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送枝爺一束永不凋謝的花。”蘇蘊聆說着,將花送進了顧枝棲懷裡。
顧枝棲下意識地伸手接住了。
雖然蘇蘊聆戴了口罩,顧枝棲還是聽清了他說的話。
抱着花,微微仰頭看着蘇蘊聆,“你自己雕的?”
“雕工不如你,還望枝爺不嫌棄。”蘇蘊聆說着,對着顧枝棲伸了伸手。
顧枝棲嘴角彎了彎,緊了緊懷裡的花,對着蘇蘊聆道了一句,“自是不嫌棄的,我很喜歡。”
說着,將沒有抱着花的手送到了蘇蘊聆手心。
本來,顧枝棲這個提早交卷出來的就夠引人注目了。
蘇蘊聆還抱着那麼大一束紅寶石雕的花送她,眼下,又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甚至,已經有人拿出手機在拍了。
所以,牽上顧枝棲的手後,蘇蘊聆便立馬帶着人往車邊走去了。
人羣裡,已經開始小聲議論開了。
年紀大一點的,看着兩人,有些動容。
“哎,年輕真好。”
“是啊,讓我想起了自己高考那年,我家孩子他爸也送了我一束花。”
純吃瓜人員發言:
“嗚嗚嗚,永不凋謝的花,我哭死,也想擁有一束。”
“那花好漂亮啊,誰能告訴我是什麼花啊?也想擁有一束。”
“瞧着像是玻璃。”
“什麼玻璃?那是寶石。”
“那麼大一束,你說是寶石?我不信,除非,送我一束我鑑別鑑別。”
“你看那個車牌號就知道是玻璃還是寶石了。”
“臥槽,這牌號……那位同學,家裡有礦嗎?”
也有酸的和心臟的議論:
“小小年紀,就開始傍大款了,嘖~” “也不好好學習,盡搞些情情愛愛的。”
“我就說,怎麼這麼早交卷出來,原來人家根本不用努力。”
……
當然,無論怎樣的議論,顧枝棲和蘇蘊聆都沒放在心上。
上車之後,便直接離開了。
人羣裡,議論聲不斷。
不過,在蘇蘊聆的車子開走後,議論聲就少了。
剩下的,都是還在酸的以及在糾結那束花到底是不是寶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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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枝棲和蘇蘊聆坐着車離開沒多久,顧枝棲便接到了一個電話,是顧懷瑾打來的。
看到是顧懷瑾打來的電話,顧枝棲下意識地看了蘇蘊聆一眼,有些心虛。
之前在雁城城主府,和蘇蘊聆手牽手偶遇顧夢陽的時候,顧枝棲還有些搞不懂,爲什麼見到顧夢陽會心虛。
現在,她大概懂了。
見顧枝棲看向自己,蘇蘊聆揚了揚眉,回看着顧枝棲道:“怎麼了?”
顧枝棲:“我大哥的電話,你待會兒別說話。”
蘇蘊聆聽了,默了默,語氣幽幽地開口道:“我見不得人啊?”
顧枝棲:“……那倒也不是。”
說完,一本正經地解釋了一句,“就是,怕他知道我還沒成年就和你在一起了,以後見家長的時候爲難你。”
蘇蘊聆勾着脣笑了笑,“原來我們枝爺想得這麼久遠啊。”
“那你接吧,我不出聲。”
顧枝棲這才接聽了顧懷瑾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顧懷瑾那邊就開口了,“考完了?我在八中門口等你。”
顧枝棲:“……那個,我提前交完卷,已經坐車離開了。”
顧懷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