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個屁，難看死了，簡直嚇人，快去把你臉上的東西洗了。”莫蔚然說着，開始一臉嫌棄地推着莫妗妗往別墅裡走。
“明明就很好看，壞哥哥，你才難看，你最難看。”莫妗妗說完後，捏着拳頭捶了莫蔚然兩下，然後一個彎腰，躲過莫蔚然的手，然後鑽到了顧枝棲三人身後。
莫蔚然見此，眉心跳了跳，繞着顧枝棲三人開始追莫妗妗，“你站住！”
“不要。”莫妗妗說着，還回頭對着莫蔚然做了一個鬼臉，然後繼續繞着顧枝棲三人跑。
最後，忽然停在了顧枝棲身前，微微仰頭，歪着頭看着顧枝棲，“姐姐，你好漂亮呀。”
自莫妗妗出現，顧枝棲的目光便一直落在她身上。
眼下，見莫妗妗與自己對視，顧枝棲才發現她的眼睛清澈透徹得出奇，不染一絲雜質。
顧枝棲對着莫妗妗輕輕點了點頭，“你也很漂亮。”
莫妗妗一聽，眸底宛若被撒上了一把星子，亮得驚人，“真的嗎？”
說着，還試圖掙扎了一下，不過，因爲莫蔚然太過用力，所以沒能掙脫。
“哥哥，你看，漂亮姐姐都說我漂亮。”莫妗妗說着，對着莫蔚然哼了一聲，“你才醜。”
顧枝棲點頭，“嗯。”
三人立馬擡步跟上。
婦女一邊說着，一邊拉住了莫妗妗的另一條胳膊，“大少爺，你的朋友來了吧？二小姐就交給我了，你去忙吧。”
幾人剛走進大門，便有一箇中年婦女迎面跑來，“哎呦，二小姐，怎麼又把自己弄成這樣了？”
“那個，大小姐，你們三個隨我來。”莫蔚然一邊回頭對着三人說着，一邊拽着莫妗妗進大門了。
“咱不是說好了嗎？下次出門不興再這麼化妝了，你在這樣，其他小朋友都不和你玩兒了。”
“好好好，我醜，我最醜，你快進屋把臉洗了。”莫蔚然語氣裡帶着哄意，走近莫妗妗，最後一把抓住了莫妗妗的胳膊，“快進去把臉洗了。”
莫妗妗癟嘴，氣鼓鼓道：“不要。”
“好。”林媽應了一聲，然後一邊小聲哄着莫妗妗，一邊向着別墅內走去了。
“快給她洗一下，也不知道塗了些什麼，嚇人就算了，別到時候又過敏了。”莫蔚然說着，指了指莫妗妗的臉。
目送莫妗妗進別墅後，莫蔚然才伸手撓了撓頭，對着三人道：“那個，讓你們看笑話了，我妹她……她小時候發燒，腦子燒壞了。”
莫蔚然這話一出口，陸星哲和喬清舒兩人眸底劃過一絲訝然。
眼睛確實很漂亮。
顧枝棲神情沒什麼變化，只是問了一句，“多久了？”
莫蔚然聞言，歪着頭想了一下，然後回道：“九歲的時候，算算時間，有五年了。”
顧枝棲垂眸，沉吟兩秒，又問了一句，“之前，除了表現像小孩子，還有其他異常的表現嗎？”
“有！”莫蔚然立馬點頭，“她之前經常夢遊，然後調配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那些東西有的吃了拉肚子，有的沾上起紅疹，還有吃了進醫院的，我爸都進了好幾次醫院，最重的一次差點沒挺過來。”
今天只有四章，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