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蓬湖的秋天,在一場緊張的收割之後,轉眼間一切都褪了顏色,一望無際的蘆葦蕩經秋風一吹,一起一伏,好像金色的海洋。
“等等,”大頭領競選總負責人王麻子心想,強項都依你了,本負責人也要提個條件,即用商量的口氣講:“還有一事相商,三弟同意二哥拿出全部強項參加比賽,如果對手贏了,二哥什麼態度?”
“甘拜下風,”桑疤拉臉停止腳步,大眼一瞪講:“大頭領的寶座,拱手相讓給獨龍,”
“這可是二哥親口講的,”總負責人王麻子是有心計的,一點點的深入,直到抓住桑疤拉臉的把柄,“失去大頭領的寶座,可不能胡鬧啊……”
“這可是二哥親口講的,”總負責人王麻子是有心計的,一點點的深入,直到抓住桑疤拉臉的把柄,“失去大頭領的寶座,可不能胡鬧啊……”
“決不胡鬧。”桑疤拉臉也不是笨蛋,早已胸有成竹,自己的強項對付獨龍,那是拿下大頭領無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獨龍雖能舉起石碾子,戰勝了劉撇嘴,不一定能戰勝桑疤拉臉的強項。
“一言爲定,”大頭領競選總負責人王麻子立即一手拿出筆硯,一手拿着紙張,“三弟怕二哥兒戲,可敢簽字畫押?”
“駟馬難追,”桑疤拉臉接過筆硯,大眼一瞪講,“別說畫押,簽字都成,”他看了看紙條,上面寫的密密麻麻,由於文化的原因,也懶得仔細觀看,隨即“嚓嚓”簽下自己的名字。
大頭領競選總負責人王麻子把紙條收起,立即走向主席臺,大喊一聲,“參賽選手注意了,大頭領競爭總決賽現在開始!按照以上比賽方式,第一隊爲桑疤拉臉的拉拉隊,第四隊爲獨龍的拉拉隊。請雙方選手入場。”
這時一陣秋風掠過,涼絲絲的,吹拂着廣場周圍的花草樹木,好像一位溫情的母親正輕輕地哼着催眠曲把自己的子女送進甜蜜的夢鄉。桑疤拉臉乘着秋風從拉拉隊走出,來到場地中心。
獨龍擡頭望了望,也從拉拉隊走出,來到場地中心,他雙手抱拳向桑疤拉臉聳了聳,以示問候。桑疤拉臉傲氣十足,懶得理睬,也不還禮,等待宣佈比賽開始。
大頭領競選總負責人王麻子立即宣佈,“比賽第一項,拼刺刀,準備開始,”
“等等,”獨龍心想,桑疤拉臉給自己拼刺刀,瞎了你的狗眼,待獨龍一刀結果桑疤拉臉的性命,那樣會造成他的一幫狐朋狗友的騷動,消減了蓮蓬湖的力量,能團結的儘量團結,立即向總負責人王麻子提出意見,“應戰選手獨龍認爲,一上來就拼刺刀不妥,雙方不瞭解對手的情況,萬一有個閃失……”
“怎麼,難道害怕了,”桑疤拉臉大眼一瞪問道。其實,他提出拼刺刀是有目的,就是要一刀殺死他,免得與自己爭奪大頭領。
“不是獨龍害怕,而是替二頭領着想,”獨龍顯得十分客氣,心想,自己拿起刺刀就眼紅,如同一頭脫了繮的莽牛,“萬一失手,把二頭領殺了……”
“嗷,怕有人替桑疤拉臉報仇是吧?”桑疤拉臉何曾不知,自己雖想一刀把獨龍殺死,畢竟心裡沒底。因爲,自己沒與他交過手,不清楚獨龍的武藝,常言道:“兩虎相爭必有一傷,”不過,臨陣怎能怯場,大話也要吹上吹,“放心,不行的話,我們就立下生死狀,”
“好,就依二頭領的,”年輕氣盛的獨龍有着一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精神,哪肯服人,立即表示,“哪個怕你不成,立生死狀就立生死狀,”
二人扯着拉着,立即走向主席臺,找大頭領競選總負責人王麻子作保,有他執筆立下生死狀……
這時,廣場上的風加強了,隨心所欲地吹着,場地周圍的野菊花、青草,還有岸上的柳樹,湖內的蘆葦,都朝一個方向彎着腰,一個個像俘虜一樣,“瑟瑟”地抖着。
“好,就依二頭領的,”年輕氣盛的獨龍有着一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精神,哪肯服人,立即表示,“哪個怕你不成,立生死狀就立生死狀,”
二人好像兩頭莽牛,誰也不服誰,一個個瞪起圓圓的眼睛,氣鼓鼓地走向主席臺,找大頭領競選總負責人王麻子擔保來了。
“你們二人要幹什麼?”總負責人王麻子見他們怒目圓瞪,好似有多大刻骨仇恨似的,立即批評起來:“我們比試的目的,不是要致對方以死地,只是分出高低勝負,輸贏而已,一方武藝確實高強,讓另一方口服心服也就罷了,何必要致對方以死地呢。如果立下生死狀,萬一有個好歹,不管誰把誰一刀捅了,都是蓮蓬湖的損失,你們的提議不予批准,”
“王麻子所言差也,比武是動真刀真槍的對打,難免失手,”桑疤拉臉雖然嘴裡講着,心裡想着,自己與獨龍並沒交過手,輸贏難以定論,面對競爭對手的強勢,明知是句氣話,也要硬着頭皮堅持到底,“哪能沒上陣認輸呢。”
獨龍心想,王麻子所講不無道理,見桑疤拉臉執意要立下生死狀,怎能沒開始比武就輸給對方,決不相讓,一定要從氣勢上壓倒對手,隨講:“一定要立,誰怕誰不成,”
“既然你們雙方執意要立,也只有如此,”大頭領競選總負責人王麻子無奈,立即吩咐維護大會秩序的裁判們,“拿紙拿筆來,爲他們立下生死狀,”
這時,總負責人王麻子執筆,經過反覆琢磨,才寫下這麼一段話。
生死狀;桑疤拉臉和獨龍進行刀槍比賽,因是真槍真刀對打,儘量做到不有意傷害對手。如有不慎傷到對手,或者造成死亡,另一方不承擔責任,其親友不能找對方麻煩。
一號種子選手;桑巴拉臉。二號參賽選手;獨龍。
總負責人王麻子寫完念給二人聽聽,並徵求他們的意見,“雙方對本條款有何異議?如果沒有,請在生死狀上簽字,或者按手印,”
“沒有!”桑巴拉臉腦袋一擰,滿不在乎地按下手印。獨龍緊跟着按下手印。
二人立下生死狀,一共三份,每人各持一份,留一份主席團保管。
“這樣也好,”總負責人王麻子手拿生死狀,心想,趁此機會檢驗他們每一位頭領的臨場發揮和應變能力。爲了不至於動刀傷人,不給雙方創造條件也就是了。隨講:“大會主席團認爲,把拼刺刀一事放到最後一項,免得上來就把對方殺死,先進行其他項目的比試,雙方選手下去準備,等待大會主席團宣佈比賽項目,”
這時,廣場一旁的楊樹葉子黃了,掛在樹枝上,好像一朵朵黃色的小花;在空中飄來飄去,它們在鼓掌歡迎。像一隻只黃色的蝴蝶;它們在做着保衛。葉子落到大湖裡,好像一艘艘金色的小船,盪來盪去。它們在歡快的等待比賽結果,等待乘載新任大頭領,到蓮蓬湖觀看風景,
桑疤拉臉心想,自己就是要把獨龍一刀捅死,才提出立下生死狀。只有殺掉他,這個大頭領才能穩座。可是,並沒十分把握。見王麻子如此講,也只好按照他的辦法執行。因爲,剛纔與三弟交談過,他是向着桑巴拉臉的。
獨龍心想,負責人王麻子還是有辦法的,這樣安排比較合理,完全爲了蓮蓬湖的壯大,而着想,並不想讓任何人死。不過,比賽是真實的,桑巴拉臉決不會心慈手軟。自己必須拿出真本事,一定要制服桑巴拉臉。否則即是當了大頭領,也難以指揮動他。隨喊叫一聲,“走!賽場上見,”
“走就走,誰怕誰,”二人都是犟脾氣,誰也不服誰,一個個瞪着大眼,好像兩頭脫繮的公牛,紅紅的眼睛,喘着粗氣,走下主席臺,來到比賽場地中央。等待負責人王麻子宣佈比賽項目。
“雙方選手注意了,”總負責人王麻子喊叫一聲,“現在宣佈比賽項目,比賽第一項,格鬥擒拿,”
這時,大會主席團的裁判們,把雙方參賽選手的武器收繳了,把身上從上到下搜查一遍,看看有沒有私藏的暗器。一切完畢,即向總負責人王麻子回報,“雙方選手符合參賽要求,可以進行比賽,”
王麻子聞聽所言,立即下令,“雙方選手準備……”
這時,廣場外那些柳樹葉子正在一片片落下,帶着一絲絲的遺憾,投向大湖。在微風的吹動下,她們在輕舞飛揚着,翩然落到水面上跳躍着,飄蕩着。
二人聞聽準備,立即來到比賽場地中央,對立而站,獨龍首先抱拳向對手聳了聳,以示施禮。桑巴拉臉也不還禮,好像應該的一樣。獨龍見對手如此無禮,也來氣了。他們一個個擰着腦袋,瞪着眼,活像兩隻鬥雞公,豎起羽毛準備決鬥……
欲知後事
請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