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元世,諸神祗式微,洪荒之獸羣起攻伐,八荒盡失神庭具佔。衆生未開。”程默腦海裡好像被另一個意識佔領,又好像有人在程默的腦海裡訴說着什麼一樣。
程默整個從拳開始整個手臂已經被藍色的火焰包裹起來。臂上的袍袖早已毀燒殆盡。
“嗯!屬性外放!不錯!”任玥導師欣慰的說道。
鏡玉的藍色是冰藍的,藍到深邃,而程默火焰的藍是藍中帶紫。兩股藍色互相交加,炫目非凡。臺下的學員目瞪口呆的看着。
“始祖重黎生於危難,征戰太古,旌旗獵獵。仙道酬請,與一寒熱交替之物。”聲音不斷的在腦中響起。程默的身體也不受控制的向鏡玉出招。雙手的藍焰隨着腦中的聲音不斷地雄起。鏡玉不停的往後退,手中不停的變換結印迎接程默的進攻。額頭上的汗成股的下滑。
“附於瞳,眸三生不腐!吾輩重黎後生八姓之首,世代修瞳修鏡修身,得永生之契於鏡!”程默忽然的停止進攻站在那裡目眥盡裂緊緊的鎖定鏡玉。
“犯鏡威者,死!”程默怒喝,擡起雙手。“天火焚城!”程默手上的藍焰都集聚到頭頂形成一個巨大的火球。任玥導師大喊不妙立即衝上去。“審判,閻羅鬼眼!”任玥也不顧程默的性命的將自己的禁招都放出來了,一隻巨大的眼睛在程默的背後升起來了。
詭異的黑霧在周圍環繞,黑紫色的瞳孔,整個眼眶的面積足足可以容納兩個程默。那深邃的瞳孔幽幽的盯着舉着藍色火球的程默。臺下的司徒曦芸和鏡雪大喊不要。
任玥導師好像沒有聽到兩女的聲音,繼續的控制着那隻詭異的眼睛。只見那隻眼睛的瞳孔裡生出了千萬隻手,每隻手都毫不遲疑的向程默和火球抓去,火球在成千上萬的抓取中漸漸的變小,程默的身上都被那一隻只的手臂拉扯着。
鏡玉看到程默在導師手中吃癟立馬結印,只見隨着鏡玉的結印程默的腳下的突然伸出一隻冰手,而程默就在着只冰手的正中心。而那冰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攥住,企圖將程默捏碎。程默雙腳跺冰,直接把那隻冰手掌心跺穿,緊接着一聲大喝,整隻冰手碎裂,冰渣四處飛濺。鎖在程默身上的一隻隻手臂也被震的消散不見了。
“冥域,啓!”任玥導師看到如此程默難纏直接想將程默封印在冥域中去。
任玥導師喊完,那隻詭異的眼睛的整隻眼球變得虛幻起來,逐漸的變成黑色的漩渦,散落在它邊上的冰渣直接的被吸進去了。程默的長袍因爲吸力的原因獵獵的往後飄,臺下的學員也互相的緊緊的拉在一起。而程默回頭直接將手中消弱的火球砸進黑色的漩渦中,火球在進入混亂的漩渦之後不一會兒就爆炸了。
“即己之威豈是爾等鼠輩堪任意玷污。”程默漂浮在空中俯視着臺下,好似主宰着一切的神。任玥看着空中的程默神情越來越凝重。這絕對不是程默。鏡玉在臺上擡着頭仰視着程默從心中油然而生出一種敬畏,這是從來沒有的。就算在族長面前都未曾有過這種來自心靈生出的震顫。在臺下的其他學員都感覺自己像螻蟻一樣的渺小!
“即已~!即已~!”忽然從競技場的四周傳來一聲蒼老的聲音,聲音好像穿透了空氣一樣在周圍振動。程默漂浮在空中環視這四周,好像想找到這聲音的來源。臺下的所有的學員也在四處的張望。
就在衆人四處的找尋聲音的出處時程默的身後突然的出現一道殘影。“重黎~!”程默還沒有完全喊完整個名字就如流星雨一般的墜落。“即已~~!”蒼老的聲音又響起來了!而程默墜落的身體被出現在程默下方的殘影不知以什麼攻擊方式送回原來漂浮的地方。“啊~!”程默的口中只有痛苦的喊叫。
幾個回合程默被那道殘影不停的折磨。沒折磨一次那道殘影都會重複“即已~~!”的聲音。而程默都會喊洛基或者發出痛苦的聲音。最後一次之後直接攤在比賽的臺上。司徒曦芸早就不顧衆人的阻攔衝上去扶起程默。程默的嘴角上溢滿鮮血。鏡雪和衆學員都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裡。還好任玥導師疏開衆人直接將司徒曦芸懷裡的程默架在身上往醫務室奔跑,邊跑邊向鏡雪喊道:“鏡雪去將墓子老師請到醫務室,其他人回寢室!”
光憑藉看到的和聽到的一切,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剛纔發生了什麼包括任玥導師,現在任玥只知道剛纔的程默並不是他自己。至於後來程默被什麼被忽上忽下的擊潰任玥心裡一團的遭。這不僅僅是一次鏡力迸發,一切不會是自己開始想的那樣的簡單看,當時肯定有一個不知身份的厲害角色在場。
程默被任玥導師送到醫務室時已經昏迷了,醫師們看到程默的傷勢,全身沒有一塊地方是好的。全身多處粉碎性骨折。醫務室的所有的醫師都爲程默一個人忙瘋了。程默被繃帶裡一層外一層的包裹,足足像一具法老的木乃伊。
任玥和墓牙站在病房的走廊上。 “當時絕對有第三個人在場!”任玥激動的對墓牙說到。
“你確定?”墓牙盯着情緒及不穩定的任玥頗爲不敢相信的問道。
“雖然自始至終沒有看到人,但我感覺到他的氣!我感覺整個人被他壓制一般。”任玥導師頹然的說道。
“任玥導師,你準備一下,學校的董事關於這個問題想對你進行一次聽證會!”墓牙平靜的說完就轉身朝奧丁競技場走去。
“即已!到底是不是你?”程默忽然感覺自己好像在一座巨大的宮殿裡。“即已!”程默仔細的聽着。好像這聲音是在喊程默。程默再仔細的看着周圍的一切。看到自己雙手匍匐,雙腿着地。自己怎麼跪在這裡。程默腦袋裡一陣陣的暈眩。
忽然程默感覺自己的背部一股巨大的壓力將自己壓得喘不過氣來。“即已,你怎麼不回答我?” 老者的語氣越來越強烈。有斥責,有不捨,還有一種黯然傷神。程默匍匐在那裡汗珠大滴大滴的往下滑落。壓迫感隨着老者的情緒變化越來越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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