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禾青一覺睡到中午,感覺除了頭有些沉痛之外,其它的感覺都是非常的好。
特別是身穿的這身睡衣別提有多麼的舒服了。
只是回想起昨天的事情,她明明是喝醉了,怎麼又會穿這身衣服了呢?
再目光掃視一圈發現她自己身所處在的房間也換了。
她這是在哪?
任禾青正感覺到奇怪,這些都是誰做的時候,她的目光被放在枕邊的一個小盒子吸引去了目光。
待她打開時一看發現是一條與肌膚顏色幾乎可以融合成一體的一條鏈子。
下面還壓着一張紙條,任禾青打開看時,那熟悉的遒勁有力的筆法,除了琦玉的還有誰?
琦玉他有來過?
立時在任禾青的腦海裡想到了這個。
那麼這一身衣服?隱隱的還嗅到她的身體上散發着一股好聞的清香,很明顯她昨天是被人洗澡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琦玉嘛,因爲這個盒子就知道是琦玉的作爲沒錯了。
只是待聯想着她昨天一點知覺都沒有,任憑琦玉給她洗澡,就覺得臉上一紅,和喝醉酒時,那如紅霞般的醉顏有的一拼。
這條項鍊的用處,就是讓她將號召冥斷閣的信物玉扳指系在上面。她的大拇指帶着玉扳指總會滑掉,就把玉扳指系在這條與肌膚顏色非常相似的項鍊上,那樣就可以戴在脖子上,但是也不是隨便一眼就可以看見脖子上戴有東西。
剛剛睡醒就收到這樣一個驚喜,她很高興呢。
立時心情立刻變的大好,她拿出那枚玉扳指系在項鍊上後便戴在脖子上,感覺一切剛剛好。
不過琦玉爲她做的事情,她只知道這一樣而已。
在屋子裡喚了一下殘月後,殘月迅速的飛快推門而入並且還呈上一份信箋。
任禾青坐在榻邊望着那封呈上的信箋,疑惑的問道:“誰的?”
如果是琦玉的信箋,何不也放在她的枕邊讓她看,就不需要轉交殘月的手這樣麻煩了。
“是名滿樓的店小二交給奴婢的,說是白元帥之子的信。”殘月對待任禾青說話的語氣更加的恭敬無比。
殘月通過昨天的事情覺得,對任禾青恭敬就如同是對琦玉恭敬。
任禾青立時眼裡閃過一絲明瞭,這是第三天期限,該是給她答覆的時候。但同時也感覺到有些疑慮。
爲什麼白默宇不親自送來反而是送信一封?也許是抽不開身,也許是他的答案難以親自啓齒告訴她吧?
“念給我聽。”任禾青皺着眉對殘月說了一聲。
不管結果如何,她都不會難過的,只會覺得有些惋惜。
畢竟如果白默宇要是投靠琦玉,那麼他不僅僅是太子殿下,還是白無痕身邊的一枚炸彈,隨即可以輕輕鬆鬆就要了白無痕的性命。
這麼好的一個炸彈可惜不能歸琦玉所用。
任禾青覺得白默宇的選擇一定是白無痕。因爲白默宇要是選擇琦玉一定會有很多內情要了解的,既然要有很多內情要了解就一定會親自來。
可是他沒有來,那也足以說明,他的選擇是白無痕。
這是任禾青的感覺與推測。
“抱歉,我無法做出選擇。”短短的一句話,殘月唸完之後擡首望向任禾青。
很明顯任禾青感覺到了詫異。
無法做出選擇,那麼在他的心裡是還沒有做出選擇的了?
既沒選白無痕也沒有選琦玉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