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玩砸了。
雖然服務員參與的東西很少,但是作爲最弱的一環,還是被突破了。
接着,李樂樂也慌了
像他爸這種富商,有幾個私生子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而且私生子會比他玩的更嗨。
普通人覺得什麼好玩?遊戲?女人?
早在2015年那會兒,直播興起,李樂樂和李浩這倆人,就搞了一個直播平臺,最後雖然也虧了一些錢,但投懷送抱的女主播真的多。
玩遊戲,且不說以前玩QQ三國買唯一的六級翅膀,就說現在,玩個天刀手遊,一天隨便都是十個W。
玩車,他倆都有豪車,但是在國內只有一兩輛,大部分在漂亮國,他爸的資產有相當一部分在那邊,那邊的豪車相對來說非常便宜,包括布加迪這種。
玩Q,那邊一個持Q證,一年最多可以買120把,1把M4,6000刀樂,他們有好幾把,更是有重狙、AWM等等。
雖然只能買到半自動,但偶爾可以去靶場過癮。
焊在地上的加特林,打一輪,5000刀,在拉城,5000刀還可以開坦克玩一圈。
除此之外,葉子和牌,一樣沒少玩。
同樣的20多歲,李樂樂經歷的東西,可能普通人想都想不到。
普通人想的非常簡單,就是有錢了,可以去嘲笑當初看不起自己的女人,可以身邊一直有美女,可以庫裡南、私人飛機、遊艇
這還是有了抖音,讓更多的人看到了這些。在自媒體興起之前,可能連這些都想不到。
在遊戲裡,普通玩家是付費玩家的遊戲內容。
而現實中
然而,現在說這一切都沒有意義,他照例是個普通人,警察眼裡的普通人。
天氣已經放晴,現場勘查的隊伍,在民宿的樓頂上,採集到了一些諸如頭髮之類的生物樣本。
兇手在樓頂待了很久,這樣的痕跡在所難免。
犯罪現場實際上也找到了一些毛髮,但是之前經過DNA比對,和當時帶到1樓的13人均不匹配,最開始被認爲是以前的住戶留下的。
但目前看來,兇手在屋裡待了一晚上,想一點東西不留下,是不可能的。
現在就等待着,這些毛髮能否和樓頂的毛髮對比成功,以及能否和李浩對比成功
此時此刻,瀋州機場。
李浩還是有些慌張了。
他早就買好了機票,卻因爲今天凌晨想辦法做的核酸檢測沒有出報告而不得不滯留。
這該死的制度!!!
這要是在國外,這種事花錢就能搞定,但是現在他用任何辦法,也不能改變健康碼上面的東西。
他現在的心情,興奮地顫抖、激動地想要身寸!
這種感覺,真的爽啊,比那啥和那啥都要舒服!
不過,更爽的是,他擡起頭,看到了六名警察,而且警察都面色不善,充滿警惕!
“我有權保持沉默,在我的律師來之前,我不會回答任何一個問題。”這是李樂樂答覆陸令的話。
“沒事,你不用說”,陸令笑了:“你說不說,還有啥太大的意義嗎?”
有的人通過犯罪來獲得樂趣,這是一種常見的變態心理,而警察通過懲戒犯罪來獲得成就感,這是人之常情。
這工作,精神收入往往高於物質收入。
李樂樂已經開始做垂死掙扎了,陸令現在已經知道了一些事,他可以去找姜安東詢問,也可以去找歐陽世詢問,但他都沒去。
他還是去找了餘士可。
餘士可看到陸令進屋,就感覺到大勢已去,那種自信和從容是裝不出來的。
“李浩沒跑掉”,陸令緩緩坐下,給餘士可出示了抓捕李浩的照片,擡起頭:“好玩嗎?”
“我錯在哪裡?”餘士可反問道。
陸令看着餘士可,也不知道如何評價,淡淡的問了一句:“你對在哪裡?”
青山坐在一旁,靜靜地待着,看着,也不說話。
兩個人保持了大概一分鐘的時間,陸令的手機震動了,陸令看都沒看,把手機遞給了青山。
青山現在和陸令已經有了默契,拿出手機就出門接電話去了,剩下陸令以及一名看守的輔警在這裡。
陸令和餘士可對視着,一直到青山回來。
“你不懂我。”餘士可搖了搖頭,不想和陸令接着說下去了,不知道爲啥,她並不擔心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不”,陸令道:“昨天晚上,我看了你後來製作的劇本殺的內容,我就明白了一件事。民宿的這個案子,整個民宿,或者說,整個東安縣,乃至遼東市,只有你能設計出來。而與此同時,這個案子還要有足夠的參與者,參與者,也包括警察,不是嗎?”
從案子的一開始,警察就已經被算計進去了。
很少有案子能夠做到這一點,通過算警察的所作所爲來安排案件走向。
這個案子,不需要別的,只需要慢幾步,慢到李浩出境、慢到目前的人傳喚時間結束,就成功了。
只要李浩不被抓,其他的問題都是小問題,證據不可能夠。
而餘士可也知道,這個時間段,李浩是走不掉的,既然被警察發現了身份,就沒要抓不到的道理。
她非常清楚,派出所、縣局、市局等不同水平的警察,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強度。她的伯伯就是一名警察,他伯伯的兒子就非常優秀。
從小到大,他就被父母拿着跟堂哥比,甚至於父母對她有肢體上的毆打,就爲了讓她好好讀書,比堂哥強。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們現在,不就是在看我的笑話?”餘士可看着陸令,彷彿要看出來陸令有沒有說謊。
“在你們眼裡,別人的命,就這麼隨意嗎?爲了你心裡的委屈和懷才不遇?你現在還在擔心我們看不看你笑話?餘士可,你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陸令有些生氣,餘士可這人格也有點反社會了。
“沒有人會徹底知道我是怎麼想的”,餘士可有些賭氣,她還是放不下她的驕傲。
“如果我知道呢?”陸令看着餘士可,認真地說道。
“如果你知道,那我就認輸,所有的事情,我都承認。”餘士可像是要和陸令打賭。
“好”,陸令點了點頭:“你叫餘士可。”
餘士可愣了一下,她看着陸令的眼神,有些不解,但逐漸地,她變得有些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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