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酷沒想到她沒有直接拒絕,暗道親媽這招示弱還真是有效果。
伸手抓着趙雪的手,繼續示弱,“嗯,不過這次我要陪着你。”
趙雪想拒絕,但手一直抽不出來,只能答應,“好,那你陪着,但你別再擋我身前了。”
看這弱的,直接躺病牀了。
酷酷
我是裝的。
不過算了,能讓喜歡的人心疼就行。
到下午,去警察局,趙雪冷靜交代了全過程,警察看過監控,確實是對方先動手。
但他們還是道德教育,“到底是一家人,能和好就和好。”
趙雪心中冷笑,只覺得有些人看似勸和,實際站着說話不腰疼。
不經他人苦,就直接勸和,也是搞笑。
不過她沒反駁,而是示弱,“他們把我爸死後的賠償金都拿去買房了,一共買了三套。”
“還把我爺奶的養老錢都拿去裝修,我們家連住的房子都沒有,孤兒寡母只能來這裡打工生存。”
“現在我奶有病,他們家那麼多房子,怎麼不賣一套來救人呢?反而來找我們孤兒寡母,實在很奇怪。”
警察聽後也奇怪,就去說趙大伯母。
趙大伯母一聽要她賣房子救人,立馬跳腳,“我給他們老趙家生了三個兒子,難道給我兒子買三套房子不應該嗎?”
“再說,這死丫頭片子能在這裡生存,肯定能賺不少錢,那是她親奶,讓她出錢不應該嗎?”
她那理直氣壯不給錢的樣子,讓警察都驚呆了。
加上趙雪苦着臉,終於知道誰纔是苦主。
趙大伯母甚至囔囔要趙雪賠她的醫藥費,否則讓她坐牢。
警察都氣笑了,“你要她賠多少?”
趙大伯母比了比手掌。
警察皺眉,“五千?”
趙大伯母,“是五十萬!!”
警察
趙雪見所有警察都懵了,這下終於痛快了,看他們還做不做好人了。
警察確實被噁心了,“是你先動手打她,她還一身痛呢。”
“而且醫院還躺了一個流血的,你要她五十萬,轉頭你就得賠醫院那位一百萬。”
趙大伯母不信,“怎麼可能,我不過就抓一下,矯情什麼。”
還五十萬,怎麼不搶。
警察這下也生氣了,“醫院那位本來跟你們也沒關係,他是救人被你抓傷,你當然要賠償。”
“再說,這裡是京市,不是你撒潑的地方,人家若是要告你,有你牢飯吃!”
這話果然唬住了趙大伯母。
她倒是不囔囔賠償了,但要趙雪出錢給鄉下老人治病養老。
趙雪讓她直接上法庭。
她也傻,沒法律知識,以爲孫女賣房給老人治病天經地義。
結果告下來,趙雪非但不用出錢,趙家還把三套房子賣了給趙老太太治病。
趙大伯母氣的坐在地上撒潑,說法官不公平,說他喪良心。
趙家人本來很自信官司能贏,畢竟他們沒正經工作,理該趙雪這個高材生付錢。
誰能想到不僅沒要到錢,還賠了三套房子。
看着他們官司失敗,氣的都要中風了,趙雪才揚眉吐氣。
期間酷酷直接把趙母保護起來,免得趙家人找到她。趙雪沒想到他這麼細緻,內心是有些小感動的。
這些年她在外面闖蕩,其實很不容易。
尤其她長得漂亮,沒少被人嫉妒,以及被壞人惦記。
她的一路成長,在父親死後就沒人保護她了,反而得她保護母親。
難得有個男人保護她,而且他還那麼帥。
於是兩人一來二去,就好了。
一開始趙雪還不敢癡心妄想,是酷酷臉上帶着傷,‘楚楚可憐’對她說,“以後我毀容了,沒女孩子肯嫁給我了,你得對我負責。”
趙雪還真天真的信了,鄭重點點頭,“嗯,我對你負責。”
作者.
於是兩人正式在一起了。
橙橙聽到這消息不由給兒子點贊,說他,“男人就得孩要強要強,該示弱就示弱,只要小兩口高興,伏低做小都沒事。”
酷酷覺得親媽有些建議雖然雷人,但很實用,於是有不懂的都問橙橙。
橙橙自然得意當愛情軍師,還讓香香,“以後你有不懂的也來問媽媽,媽媽給你當導師。”
香香一臉嫌棄,“我纔不跟哥哥似的,本來男子漢一個,現在都娘們唧唧的。”
橙橙嘖一聲,“怎麼能這麼說哥哥,哥哥可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他只在你嫂子面前才嬌弱。”
香香還是嫌棄,“反正我不要。”
她要找有男人味的爺們。
橙橙倒是想看看她將來會找什麼樣的,“那你眼光得高一點,別被渣男騙。”
香香一臉自信,“怕啥,我又不是傻白甜。”
橙橙倒是相信她,就是人心險惡。
“媽媽跟你講,很多男人都是會僞裝的,尤其你這麼好看還這麼有錢,簡直是渣男最想騙的。”
“電視上不都演了,白富美都喜歡找個窮小子,死活不聽爸媽的勸,最終嫁過去被婆家一家吸血,還精神打壓,最後被害死的真實案例還少嗎?”
香香
“都說了我不是傻白甜,您幹嘛老是臆想我被鳳凰男騙嘛。”
橙橙對對手指,“那不是你張叔叔家的閨女因爲一個鳳凰男要死要活非要嫁,氣的你張叔叔都要跟她斷絕關係了。”
最後那姑娘還是嫁了,頭一年還恩愛,三年後情況就變了。
因爲張家不給閨女補貼,鳳凰男一家心生不滿,開始喊她回家要錢。
張家閨女不肯,覺得這樣沒面子,要是回去拿錢,等於告訴父親她當初的做法是錯誤的。
她不回去,婆家對此十分不滿,夫妻漸漸離心。
到最後,甚至因爲她不回孃家要錢大吵一架,婆婆甚至讓兒子動手打她。
張父接到醫院電話的時候,氣的要死,直接報警。
現在正打官司呢。
香香聽的咋舌,“那女的咋這麼腦殘?”
“那現在呢,她是要告那男的,還是要撤訴?要真撤訴,也不需要同情她。”
橙橙也是這麼想的,“她父母寵她愛她,可不是讓她作踐自己。”
要是她不聽,以後衆叛親離都沒人同情。
香香厭惡的撇撇嘴,“我最噁心這種心機男跟蠢貨女,一個說不聽,一個心太壞。”
她纔不會成爲這種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