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想到鄭強如同神魔一般的表現,海棠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
鄭強這種人誰敢得罪?
就算是海棠真的當了幫助,她也絕對不敢背叛鄭強的,先別說鄭強本人,單說小莊四人她手下就沒人能對付的了。
不過海棠還是有些不信的問道:“鄭sir真的會讓我當幫主?”
“呵呵,看來你是有些小看鄭sir的心胸了。”小莊笑着說道:“鄭sir這個人雖然有些睚眥必報,但他對自己人還是非常照顧的,只要你入了他的法眼,那麼恭喜你,扶搖直上都只是等閒。”
“我們幾個在香港都是要犯,但因爲對了鄭sir的脾氣,所以當初他就敢放了我們,難道你真的以爲一個遠在灣灣的東湖幫就能嚇倒鄭sir?”
“鄭sir是無所畏懼的,而且他也有實力無所畏懼。”
海棠緩緩的點了點頭,她感覺自己明白了,於是輕聲說道:“那我該怎麼做?”
“你什麼都不用做,只要按部就班的就行了。”王建軍突然說道:“鄭sir最不喜歡的就是自作主張的人,當然了,如果是他賦予你的權力,那你大可自由行駛,如果不是的話,最好是守規矩的比較好。”
“而且老幫主那裡,你還是提早彙報一下比較好,免得最後鬧得大家都不愉快。”王建軍最後又囑咐道。
“我明白了。”海棠輕嘆一聲說道。
不是猛龍不過江,鄭強這條猛龍馬上就要過江了,到時候灣灣勢力將會重新洗牌,如果海岸不急流勇退的話,按照鄭強的性子,很有可能會被處理掉。
畢竟剛纔海棠也聽說了鄭強一邊用蔣天生,卻一邊準備殺他親妹妹的事情。
……
鄭強根本就不知道僅僅是自己透露出了一個簡單的想法,就引得海棠、山雞等人胡思亂想。
不過鄭強這個想法不簡單,如果真的實現了,恐怕歷史的格局都將會被改寫,他終將會被人銘記。
但眼前還有許多的事情沒有處理,灣灣的事情只能暫且放在一邊,不過這也會提到他的日程安排上,而且鄭強相信小莊、山雞等人都是聰明,能夠清楚他心中所想。
尤其是王建軍、王建國兄弟二人,本身就是中國陸軍出身,參加過越戰,後來迫於生計來香港當殺手,但心中那一絲的信念始終不曾泯滅掉,也正是因爲如此,鄭強纔會對他們兄弟二人抱有同情心理。
畢竟就算是二十多年後特赦的人員當中也包含了王建軍兄弟這樣的人。
方潔霞見鄭強打完電話之後就一直沉默不語,於是開口問道:“阿強,你又在想什麼壞主意?是不是在想要怎麼對付豹強?”
鄭強聞言笑了笑說道:“豹強不過是個小人物,說實話如果不是擔憂他隨時有可能恢復的功夫,還有他現在住在精神病院,我隨時都能弄死他,除掉他這個潛在威脅。”
“既然和豹強無關,那你在想什麼?”方潔霞皺眉問道。
“我想到一個絕佳的辦法,可以使咱們夫妻青史留名!”鄭強笑嘻嘻的說道。
“呸!不要臉,誰和你是夫妻了?”方潔霞輕啐了一口說道。
“嘿嘿,不要這麼急着否認,這都是早晚的事情。”鄭強壞笑道:“再說了咱們都有夫妻之實了,你還辯解什麼?”
“你再敢胡說,信不信我收拾你?”方潔霞扭頭瞪了鄭強一眼說道。
鄭強聞言急忙求饒,骨氣都沒了,真是慫的一逼啊!
……
在鄭強走後,豹強蹲在地上開始數螞蟻,不數螞蟻他也沒別的辦法,雖說只要他不跳樓找死,像模像樣的聯繫天殘腳也不是不可以,反正精神病醫院裡全都是不正常的傢伙,但腳不斷的話,練習的功力會大大的打折扣,豹強感覺根本就值得浪費時間。
正在豹強數螞蟻數的津津有味的時候,突然他的眼前出現了一隻大腳,這隻大腳直接踩死了豹強盯着的一窩螞蟻。
豹強頓時大怒,馬丹的,這種時候還有人敢來挑釁他,真是不知死活!
於是豹強瞬間起身,但當他看到眼前這隻大腳的主人後,頓時大吃一驚,然後用驚疑不定的語氣說道:“老弟?真的是你?你沒死?”
來人聞言嘿嘿的怪笑了兩聲,然後一把抱住豹強說道:“大哥,是我,我不僅沒死,還活的好好的,並且還得到了無與倫比的力量,這一次咱們兄弟可以一雪前恥了。”
“先不談這些,你趕緊把我帶出去,這裡我是待夠了。”豹強臉上帶着嫌棄的神色說道:“等出去之後,我就馬上能恢復功力,到時候咱們再找鄭強算總賬!”
“對,不僅要找鄭強算總賬,我還要找那個王八蛋風雷算總賬,凡是敢背叛我的人都不得好死!”
“先別說這麼多了,咱們趕緊走。”豹強催促道。
“好,咱們這就走,大哥,你跟緊我。”來人低聲說道。
兩人慢慢的走了出去,當有人來阻攔的時候,豹強的弟弟突然猛烈的出手,彷彿是有一陣妖風襲來,對方的胸口的部位瞬間出現一個血洞。
而豹強的弟弟手上則出現了一個血淋淋的心臟,還在咕咚咕咚的跳個不停。
這麼殘忍血腥的一幕,豹強不僅沒有吃驚,反而略帶些癲狂的興奮道:“老弟乾的好,就該這樣,你是不知道當初這些人把你老哥我折磨的有多慘!”
本來戰廿一是想露一手,然後鎮住自己這個便宜哥哥豹強的,但他沒想到的是,竟然得到了對方的讚賞,難道這個便宜哥哥不知道自己這一手的厲害之處?
很有可能就是如此,戰廿一分析道。
戰廿一不知道的是,此時的豹強腦中還有一個天殘的意識,當年天殘爲禍武林的時候,手段比戰廿一殘忍的多,剝皮摘心都是等閒視之,戰廿一這種手段實在是太小兒科了,所以豹強絲毫不感覺到害怕。
戰廿一有些鬱悶,他感覺自己有些小看自己這個便宜哥哥了,很有可能對方也是一個隱藏身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