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雨落見她不否認，便知道Zero就是顧枝棲。
一時間，心情十分複雜。
這小丫頭，瞞得也太好了。
內心無比複雜，面上不忘回答顧枝棲的問題，“你不是知道我就是Fall嗎？前幾天我們纔對上過，你不記得了？”
還廢了她一部電腦！
顧枝棲：？
對上過嗎？
顧雨落：“就前兩天, 顧老狗……咳咳，顧夢陽說你喝醉不見了，讓我找一下你。”
顧枝棲聞言，總算是想明白了，顧雨落說的應該就是蘇蘊聆發現她是Zero的那天。
原來，她是因爲和顧雨落對上才被發現的。
默默嘖了一聲，心下暗忖以後可不能再喝酒了。
確定了顧枝棲就是Zero之後, 顧雨落便定定地瞧着顧枝棲，問道：“你的黑客技術和誰學的？”
到現在, 顧雨落還是有些難以相信，Zero就是顧枝棲。
這丫頭，跟誰學的？
又是什麼時候這麼厲害的？
顧枝棲聽着顧雨落的問話，稍稍愣了愣。
和誰學的來着？
哦，好像是偷學的。
很多年前，她和小師妹偷偷跑去水藍星科技區的皇家學院偷偷學的。
顧枝棲：“在某個學校。”
換了好幾個老師，時間太久，都記不清他們的名字了。
顧雨落一聽，立馬問道：“什麼學校？”
什麼學校這麼牛逼？她也想去學！
顧枝棲一本正經道：“那學校已經倒閉了。”
顧雨落：？
“小丫頭, 又敷衍人。”
顧雨落終於反應過來面前的人是在敷衍她了。
盯着顧枝棲瞧了幾秒，見她不爲所動，最後還是沒再追問。
**
古武界, 雲家後院。
視頻電話被切斷之後, 蘇蘊聆便退出了微信，然後點開了相冊。
相冊裡躺着幾張剛剛視頻聊天時截下來的照片。
無一例外, 照片上全是顧枝棲。
蘇蘊聆點開第一張, 盯着瞧了幾秒, 忽然嘖了一聲，低聲喃喃了一句，“好像，看了也沒用。”
本以爲，在視頻裡看看她，就不會那麼想見她了。
沒想到，開完視頻後，更想見了。
本以爲，看看照片會好一點，結果……
也只是他以爲。
蘇蘊聆微微垂着眸，目光不曾離開屏幕一瞬，指尖滑過手機屏幕，一張一張地翻着照片，每翻一張，都要盯着瞧上許久。
忽地，耳邊響起一道聲音，“阿蘊，你在這兒啊？找你半天了。”
“我買了幾箱煙花, 聽說都很好看，一起看啊。”
蘇蘊聆聽到這聲兒，眉心輕輕跳了一下。
後知後覺想起來，視頻電話已經被切斷了。
將手機摁黑屏，回頭看了一眼，然後便瞧見了雲修正抱着一箱超大的煙花。
看着雲修抱着的煙花，蘇蘊聆開始思考，古武界是不是該禁菸花爆竹了。
“阿蘊，想什麼呢？”遲遲得不到蘇蘊聆的回答，雲修開口問了一句。
“自己玩兒吧。”蘇蘊聆說完，直接邁步離開了。
見蘇蘊聆走了，雲修衝着蘇蘊聆的背影擡了擡手，“哎，你別……”
話沒說完就已經看不見蘇蘊聆的身影了，雲修收回手，低聲嘟噥了一句，“算了，我自己看，待會兒再發個朋友圈，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