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顧枝棲的話,傅西延堅信不疑,送顧枝棲幾人走後,傅西延便帶着人去後院拆畫室了。
收到消息後,管家第一時間趕來阻止,“少爺,你這是幹嘛呀,你怎麼將這畫室拆了?”
“林叔,我晚些時候再與你解釋。”傅西延說着,繼續指揮着人將裡面的畫拿出來,“都仔細些,別弄壞了,尤其是太太和小少爺的畫。”
拆掉畫室,已經夠那兩位祖宗鬧了。
這要是再將他們的畫弄壞了,他怕是有些年頭不能回家了。
“少爺,三思啊。”老管家說着,一把抱住了傅西延大腿,淚眼汪汪地擡頭看着傅西延,“你說你拆它幹嘛呀?”
傅西延看着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掛在自己腿上的人形掛件,開始擔心會不會傷到他那老腰。
於是解釋了一句,“我今日找風水先生算過了,風水先生說,這畫室是克爺爺的,再留着它,爺爺就要沒命了。”
“少爺啊,這都什麼年代了,封建迷信要不得啊,是不是孟家那小子最近又在來找你了?那小子就是個不靠譜的,你可千萬別信他。”老管家表示不信傅西延的說辭。
主要是不信傅老爺子的病會和這畫室有關。
他要守護好老爺。
眼前這位拿菸斗的老者,正是他大伯,傅西延的大爺。
說完,老管家便轉身離開了。
因爲他想的和傅西延想的一樣。
造孽啊。
得知傅西延拆掉他給愛妻親手設計的畫室後,傅家主氣勢洶洶地衝進了後院。
只是,剛號完,腦袋上就被重重咋了一菸斗。
傅大爺:“你要艹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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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老管家嘴裡的先生,也就是傅家家主回到傅家時,後院裡的畫室已經被拆了。
“誰啊?”傅家主捂着頭呼痛一聲後大吼了一句,然後轉身了。
老管家一聽,臉上的表情忽然一收,覺得是這個理,慢吞吞地從地上站起來了。
傅家主:“……咳,那個,大伯,你怎麼來了?是有事嗎?”
傅西延繼續道:“一個畫室哪有爺爺的命重要,若是真,能保爺爺一命,若是假,再建一間不就行了。”
一轉身,便瞧見了一個手拿菸斗的老者。
“老子的畫室你也敢拆,傅西延,我艹你大爺的!”傅家主沒忍住,怒號了一句。
然後,沒看到畫室,只看到滿地的山茶花,以及正打算收工的工人。
若這畫室真克老爺子,那豈不是先生……
“我覺得少爺你說得對。”
萬一,這畫室真是先生故意建的,在得知少爺將畫室拆掉後,難保他不會對老爺痛下殺手。
他得去守着老爺。
“大伯?!”傅家主身上的怒意瞬間全無。
這讓他怎麼信啊。
傅大爺嘬了一口煙,纔對着傅家主道:“自老封死後啊,這武道聯盟和封家日漸落寞了,這才大比第一天,竟有人公開鬧事。”
“老封生前,我答應過他,會幫襯着點武道聯盟和封家,但是這事吧,我不適合出面,你和西延商量一下,看看誰去武道聯盟看看吧。”
說完,傅大爺惆悵地又嘬了一口煙,還吐了個菸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