
凌以璘知道蘇蘊聆的意思,立馬答道:“出於自我保護,那些記憶很大可能不會恢復,但是也說不準。”
對待病人,凌以璘向來是認真的,因爲把脈的動作,眉宇間多了幾分嚴肅穩重。
雲鑫說着,將手裡提着的人放到了蘇蘊聆跟前。
凌以璘立馬閉嘴,擡步走到了牀邊。
熟悉的事物或人?
不願想起的記憶?
所以,昏迷前,小孩兒是看到了什麼?
她不願想起的記憶,又會是什麼?
“醒來後,她那些記憶?”
半晌,低聲嘟噥了一句,“我手髒,還不因爲雲鑫不讓我梳洗。”
蘇蘊聆將顧枝棲的手腕從被子裡拿出來後還沒完,又從兜裡掏出一張手帕,慢條斯理地蓋在顧枝棲手腕上。
“廢話少說,給她看看。”蘇蘊聆說着,伸手指了指躺在牀上的人。
凌以璘:“應該是看到了什麼熟悉的事物或人,勾起了她的某些回憶,而那些回憶可能是她不願想起的。”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好像剛挖完煤炭的手,沉默了。
剛走到牀邊,正欲伸出手將顧枝棲的手腕拿出來給她把脈,有人快了他一步。
凌以璘:?!
你手才髒,你全家手都……
“又是雲姨拐來的幹閨女嗎?哪家千金啊,我瞧着她怎麼還挺眼……”
控訴的話還沒說完,小腿上就被蘇蘊聆踢了一腳。
“你手髒。”
“呦,哪兒來的小姑娘,長得這麼好看?”凌以璘直接將目光全部落在了顧枝棲精緻的小臉上。
待把脈結束後,凌以璘纔看着蘇蘊聆問道:“這小姑娘是不是記憶不全?”
被提溜着來的凌以璘聽着雲鑫的話,頓時瞪大眼,一臉難以置信地看着雲鑫,“你這也叫請?你這是搶!是綁……哎呦。”
蘇蘊聆:“找你來是治病的。”
“她多久會醒?”
凌以璘:“看那些記憶對她的重要程度吧。”
蘇蘊聆聞言,陷入了沉默。
“藥就不開了,給她燃上安神類的香吧,有助於讓她掙脫夢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