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又回來晚了!”騎在次郎的身上,美子把臉湊到了次郎的面前,弓着身子說道,但是很快她就不能夠繼續維持這個姿勢了,順着脊柱直衝而上的快感讓她癱軟下來,伏在了次郎的胸前,“那種氣味我聞到了,是那個老師對不對?”貼在次郎的胸前,把耳朵放在對方心臟的位置,美子能夠聽到咚咚的聲音,“你真的喜歡那個老師嗎?”帶着幽怨的表情,美子把舌頭送到了次郎的嘴裡,越是這樣在自己的侄子面前放棄自己長輩的尊嚴,美子就越能夠獲得超乎尋常的快感。
“你也想讓我娶你嗎,阿姨?”次郎笑了笑,伸手撥弄着美子依然堅挺的乳房。
“那個賤人逼你娶她了嗎?”美子有些憤怒地叫道,但是很快隨之而來的快感擊碎了她努力表現出來的憤怒的表情,“啊!”她叫道,“她……怎麼……可以這樣……次郎……你不能夠娶那種老女人。”不顧對方其實比自己還小這個事實,美子繼續叫喊着說道,“你難道沒有想過世界、言葉嗎?對了,還有香織,這纔是你合適的結婚對象啊!”一邊抖動着自己的身體,一邊說着言不由衷的話,美子面色緋紅,帶着無限地媚意看着次郎,在情感的深淵裡面,美子不能自拔。
“這種玩笑就不要說了,你還嫌我不夠壞嗎?阿姨!”翻過身來把美子壓在身下,次郎匍匐在對方的胸口,貪婪地吮吸着。
“香織難道不好嗎?”伸出手來,美子抱住了次郎的頭,“如果這樣的話,我們不是可以永遠在一起嗎?”美子這時候的話,充滿了魅魔誘惑的魅力,讓黑夜中某個幼小的身影隨之一顫。
“香織很喜歡你的。”美子一邊挺着身子迎合着對方,一邊說道,“我看得出來,這也難怪,從小她就沒有什麼朋友,你這個哥哥對她來說可是……”沒有說完,美子爆發出了更大的呻吟聲,快感像是激烈的潮水,一波波地向着神經襲來,美子沉浸在其中無法自拔,自己的靈魂接受着這種衝擊,什麼也不能想,什麼也不能做,身體像是繃緊了的弦,足足過了三分鐘,才徹底鬆弛下來,美子重重地倒在了牀上。
頭腦還處在幸福地昏沉沉之中,迷糊了好一會兒,美子才發現自己怔怔地看着天花板。
“剛纔怎麼了?”她問道,隨即臉上出現了害羞的表情,這種羞愧幾乎讓她馬上鑽進被子裡面不敢出來。
“好好休息吧。”次郎撫摸着美子的肩頭說道。
“次郎……”美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湊到了次郎的耳邊說道,“其實,香織不是我的女兒。”
“香織不是我的女兒!”這句話並不能夠讓次郎震撼,但是卻讓門口的身影抖了一抖。
次郎露出了詢問的神色,美子又猶豫了一下,但是還是繼續說了下去,“我不能生育。”她低聲說道,說這句話的時候,傷心、痛恨、不甘種種情緒都浮現上來,次郎這個時候大約能夠明白爲什麼阿姨每次都肆無忌憚地用各種方式做愛而沒有措施,說起來,也許懷孕對她來說反而是可以接受的。
“那麼香織。”次郎低聲詢問道。
“有一天……”美子長長吸了一口氣,“笙人回去看他媽媽,然後就帶回來了一個女嬰,那就是香織。”她抽泣着說道,“那孩子的母親是笙人的姐姐,生下來母親就死了。”美子把頭鑽到了次郎的懷裡,“沒有去醫院,就在家裡面接的生,因爲是未婚產子,所以……”
次郎抱着美子的肩膀,把她拉了起來,親了親她的臉頰。
“讓我害怕的是……”美子不敢看次郎的眼睛,低着頭,“笙人可能真的是她的爸爸。”
貝多芬的交響曲總是在開頭的時候給人震撼,然後就沉悶無比。他的短曲子在某種程度上更加讓人驚異,快樂女神聖潔美麗歡樂之光照大地……
“你準備把這個告訴給香織嗎?”在黑暗中沉默了良久,次郎輕聲問道。
“不……”低聲迴應道,美子靠在次郎的胸前,小聲地說道,“我絕對不會告訴他的。”黑暗中傳來她抽泣聲音。
“那麼一開始就應該連我都不告訴纔對!”次郎撫摸着美子光滑的背脊說道,“我當她是妹妹的,阿姨。”
“對不起,次郎。”美子忍不住在次郎的胸前流着眼淚,用手不斷地抹着。
“如果……”次郎撫摸着妹子的頭髮,用行動安慰着她,同時對她輕聲地說道,“我是說如果有一天……我突然從這個世界上不見了的話,阿姨你是不是會好過一點?”
“爲什麼說這麼殘忍的話?”美子忍住了哭聲,擡起頭來看着次郎,然後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如果你不見了,或者你不要阿姨了,阿姨還有什麼活下去的意義?”
“你還有香織的!”次郎拍了拍她的背。
“但是……”美子悠悠地說道,“你不願意娶她,而要那個老師嗎?”
“這種話還是不要說了吧!”次郎的心中沒來由地一陣煩躁,抱着美子轉過身來把她壓在了身下。
“還要來?我不行了!嗚……”美子發出嗚嗚的聲音,接着便繼續迷失在了肉體的慾海裡面了。
第二天的早上,美子艱難地從牀上爬起來掙扎着去廚房做早飯。
“早啊,媽媽!”剛剛跨進廚房,香織也從自己的房間走了出來,自顧自地走到了廚房裡面,拉開了冰箱的門,要拿牛奶。
“這麼早?”美子異常地吃驚,但是還是從香織的手上把牛奶拿了過來,“這個我給你加熱了再喝吧!”美子說道,看了看香織,像是沒有睡好的樣子,眼睛還是紅紅的。
“快去洗臉刷牙!”拍了拍香織的頭,美子叫道,香織的臉上還掛着一點迷迷糊糊,像是馬上就能夠倒下去的樣子。
“哦!”香織搖搖晃晃地走近了洗手間。
“早,阿姨!”次郎從樓上走了下來,對着廚房裡面的美子揮了揮手,對於次郎的一本正經的招呼,美子說不出來自己是什麼感覺。
“香織好像沒有睡好。”端上來了烤好的麪包,美子說道,“這孩子最近精神不太好,不會是生病了吧?”
“是嗎?”次郎拿起了夾着煎雞蛋和火腿的麪包咬了一口,應到,這種對話就像是夫婦一樣。
“我等會送她上校車的時候問問好了,也許是青春期。”次郎聳了聳肩膀。香織這個時候從洗手間走了出來,努力想要把半眯的眼睛睜開,嘩的一下坐在了凳子上,拿起麪包就往嘴巴里面塞。
“哥哥,早上好。”她有氣無力地叫道。
“請病假在家裡面休息吧,香織!”次郎建議道,“在這樣的季節裡面,在家裡面睡上一整天,再好不過了。”
“不,我沒生病!”剛纔還半眯着的雙眼馬上掙開了,香織像是喝了魔法藥水一樣,馬上精力充沛了起來,端起牛奶杯子一口氣喝了半杯之後,香織長舒了一口氣,“不能夠辜負了宮城老師對我的期待,我可是希望能夠有一個國中的全勤記錄呢!”說着她看了看圍着圍裙坐下來的美子。
“這樣就好,香織,”美子拿起了一片面包開始往上面塗草莓醬,“你最近是不是休息得不太好,我看你這幾天都不怎麼有精神。”
“怎麼會?”香織嘎嘎乾笑道,“只是快要考試了而已。”她又看了看次郎,“我可不像哥哥,能夠不復習也考得很好。”
“那是因爲我平時就很努力好不好。”吞下了最後一塊麪包,次郎端起了咖啡杯,“要把學習當作是常態。”他對着香織眨了眨眼,“想着突擊提高成績是不對的。”
“我不可不是天才!”香織嘟了嘟嘴巴,站起身來,提起了書包,“哥哥,快一點,”她叫到,“不然我要趕不上校車了。”
“路上小心!”美子站在門口,對着兩兄妹揮手叫道。
“哥哥!”兩個人一路上沉默了好久,最後還是由香織的發言打破了沉默,“男生是不是會喜歡比較成熟的女人?至少看起來……”
“你是說胸部比較大嗎?”次郎瞥了她一眼接到。
“討厭啦,哥哥!”香織把書包抱在了胸前,轉過頭來說道,“確實喜歡比較成熟一點的吧!”
“這個世界上也有一種叫做蘿莉控的生物!”次郎摸了摸鼻子,“不過如果有這種生物出現在你的身邊的話,哥哥會保護你的。”次郎聳了聳肩膀,不過隨即就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忘了我剛纔說的話!”他擺着手說道。
“但是不是說真正的蘿莉控都是好人嗎?”香織眨着眼睛說道。
“這是誰告訴你的?”次郎驚訝地問道。
“宮澤哥哥說的!”香織回答之後,次郎才覺得宮澤栩是來過自己家幾次,亞美也來過,不過他並沒有和亞美在家人的面前表現出親密的態度來。
“忘掉他和我說過的話!”次郎一隻手按着自己的太陽穴,一隻手對着香織搖擺着,“關於這個你應該多問問宮城老師纔對!”次郎露出了尷尬的笑容。
香織嘟了嘟嘴巴,站在了站臺上,學校的大巴從遠處緩緩地開了過來。
“喲,車來了!”次郎叫道,鬆了一口氣似的表情。
“哥哥就是那樣的吧!”香織跳到次郎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說道,“喜歡成熟的女……孩子。”她決絕的語氣,不可反駁的態度,眼神中還有一絲倔強和憂傷,這些,次郎大概能夠看出來,也許。
次郎嘆了一口氣,“你考慮這個還太早……”
“纔不是呢!”香織做了一個鬼臉,“纔不像你想的那樣呢!”香織跑開幾步回過頭來,“哥哥真無趣!”她叫到,車子靠着站臺停了下來,香織蹦跳着跑上了車子,隔着車窗對這次郎揮了揮手,“哥哥是笨蛋!”她叫道。
看着遠去的車子,次郎咬了咬牙,“宮澤栩這個王八蛋!”他恨恨地說道。
“喲,小次郎!”宮澤栩揮着手向着次郎跑過來,在城南高中的門口。
“我正想打你你就出現了,”次郎對着自己的拳頭哈了一口氣,“你自己說你對我妹妹進行了什麼教育?”
“作爲新世紀的年輕人,不懂一點ACG相關的知識簡直不像話,”宮澤栩用手掌接住了對方的拳頭,繼續說道,“我只是單純地覺得你妹妹和我很投緣而已。”宮澤栩繼續喋喋不休地說道,“不過這個時候我有更重要的事情找你,你先把妹妹的教育事業放到一邊去吧!”
“有什麼事情嗎?”任由宮澤栩摟着自己的脖子,次郎無可奈何地問道。
“妹夫,幫我一點忙而已。”宮澤栩不懷好意似的說道,“其實是這麼一回事情。”
“你的意思就是你對愛子表白然後失敗了嗎?”攤開了雙手,靠着天台上的鐵絲網,次郎一臉無奈地看着宮澤栩。
“我是被你們的甜蜜刺激到了,佐佐木君!”閉上眼睛,偏着頭,表現出一副悲憤的樣子,宮澤栩說道,“最近一段時間亞美都幫你做盒飯,愛子大概是可憐我,於是幫我也做了盒飯,我以爲大家算得上是那種關係,說不定因此就可以更進一步,但是沒想到她根本就是真正地可憐我,佐佐木君,你說說我該怎麼辦?”
“這個,難道你沒有說以後大家還可以做朋友嗎?”次郎覺得很混亂,努力喘了幾口氣,壓制了一下自己紛亂的思緒說道。
“這個當然說了,”宮澤栩看了看天空,“但是,總有些東西已經變化了,不再回來了。所以……”他微笑着看向了次郎,“請你無論如何幫我和她溝通一下,我當時說出那些話來,絕對是因爲受了刺激,情不自禁,是荷爾蒙,荷爾蒙的錯誤啊!”
“讓亞美去說豈不是更好嗎?”次郎皺了皺眉說道。
“亞美?”宮澤栩牽動了一下嘴角,露出了一個不屑的笑容來,“佐佐木君,這難道不是隻有你才能夠做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