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月雖然不知道他們是怎麼了,但還是拉住馬兒,遠遠的停下等着。
此時月色被雲層遮住,只露出淡淡的月光,冬天的空氣中充斥着冰涼的薄霧,琦玉就這樣扛着任禾青一路走過臉上的五官皆被薄霧覆上,白白的霜色看上去倒有點像是他老去後會變成的模樣。
琦玉怒氣衝衝,直接將任禾青扔到一個草堆裡,草堆因爲暴露在天空下上面已經結了一層白霜,被扔到上面時上面的白霜全都染到了身上,一時之間就感覺溼漉漉的。
任禾青從草堆上坐起,不明所以的正要怒斥,誰知道琦玉卻正在解腰帶,任禾青臉上一紅,隨即有些結巴的說:“這,這是,是在外面。”
不會琦玉的色心又犯了吧?
任禾青說話間琦玉已經狠狠的撲上去,三下五下就把任禾青的腰帶解開,脫去衣衫。
任禾青一時有種想哭的衝動,琦玉這是哪根筋又搭錯了。
殘月遠遠的發現他們要做的事情,不免咳嗽了一下,隨即不自然的別開臉,裝作什麼都沒看見。
琦玉親吻着任禾青硃紅色的脣,有些帶着瘋狂與不捨,他動作粗狂中帶着急切與珍惜。任禾青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迴應,只傻傻的承受着他的動作。
“一定要對我忠誠,不然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本來慢慢的沉浸微微閉着眼的任禾青聞言刷的一下睜開眼眸,顯然有些反應不過來。
“就算我復國捐軀了,你也不能再找男人。”琦玉又狠狠的攫住任禾青的下巴,像是警告又像是可憐兮兮的祈求。
任禾青有些呆滯。
原來剛剛任禾青說,琦玉的爹齊博在外風流有了白默宇,琦玉就思維飛快的跳到任禾青的身上。琦玉那一刻已經思緒百轉千回,現在雖然還活的好好地,可是戰爭一旦打起來,誰死誰生誰說得準呢?
他怕他自己死後,任禾青另找他人了吧?
“不要再和白默宇說話了。”白默宇對任禾青的態度,琦玉是看見的。
就在剛剛他突然討厭起白默宇了,他怕真的他死了,而白默宇就是那位位高權重的統治者會將任禾青收爲己有做他的女人。
“你在說什麼?”任禾青捧着琦玉像是撒嬌帶着孩子氣的臉龐,奇怪的問。
爲什麼突然變得這麼奇怪?
“答應我。”琦玉也捧着任禾青的臉無比認真的說。
任禾青無奈,雖然這樣的琦玉有些小小的幼稚,但是吧卻是很在意她的。
“我絕對會只有你一個男人。”任禾青不得已不說保證,不然琦玉還會善罷甘休嗎?
琦玉這才滿足,溫柔的緩緩進入任禾青的身體,得到許諾後他好像是吃了蜜餞一般感覺無比的甜蜜,還傻氣的呵呵的笑了出來。
任禾青再次無語承受。
這廝好像神經質。
回去後,兩人做的事情就是倒頭大睡。
別提睡的有多香沉,直到午飯的時間,任禾青是被餓醒的。
她睜開了眼眸的第一眼看到的是榻頂,之後第二眼看到的則是一臉溫和淺淡笑意的琦玉。
任禾青連續快速的眨了眨眼,看了一眼大亮的帳篷,現在的琦玉是溫和的。
被琦玉看的有些不自在,任禾青開口道:“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