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強聞言尷尬的說道:“唉!是我高估二叔的能力了。”
“對了,究竟是因爲什麼?”方潔霞好奇的問道。
於是鄭強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方潔霞詫異的看了鄭強一眼,然後用一副看白癡的目光看着他,說道:“讓二叔幫你晉升爲警司?你也真敢想,有時候我真好奇,你腦袋裡面裝的是什麼?”
就這樣在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中,兩人到了方潔霞的家。
剛一進家門方正就把鄭強叫到了書房,問的第一句話就是:“我聽說你今天去找蔡元祺了?老麻煩外人,容易落下別人口實,以後你有什麼需要可以直接和我的秘書說,他會幫你搞定一切。”
雖然方正的語氣很和藹,但鄭強明白這是老頭子有些不願意了,畢竟自己現在是方家這條船上的人,而且馬上就要成爲方家的女婿了,因此纔會說這些話。
於是鄭強急忙解釋道:“伯父,我找蔡sir都是爲了一些小事,這些不方便您出手。”
“哦?爲什麼不方便?”方正疑惑的問道:“一家人還有什麼方便不方便的!”
“呃,伯父,您出手就好比是大炮打蚊子,太浪費了。”鄭強笑着說道。
方正聞言笑道:“好,算你過關,下不爲例。”
鄭強聽到這話輕輕的鬆了一口氣,然後方正又說道:“明天中午的航班飛往法國巴黎,你提前準備一下吧!”
鄭強點了點頭,心中清楚,方正讓他準備的並不是什麼行李物品,而是和內地高層的對話。
香港三司十三局,雖然保安局排名在十三局當中並不靠前,但權力很大,香港所有的紀律部隊幾乎全部由保安局管轄,而且方家在香港的影響力又很大,所以這次會面不僅是方正希望的,也是內地所盼的。
因此,鄭強只是簡單的在未來老丈人家吃了一次晚飯,然後就走了,他要去當消息販子了。
……
巴黎,是法國的政治、經濟、文化和商業中心,也是世界五個國際大都市之一。
鄭強低着頭漫步走帶法國巴黎的街頭,他不停的打着哈欠,畢竟他的時差還沒倒過來。
但看着前面歡快愉悅逛街的方潔霞,鄭強只能硬着頭皮跟上去。
當在香港機場見到方潔霞的時候,鄭強以爲她是去送機的,誰特麼知道方潔霞也是方正訪問法國的隨行人員之一。
鄭強很無語,怪不得他昨天晚上給方潔霞說悄悄話的時候,方潔霞臉上的表情很精彩呢!
當時鄭強還以爲方潔霞是害羞,現在才知道原來是在嘲笑他!
不過這也不怪鄭強,他想破腦袋也想不通,爲什麼方潔霞也會來?
鄭強能說什麼,只能說方正太會假公濟私了。
隨行的其他人,比如說方正等人都老了,可沒有鄭強與方潔霞的這種高昂的興致,一個個的都在法國政府安排的賓館休息呢。
唯有他們兩個人漫步在法國的街頭,方潔霞絲毫不感覺到累,一家店接着一家店的逛着,不僅如此鄭強手中的袋子也在不停的增多。
但在方潔霞的面前,傳奇警察鄭sir只能淪落爲一個毫無怨言的小跟班,不過正在兩人逛着的時候,街邊突然涌過來一羣人,裡面什麼樣膚色的人都有,亂糟糟的,揮舞着旗幟,不停的嘶吼着朝着東邊走去,引來許多的圍觀羣衆駐足觀看。
道路旁觀看的人越多,他們嘶吼的聲音就越大,情緒也就越激動!
方潔霞也好奇的看着那邊,然後問道:“阿強,這些人是幹什麼的?”
鄭強聞言,朝着那邊望去,尤其好好的看了一下那幾張大的橫幅,然後他又沉思了一下,說道:“你知道的我不懂法文!”
不懂法文你津津有味的看那麼久幹嘛?
方潔霞頓時無語,埋怨道:“你是一個大男人好不好?這都多久的時間了,還記得美思的事情呢?能不能有點肚量?”
鄭強知道方潔霞說的是當初陳美思爲了給他難堪,讓他用法文點餐的事情,不過這次方潔霞真的是冤枉鄭強了,鄭強特麼的是真看不懂法文。
“小潔,我是真不懂法文啊!”鄭強又解釋道。
看着方潔霞有變臉的趨勢,鄭強只好又繼續說道:“不過雖然我看不懂法文,但我知道他們不是在罷工就是在上訪?”
“上訪?”方潔霞好奇的問道,罷工他知道,但“上訪”這個詞語倒是很新鮮。
鄭強繼續說道:“小潔,你可能不知道法國人有三個特點,一個就是典型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例子就是二戰時候,打不過就直接投降給德國,從來沒想過這會給盟軍造成多大的損失。第二個就是法國人感覺自己比較高傲自大,覺得自己文化很牛逼,法語很優美!最後一個就是法國人愛罷工,偌,你看,咱們纔剛來就看到法國人在大街鬧事!”
方潔霞聞言笑道:“你這都是聽誰胡謅的?不怕法國人把你綁起來打一頓?”
鄭強眉頭一皺然後說道:“他敢!我借法國人三個膽子,他們也不敢!”
眼看着鄭強又要開啓裝逼模式,方潔霞只好說道:“行了,行了,我知道厲害行了吧!走,咱們去吃飯,今天要好好的嘗一嘗法國的大餐,然後再去參觀一下巴黎聖母院!”
“吃飯可以,但是巴黎聖母院就別參觀了。”鄭強一邊走一邊說道。
“爲什麼?”方潔霞好奇的問道。
“因爲我掐指一算,巴黎聖母院在未來將有一劫,它將會被燒燬!”
看着鄭強信誓旦旦的模樣,方潔霞摸了摸鄭強的額頭,說道:“你又說什麼胡話呢?法國人幾乎人人都信仰天主教,而巴黎聖母院是巴黎最古老、最宏偉的天主教堂,它會被燒燬?你開什麼玩笑?還有這話可千萬別讓法國人聽到,不然的萬一人家給你較真,引起信仰歧視和外交糾紛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