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每個人都在不停的奮鬥,都在不斷的追求,但等到真正成功了纔會發現,最快樂的日子其實是那奮鬥和追求的過程。
------------- 趙炎道
恩?
鐵魔微微一愣,以酷赤圖的性格,他知道他不會隨便說大話。看着酷赤圖那陰森的臉,鐵魔竟本能的微微一震。
酷赤圖淡道:“其實我想告訴你,聖光劍並不是聖騎士最強摧毀力的技能。”
酷赤圖喘了口氣,嘴裡全是血腥的味道,“摧毀力最強的,是這招……”
下一刻,鐵魔還來不及反應,便愕然的發現酷赤圖的身體閃閃發亮,猛然間彷彿變成一團刺眼的光源。
光源向外不斷的釋放出強烈的光芒,與此同時,酷赤圖仰起頭,緊緊的抱住鐵魔,聲嘶力竭的咆哮。
“奧爆!”
轟……
下一刻,在英格瑞爾的呼喊下,趙炎等人統統的趴在了地上,受不了這刺眼的光芒,並將頭埋進了懷裡。
酷赤圖就像是一顆爆破的核彈,任何接近他的事物頓時化爲虛無。
沒有人聽見鐵魔的聲音,更沒有人看到鐵魔在世上最後一刻的樣子。
而只有酷赤圖一個人清晰的看見了鐵魔的融化,看見鐵魔的頭盔融化後那恐懼的表情,大概他生前從來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如此的死去。
酷赤圖用命換命,他也值了!
砰砰砰!
爆破足足持續了好幾分鐘,直到周圍完全沒有聲響的時候,趙炎等人才緩緩的擡起頭來。
衆人放眼望去,酷赤圖原來的位置上,已經炸開了一個巨大的深坑。這道深坑,居然讓賽場的一半變爲廢墟。
那些原本倒在廢墟上的屍體,頓時也化爲了灰燼。
校長!
英格瑞爾第一個站起來,急衝衝的跳下大坑,朝酷赤圖衝去。
酷赤圖睡在大坑的中央,靜靜的睡在那裡,紋絲不動。
一切彷彿回到了一年前,酷赤圖再一次被英格瑞爾抱起,英格瑞爾驚喜的發現,酷赤圖竟然還有一口氣。
“鐵……鐵魔死……死了嗎?”
英格瑞爾猛點着頭,“死了,死了,校長,你堅持住!我揹着你去找牧師,你堅持住。”
“沒……沒用……”酷赤圖試圖擡起手錶達一下自己此時的感想,但那雙手卻無力的癱在那裡,就是擡不起來。
酷赤圖的眼神黯淡無光,道:“沒用了,這……這一次我……我是真……真的不行了。”
嗚……嗚……
此時,趙炎等人也圍了過來,凱瑟琳實在忍不住,捂着臉哭泣。
趙炎向四周望了一眼,一片狼籍,賽場上的梅軍分子也消滅完畢。
趙炎道:“英格瑞爾,你把校長背上,只要沒斷氣就還有希望,我們馬上回城堡,那裡一定有牧師。”
不知爲何,聽到趙炎的話,英格瑞爾並沒有一絲猶豫,把酷赤圖背在身上。
除了古聖羅華的人以外,別人對愛櫻城堡可能不熟,但趙炎卻是非常熟悉的,畢竟在城堡內發生了許多他記憶深刻的事。
離開賽場後,趙炎猛的停下腳步,彷彿想到了什麼,急忙又轉了回去。
“老大,怎麼了?”狂龍也停了下來。
“還有奧瑪科呢!他還在裡面!”
在一個裂石縫中,奧瑪科全身癱軟的倒在那裡,趙炎急忙將他扛在背上,急匆匆的去追上大部隊。
這些傷員可不能多等,得馬上趕回城堡。
衆人離開後,賽場上更是一片荒涼,這副畫面停頓了許久,才微微的產生一絲生機。亂石碓漸漸向兩旁扒開,一人漸漸的探出頭來,掙扎了許久,才站起了身子。他全身的斗篷,破爛不堪。
……
啊!呀呀!
直到趙炎離開了古聖羅華,來到愛櫻城的大街上才真正瞭解到現在的愛櫻城成了什麼樣子。
一個傍晚,一個早晨,這座輝煌的城市居然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趙炎很痛恨那些侵略者,並不是因爲他們侵略的暴行,還是因爲他們的愚蠢。
居然想佔爲己有,那爲什麼又還要破壞呢?就算真正被佔領了,重新再修一遍難道不麻煩嗎?
趙炎想起了頤和園,這種滋生在中國人心裡永遠無法忘懷的情結讓他很是憤怒。
那攔在趙炎面前的兩個士兵,被趙炎用大火球烤成了乾屍。
一路上雖然遇到了許多攔截,都很輕鬆的搞定了,畢竟梅國軍隊的攻擊力度都放在了愛櫻城堡上,趙炎等人並沒有遭遇到什麼大部隊。
城堡的外圍還在對抗當中,藉着混亂,趙炎等人鑽了進去。
從對抗的形勢上看,估計要不了多久,這些堅持在外圍的戰士們也要被迫躲進城堡中了。
城堡上的防禦,那些令人發毛的魔法塔,毒箭塔讓許多人望而生畏。而此時,城堡的堅硬程度也得到了最大的考驗。
趙炎清晰的記得,自己第一次來到愛櫻城堡的時候,曾大義凜然的痛恨城堡的修建者。痛罵他們奢華的享受和佔據了這麼多毫無意義的空間,如果能把這些多餘只顧着擺設的空間給那些受苦受難的平民們該多好。
但現在趙炎才發現,城堡的面積是多麼重要。
整個愛櫻城,幾乎有五分之三的人躲在了裡面,五分之一的人在外圍防守,愛櫻城堡雖然龐大,但現在也能用水泄不通來形容了。
趙炎沒有出生在抗日年代,但也曾幻想着自己扛着槍,含着手**充當那時候的英雄。
在無數個夢中,他嗅到了硝煙,看到了那些漫天炸開的炮火,但他並不明白那究竟是什麼。
而現在,他已經深切體會到了這種感受。
他很清楚,這就是戰爭,活生生的戰爭。
在這場戰爭中,他要成爲英雄,上天對他如此抓弄,把他莫名其妙的拐到這個陌生的艾雅大陸上來,他絕不能只是默默無聞的旁觀者,他要戰鬥!
猛然間,趙炎體內一團烈火猛烈的翻滾,心頭激起無比強烈的興奮。
把酷赤圖和奧瑪科交給了牧師後,趙炎等人放下了對倆人暫時的關心,而是跑去外圍,協助圍繞着城堡的戰士抵擋梅軍的進攻。
事實很無奈,趙炎等人和愛櫻軍隊一樣被打的節節逼退。
對了?愛櫻莎……還有城主呢?
趙炎突然想起,在來城堡之前他最急於見到的人。
“城主在哪,城主在哪,混蛋,快告訴我!”
在趙炎連罵帶打的逼問下,終於有人爲趙炎指出了愛櫻騰的方向。此時,艾瑪婭和狂龍等人決定和趙炎寸步不離,跟着他一同去找城主。
經過一陣的擁擠,趙炎愕然的發現,前方的花園之中居然空曠了許多。這所謂的空曠並不是指人比較少,而是和之前的擁擠相對而言要顯得稀疏的一些。而在這裡的人,無論是穿着,還是裝飾都要高貴的多。
趙炎隱隱的明白了這其中的含義,放眼望去,這似乎全是愛櫻城的貴族啊!
這些狗日的,躲在最裡面還不許別人擠進來!
趙炎惡狠狠的罵道,暗想要是誰在此時來個平民起義,看不廢了你們!
啊!放開,放開我!
一陣尖銳的叫喊聲吸引了趙炎的注意,幾人偏過頭望去,卻看到了十分齷齪的一幕。
花園叢中,幾個肥胖的貴族男子正在撒扯着一個女人的衣服,女人拼命的掙扎,卻還是隻能落到一個上體裸露,下身破爛的下場。
女人的叫喊並沒有換來周圍貴族的同情和憐憫,相反,回答她的是更加肆無忌憚的嘲笑。
畜生!
“炎。”修哲不想讓趙炎惹麻煩,才喊出他的名字,趙炎和狂龍便已經向那羣貴族衝了過去。
“你們在幹什麼!”趙炎在這些貴族男人面前停下來,憤怒無比。
那肥胖男人好事被人打擾,本就不悅,轉過頭朝趙炎身上打量,頓時生出一絲輕蔑之色,淫笑道:“大爺我在幹活,快滾開!”
趙炎陰沉着臉,道:“國難當頭,你們居然還有心思做惡……”
肥胖男人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道:“你懂個屁!我們是貴族,這些平民女子我們想什麼時候玩就什麼時候玩,你管的着嗎你?”
“快滾,否則不客氣了!”肥胖男人旁邊,那另一個男人朝趙炎喝道,與此同時,他的手正淫穢的在女人身體上揉捏。
周邊的貴族發現了狀況,竟齊齊向趙炎逼近一步,彷彿趙炎是他們的公敵似的。
啊!
趙炎張開大嘴,二話不說,迅猛的轉過身抽出狂龍腰間的大刀,劈頭蓋臉的向那肥胖男子砍去。
現場所有人,只聽見一聲殺豬似的叫聲。
下一刻,趙炎向前傾斜着身子,雙手緊緊的握着大刀,那刀上,還殘留着肥胖男人的血跡和卷在刀刃上的肥腸。
肥胖男人的大肚皮被活活的劈開,癱軟的倒在地上,卻還瞪大着眼睛用手指着趙炎。
肥胖男人肚子裡的肥油流了一地,蔓延在趙炎的腳下讓他十分噁心,趙炎垂着頭慢慢的向另一個男人望去,橫着刀揮了過去。
啊!
頭顱飛濺,鮮血直噴,而那顆分家的頭顱卻恰恰的滾落在那團肥油之中。
啊!天吶……
周圍一陣騷動,那些原本向趙炎步步逼近的貴族們本能的向後連退幾步,驚恐的看着趙炎。與此同時,許多從古聖羅華跑出來的人認出了趙炎,知道他的厲害,立馬轉身離他遠遠的。
啊!呀……放開,放開我……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趙炎清晰的聽見,原處又傳來女人的呼喊聲。
譁……
靠近趙炎的貴族們臉色猛的一變,他們知道這個手持大刀的平民又要殺人了,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一個小人物居然有這麼大的膽子。
“可惡!老大,這個讓我來!”狂龍也氣憤不已,衝到趙炎的前面,伸出手去找趙炎要刀。
“你們等等!”
娜曼姿快步攔了上來,勸道:“你們先冷靜冷靜,我們來是幹什麼的,是來找城主的,大事要緊啊!”
娜曼姿向後方掃了一眼,道:“你們聽聽,還有什麼地方在發出這種聲音,你們是殺不完的!”
聞言,趙炎清醒了一下,用力的嚥下一團口水,把刀還給狂龍,然後惡狠狠的偏過頭。
看見趙炎的眼神,貴族們急忙向後退了幾步。
趙炎低沉道:“告訴那些正在享受的畜生,如果還不停止,待會我就來取他們的狗命!”
說完後,趙炎氣沖沖的離開了,留下一團嚇的直哆嗦的貴族們在猛嚥着口水。
“媽的,打我出生起就看這些貴族不慣,仗勢欺人,卑鄙無恥!”一路上,狂龍說個不停。
修哲實在是忍不住了,剛纔的事情深深的影響了他,他的臉上也很無光,但狂龍的話還是讓他覺得很不舒服。“老狂,不是所有的貴族都是這樣的。”
“都一個樣!”狂龍斬釘截鐵的說道,完全忘記了同伴中還有幾個貴族。
查克斯和夢啦夢脾氣好點,但修哲可不能允許別人這樣說他。
“你胡說什麼!”修哲攔在了狂龍前面。
狂龍也是個火爆脾氣,眼裡容不得一點沙,這羣人當中他又最年長,頓時火氣就上來了,立馬拔出刀來,“你想怎樣?”
住嘴!
趙炎猛的一喝,朝倆人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狂龍怕趙炎已經成爲了習慣,但被趙炎這樣一喝,修哲竟然也本能的低下了頭。
趙炎臉上的表情非常難看,道:“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有時間自己鬧嗎?你們倆要是個男人,就他媽等戰爭結束了找個地方單練去,誰他媽被打趴在地上了誰他媽就不是爺麼!”
“炎……”修哲是貴族的公子哥,但此刻卻軟了下來,低着頭喃喃道。
啪!
在衆人詫異的目光下,趙炎揮手就在狂龍頭上打了一拳,道:“憤怒是能理解的,但你也不能一棒子打死啊!修哲就是貴族,查克斯和夢啦夢也是,難道他們也作奸犯科,仗勢欺人嗎?就拿大地方來說,雖然曼城的貴族大部分也不怎麼樣,但比愛櫻城的卻要好多了,這個地方,就他媽是個人間煉獄!”
狂龍頭上捱了一拳,並沒有不爽或者憤怒,相反,他還能愜意的摸着腦袋,淡道:“老大,你已經很久沒打我的頭了,你這一打,我就開竅了!你說的對,說的對!”
查克斯艾瑪婭等人先是一愣,隨即爆發出哈哈大笑聲。
原本一個挺嚴肅的氣氛,被狂龍那傻樣給弄砸了。
“你們小聲點,不要喧譁!”
不知不覺間,衆人已到了花園最裡端的建築前,趙炎記得,上次愛櫻莎的生日宴會就是在這裡的大廳舉行的。
趙炎迎了過去,恭身道:“喬爾大人,你好,我們是專程來找城主的。”
喬爾的臉色依然冷峻無比,道:“城主身體不適,正在休息。”
“喬爾大人,請你通報一下,我們有急事見他,關係着這次的戰爭。”
“噢?是嗎?”喬爾向前小走了幾步,道:“那你和我說就行了,愛櫻城的軍隊是由我來指揮的。”
趙炎猛的一愣,低下頭眼珠子在眼眶中來回打轉。
軍隊是由你指揮的?這麼說……你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那……
趙炎當然不會輕易的放棄,又繼續道:“既然這樣,那請喬爾大人帶我們進去吧!軍事機密,不至於在這大庭廣衆之下說吧?”
“沒關係,就在這說,無妨。”
“有沒有搞錯!你是不是以爲我們在和你開玩笑啊!”狂龍急了,和這喬爾說話還真是累。
喬爾斜了狂龍一眼,冷道:“你是什麼人,也敢在這裡大呼小叫?”
修哲也看喬爾十分不爽,衝出來喝道:“炎,我們不管了,衝進去!”
狂龍附和道:“對!衝進去!”
哼……
喬爾展開雙臂,頓時從後方涌現出一排裝備精良的近衛兵,近衛兵的前面,還依次站着四個穿着不同顏色衣服的男人。
衆人清晰的看見,那四人的肩上都繫着SS的徽章。
喬爾道:“我看你們誰敢!”
喬爾叔叔!
此時,一道清甜的聲音從喬爾的背後響起,下一刻,一道白色的身影從裡面急匆匆的跑了出來。
喬爾急忙回頭,驚道:“小姐?”
愛櫻莎停下來,朝趙炎看了一眼,趙炎本能的向前微微一動,和愛櫻莎對視。艾瑪婭站在趙炎旁邊,看看愛櫻莎,又看看趙炎,撇了撇嘴。
愛櫻莎擡頭望着喬爾,道:“喬爾叔叔,父親說,讓他進來。”
喬爾一愣,但也沒多說什麼,閉上眼睛點了點頭,極不情願的向建築內揮了揮手,那排攔在建築前的近衛兵頓時讓開。
趙炎向愛櫻莎投向一個感激的眼神,便帶着人進去了。
狂龍經過喬爾時,向他“哼”了一聲。
等等!
喬爾伸出手,攔住了狂龍,喝道:“城主只說要他進去,你們都必須留在外面。”
“你混蛋!”狂龍怒了。
喬爾沒有理會狂龍,而是對愛櫻莎道:“小姐,你的朋友對我無禮我沒話說,但爲了城主的安全,我絕不會讓這麼多人同時進去。”
愛櫻莎想了一會,點了點頭,朝趙炎道:“炎,就讓他們在外面等等吧。”
查克斯知道愛櫻莎和趙炎都很難做,微笑道:“好的愛櫻公主。”接着轉過身,朝衆人使了個眼色,道:“我們先出去吧!”
趙炎轉過身,道:“放心吧,我沒問題的,等我出來!”
下一刻,趙炎便跟在愛櫻莎的身後,向建築內走去了。
愛櫻騰睡在一張很大的牀上,房間內光線比較陰暗,唯一比較亮堂的地方便只有窗口了。
帶趙炎進來後,愛櫻莎便坐在父親的牀上,趙炎則站在牀邊。
愛櫻騰在牀上折騰了許久,才漸漸的坐起身上靠在牀背上,看來真的是病的不清啊!
趙炎幫助愛櫻莎,在愛櫻騰的背後揉了揉。
愛櫻莎看見這個細微的動作,臉色漸漸的發生一絲微妙的變化。
愛櫻騰緩緩的擡起頭,朝趙炎臉上看了幾眼,方纔淡道:“小夥子,上次的事難爲你了,我真沒有想到,你竟然是老古的徒弟。”
趙炎一驚,暗想糟老頭的名氣還真夠大,走哪都有人認識。
“你也認識我師傅?”
“哈哈……”愛櫻騰是那樣的無力,但聞言卻還能很坦然的笑出來。“豈止是認識,想當年,我們在戰場上同生死,並肩作戰幾十年吶!”
“我明白了,那個時候,師傅和酷赤圖校長都是你的兵吧!”趙炎道。
愛櫻騰微微搖頭,淡道:“你很聰明,名義上我的確是他們的頭,但他們卻不是我的兵,而是兄弟。而且……我的年齡最小,你師傅纔是大哥。但在戰場上,我比他們更具有統率力,所以他們才甘心跟着我幹。”
“現在回想起來,那段時間纔是我最開心的日子啊!”回憶起往事,愛櫻騰那嚴肅的臉上浮現出一絲不經意的微笑。
“對啊!每個人都在不停的奮鬥,都在不斷的追求,但等到真正成功了纔會發現,最快樂的日子其實是那奮鬥和追求的過程。”
愛櫻騰淡淡一笑,道:“你年紀輕輕,卻像個哲人。”
趙炎覺得和愛櫻騰交談並不是想像中的那樣死板堅硬,微笑道:“我只是隨便說說。”
愛櫻騰挪動着身體,好讓自己能正面的對着趙炎,以至於說話沒那麼吃力。“好了,說正事吧。”
與此同時,愛櫻莎起身,向門口喊道:“衫科。”
頓了幾秒,一個軍人便從門口走進來,在愛櫻莎面前單膝跪下,“公主殿下,請吩咐!”
“去門口守着,任何人不許進來,任何人!”愛櫻莎在後面三個字狠狠強調。
“是!”
待衫科出去後,愛櫻騰這才道:“你這麼急着見我,一定有很重要的事吧,現在沒人了,說吧!”
趙炎有些吃驚,愛櫻騰如此謹慎,難道知道我要說什麼?難道是有意防着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