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永誠與蘇曼娜像兩根木樁似的面對面站着,四目怒對,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對方誰,劉永誠乾脆什麼也不說了,心想:“女人真不是好惹的,我明明沒有偷看她,她卻硬是要怪我,看來我在小妮子心中的色狼形象已經根深蒂固,永遠也別奢望改觀了。”
想到這裡,他已沒有心思去欣賞她的美麗動人了,兩個人就傻乎乎地站着,過了好一會兒,蘇曼娜突然一笑:“不累嗎?你以前也算得上半個軍人,現在你已經什麼都不是了,你是不是想站好了軍姿,再一次踏入公安之門?我也不懂什麼大道理,但是公安機關的事我還是知道一些,犯了錯被開除的警察一輩子也別指望恢復身份了。”
“人生有很多的不可思議,奇蹟時時都有可能發生,而且我劉永誠深信,無論什麼樣的奇蹟在我的身上發生都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劉永誠像孔夫子一樣有聲有色地說道。
“呸,一條臭名昭著的色狼也敢大言不慚地在本小姐面前高談闊論,那你爲什麼不拿出點真本事證明一下你自己呢?”蘇曼娜邊訕笑邊扭着蜂腰,“你還是趁早在鐵軍的面前甘拜下風吧!別人吃了虧,戲不好看。”
劉永誠用手指點了點她的額頭:“你呀,壞丫頭一個,還不是一般的壞。”
蘇曼娜“嘻嘻”地傻笑,並用小手提了提身上的浴巾,頓了頓,小臉蛋突然變得羞紅,她轉換話題說道:“永誠,你剛纔真的沒有偷看我?”
“我真是服你了,你到底有完沒完?我對你已經說得夠清楚了,我真的沒有偷看你。”劉永誠怕自已的話無形打擊了她那顆脆弱的心靈,因爲他總感覺蘇曼娜的眼神好像在告訴他,她很希望他偷她,若是他沒有的話,那就證明她沒有女性魅力,“在你的眼中,也許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不過……呵呵……”
“不過什麼?”她焦急地等着他回答。
劉永誠擡起了“高貴的頭”,閉口不語,他想看看千金小姐到底想得到一個什麼樣的答案。
然而,她做出了令他十分失望的事,她氣嘟嘟衝到牀頭邊,使勁將劉永誠推開,冷道:“劉先生,真是不好意思,這裡只有一張牀,今天晚上你就在地上睡吧!”說畢,她便合上了眼,彷彿這個夜只屬於她一個人。
劉永誠傻站了一會兒,衝着佯裝睡着了的蘇曼娜笑道:“我說你能不能大度一點?動不動就來氣了,我真有點受不了你……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我是想說,雖然我不是正人君子,但是我也得裝出一副正派男人。”
蘇曼娜聽後,忍不住“咯咯”地發笑,輕柔的身子也隨之微顫……“忽”地一下,她坐了起來,“真沒有想到你小子還有幽默細胞。”
“我……我本來就比較風趣。”劉永誠避開她的眼神,“爲什麼你硬是不肯相信我的話呢?我真的沒有偷看你……只不過……我……我還是有那個想法……”
“嘖嘖……不打自招了吧!”蘇曼娜低着頭說道,她羞於看他,兇巴巴咬着嘴脣,看來她就要動暴力了。
“沒有想法就不是正常男人。”劉永誠還是不敢看她,像是在對着空氣說話,然而他的話對蘇曼娜而言,如同火上澆油。
“啪”地一聲,一個響亮的耳光再一次光臨了劉永誠可憐的臉上。
“你……”劉永誠氣得臉色發青,“簡直不可理喻!”
蘇曼娜看了看他的臉,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裡剛跳出這樣一個念頭:“我是不是做得太過份了?他可是一個男人,再說他也沒有對我怎麼樣……再說,作爲我的保鏢,他一直對我忠心耿耿,我三番五次地爲難他,他都沒有與我計較,我怎麼能這麼對他呢?”
於是,她主動承認了錯誤:“永誠,你別生我的氣好不好?我以後不會再對你使用暴力了!”
誰說女人是最賤的,男人其實更賤。劉永誠聽了她的話,心裡哪裡還有氣,頓時感覺心裡甜兮兮的,他“呵呵”傻笑道:“在你的身邊當保鏢一定會折壽,如果哪一天我在你的身邊死去,我可以肯定的說,不是別人殺了我,而是被你活活地氣死的。”
蘇曼娜聽了,笑得花枝亂顫,她使勁地搖了搖頭:“非也!如果某一天偉大的劉永誠先生不幸逝世,他一定是因爲玩多了女人脫陽而死……”
MD……這是蘇曼娜嗎?
劉永誠抽搐了一下,衝過去捧住她的臉,左看看,右看看……她拍開他的手,問道:“你幹什麼?我的臉怎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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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這就奇怪了,你明明就是蘇曼娜,可是剛纔的話是人說的嗎?”劉永誠沒頭沒腦地說道。
“你在罵我不是人?”蘇曼娜大聲問道。
“籲……你小聲點……這可不是在你家。”劉永誠晃了晃頭,嘆道:“哎……你使我想起了我小時候看的一個故事,具體內容我記不清……裡面講的是一個農夫救了一條快要被凍死了的蛇,他將蛇放在自己的懷裡,蛇被他暖活以後,不但不報恩,還咬了他一口,可憐的農夫好心沒有得到好報,反而丟了性命……我就是那個可憐的農夫。”
“……”蘇曼娜無語了,“真沒想到這小子還會指桑罵槐,本小姐怎麼就找不到他有哪些方面不中我的意呢?”
突然,她用比蚊子叫只大一點點的聲音問道:“永誠,你實話告訴我,你覺得我好看嗎?”劉永誠覺得她有些莫名其妙,於是隨口說道:“好看,你不但臉蛋迷人,而且身體更是超級性感,別的女人見了你都會自嘆不如。”
蘇曼娜又來氣了:“好呀,你小子一定看不少女孩子的身體,是嗎!”
“我靠,是又怎麼樣?難道我會傻不拉嘰地坦白?葉夢的身體雖然沒有你的性感,但也獨樹一幟,只是用言語無法形容……”想畢,劉永誠面不改心不跳地撒起謊來:“沒有……我只看過你的,我可以發誓!你可別生氣,那次我衝入洗手間並不是有意要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