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進入t市城區後,劉永誠掏出手機想關機,因爲今天是晚上他打算在葉夢那裡過夜,以犒賞她今天的良好表現,當然他並沒有要與葉夢發生關係的念頭。他不想回別墅的主要原因是因爲依依,依依那小妮子太粘人了,有事沒事總愛與他胡鬧,而明天就是決賽了,他得養精蓄銳,成敗就在明天會見分曉,因此明天的比賽他得拼命作最後一搏了。
他正欲按下關機鍵,手機突然響了,他原以爲是蘇曼娜打來的,可一看來電顯示,卻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心絃頓時緊了一下,真是無巧不成書,這是誰打來的呢?他想也許是別人打錯了,於是按下了拒絕鍵。不過,他並沒有關機,他想如打電話過來的人真的認識他的話,一定會再打過來,如果過一會兒沒有打過來,他就將手機關了。
剛掛斷不到一分鐘,手機鈴聲再一次響了。
先是一陣怪笑,接着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劉丈夫,好久不見了,這近還發吧?”聲音很怪,一點也不客氣,劉永誠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心想一定發生什麼事了,但他還是穩住情緒,輕笑道:“請問您是哪位?”
“嘖嘖嘖,真是貴人多忘事啊!”男子陰陽怪氣地嘆道。
劉永誠有些怒了,斂住笑,沉聲道:“你有事嗎?沒事的話我可要掛電話了。”
“哦,是嗎?你還是先別掛,聽聽這是誰的聲音?”
“永誠,快來救我……”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了劉永誠的耳朵,不過他一時間並沒有聽出她是誰。
“聽見了嗎?蘇小姐現在在我的手裡。”
聽說蘇曼娜,劉永誠很意識到與自己說話的那個男子是誰了,他想了那天晚上在b——波ss發生的事,“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一定是吳章丈夫?”
“沒錯,正是我。”
“你想怎麼樣?”
“你來了自然就知道了,我現在在南湖立交橋下面,限你十分鐘之內趕到,不然……不說你也知道了。”
“你若是敢動她一下,我非宰了你不可。”劉永誠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吳章冷哼一聲,掛斷了電話。
葉夢忙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蘇小姐被人綁了。”劉永誠面無色地說道。
“還愣着幹什麼,趕快打電話報警。”葉夢邊說邊掏出了手機。
劉永誠阻止道:“打什麼打,你知道綁蘇小姐的人是誰嗎?”。
葉夢搖了搖頭,很快又說道:“現在是法制社會,你管他是誰。”
“他是市公安局吳副局長的兒子吳章。”
“那又怎麼樣?難道他就可以無法無天了?”
“我覺得此事不驚動公安機關比較好一些,明天我就要參加決賽了,如果警察介入的話,那今天是晚上我就別想休息了……吳章是衝我來的,我相信我能解決此事。”
“他有沒有說要你怎麼樣?”
“沒有。”
“你一個人去?”
“嗯。”
“我與你一起去吧?”
“不行,我都沒有把握救出蘇小姐,到時候怎麼保護你的安全。”
不用想也知道,葉夢當然不會同意劉永誠單獨行動,她厲聲道:“我不管那麼多,你就是打死我,我也要跟你去。”
十萬火急下,劉永誠沒有時間再與她爭論了,於是點頭同意了她的請求,“到了之後你要老老實實呆在車裡,千萬別跑出來,不然會給我添亂的。如果你發現情況不對頭了,就馬上電話給老馬,老馬會想辦法的。”說完,劉永誠便將老馬的手機號碼告訴了她。
劉永誠邊看時間邊猛踩着油門往南湖立交橋趕去。葉夢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她以爲這樣的情景只能在電視、電影裡看到,沒想到今晚卻要活生生的在她的眼前發生了,因此一路上她緊張得一句話也沒有說。
不到六分鐘,劉永誠便開車來了南湖立交橋下。
昏黃的燈光頓時給人帶來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劉永誠下車前再一次提醒葉夢,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報警,如果真的有意外或者緊急情況發生的話,就撥打老馬的電話,劉永誠估計吳章的膽子再大,也不敢要他的性命,不地最惱火的事是他到現在都沒有明白吳章到底想要幹什麼。
下車後,他立即提高了警磃f8託裕樂貢蝗送迪k淙輝諦嘆蠖癰閃肆僥輳譴永疵揮芯庋氖攏赴旃簧伲墒前蠹馨富故峭芬換兀虼慫嶁炎約閡歡ㄒ⌒慕魃鰨咦弒卟煌5夭煒此鬧堋?br/
果不其然,突然從他的身後躥出兩條黑影,劉永誠並沒有回頭,他斷定此時若是自己回頭的話必定避不過他們的突然襲擊,於是他快步向前奔去,感覺他們距自己有些距離後,他纔回過頭來。
原來是兩個男子每人手持一根木棍向他直奔而來。
俗話說得好,好漢難敵兩手,況且他又赤手空拳,硬來是行不通的。他繼續向前跑,在圓形花壇停下來,他躲藏的時候故意讓他們看見了,他料定兩人到花壇邊後一定會停步尋他,他若是快速繞到花壇的另一邊,就可以從背後襲擊他們兩人了。
那兩個男子果然上了劉永誠的當。他們見劉永誠在花壇停步躲起來,兩人相視而笑,心裡在想這傢伙也太笨了,花壇就這麼大,看你躲到哪裡去。
可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就在他們靠近花壇的時候,劉永誠以最快的速度繞到了花壇的另一邊,此時他剛好在他們的身後,而他們還在小心翼翼地尋找到他,全然沒有察覺到劉永誠已經到了他們的身後。
最巧的是那兩個男子都留着長髮,劉永誠從他們的身後抓住他們的頭髮猛一下將他們的腦袋撞在了一起。
兩人頓時兩眼直冒金星,咣噹一聲,同時倒在地上。
個子小一點的那個傢伙暈過去了,而個子大一點的那個傢伙卻掙扎着想從地上爬起來,劉永誠撿起木棍,並一腳踏住他的胸脯,“蘇小姐在哪裡?”
那家看來是堅強的“共產黨員”,腦袋一偏,做出去一副打死也不作聲的樣子。
劉永誠在審犯人的時候多少了學了幾招,冷哼一聲,取出鑰匙,並用子彈殼抵在他的心窩上,“小子,我再問你一句,蘇小姐現在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