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泥丸宮前,玄育嬰恢復了蘿莉樣的本來面目,一邊問道:“怎麼樣,你打算什麼時候煉化‘黑舍利’,什麼時候開始修煉女身令佛歡喜禪經?”
趙厄答道:“不急,總要等到安全了纔好煉化,到時成功了,功力一日千里,局面就不會像現在不妙了。”
玄育嬰卻不同意他的看法:“輕易得來的總歸不是自己的,指不定有什麼隱患呢,還不如直接修煉佛祖源流阿彌陀佛親傳的佛門大法,以後成就未必就差了。”
趙厄道:“你說的倒輕巧,只怕沒到那個時候,我們就被人殺了。”
“也是!”玄育嬰呵呵一笑,此時已被攝進了泥丸宮中,旁若無人一樣,在黃金鋪就的土地上挖了個坑,把八爪章魚似的‘旋樹’樹根全給塞了下去,在覆蓋上金沙,手一招,使了招擒龍勁的神通,把八寶功德池裡的癸水精華拉成一條水龍,直接澆在了旋樹樹根上。
旋樹本來有些蔫黃的樹葉頓時就舒展開,底下也傳出悉悉索索的樹根飲水聲。
玄育嬰原本還擔心旋樹換了個地方,會枯死呢,這下終於鬆了口氣,對趙厄道:“走吧,這裡有我替你看着,你趕快回去吧。”
趙厄什麼也沒說,神念就即迴歸肉身,朝着南方某小城市的老家飛去。
周幽蝶幾乎同時冷哼了一聲,玄育嬰錯愕的看着她,老實不客氣的道:“站這裡圍觀什麼,還不快去同寶相夫人好好聊聊,爭取把合歡宗的種玉女全都拉攏過來。”
“你是誰,我是奸魔的夫人,憑什麼聽你的?”周幽蝶厲聲道,在整個泥丸宮中都震盪開,土鯪怪,地行尊者知趣馬上就避讓開,狐族少女胡細妹卻想湊上前,被土鯪怪攔住問道:“你幹什麼去?”
“看熱鬧啊,你放手啦。”胡細妹理所當然的道,舉起饅頭大的小拳頭,威嚇道:“放開,不怕我打你啊!”
土鯪怪嚇的倒退一步,等反應過來時羞的面紅耳赤,厲叫道:“俺是陸地總管,你敢在對我不敬,俺就不安排你侍寢上仙。”
胡細妹饅頭大的拳頭頓時就落在土鯪怪的身上:“誰稀罕啊!”這邊的小插曲,卻絲毫沒有影響那邊對峙的玄育嬰和周幽蝶。
玄育嬰竊笑不已,這娘們把自己當情敵了啊,不禁就笑了出來。
周幽蝶就更怒了,森然道:“我不管你是誰,記住我是大夫人!土鯪怪,把福字貼起來,彩鍛掛起來,通房大丫頭拉出來,辦的喜慶一點。”
“好了!”土鯪怪被少女打的滿頭包,聞言立應一聲逃開去,指揮着妖怪們忙碌起來:“那個福字掛高一點,在高一點。”
“那盆花擺左一點,哦不,右邊一點……”不一會後,整個泥丸宮中就顯的五彩繽紛,喜氣洋洋。
玄育嬰看的莫名其妙,拉着土鯪怪道:“這是幹什麼嗎?”
土鯪怪知道她和上仙關係匪淺,獻媚的道:“舉行上仙和女主人的婚典啊。”
“不是吧,我怎麼不知道?”
“剛頭幾天的事情,娘娘您老可千萬別朝俺發脾氣啊!”土鯪怪小心翼翼的道。
這時候,身穿金鳳紅彩新嫁衣的長白仙子被拉到了黃金大道上溜了一圈,臉上羞憤欲死,手抓着旁邊的瑪瑙欄杆,很長時間都不肯走動一步。
在胡細妹似攙扶,實則推搡的威脅下,長白仙子纔不得不邁着小細步前進,雪白修長的脖頸高仰着纔沒讓那羞辱的眼淚流下來,望着累她受此罪的寶相夫人無動於衷,眼眸十分哀怨和仇恨。
周幽蝶則在旁邊,眼眨也不眨的記憶着她的一舉一動,彷彿就像是她自己披着新嫁衣一樣,臉色羞紅,又十分激動。
寶相夫人察言觀色,在旁邊挑着長白仙子的毛病,說着婚禮時的禮節,好像閨中好姐妹一樣打趣着她。
玄育嬰直看的目瞪口呆,良久後才搖搖頭壞笑道;“這樣也不錯,好期待另一個自己在突然情況下被抓成新郎是怎麼個反應?看來,我真是壞蛋,自己算計自己,還樂此不疲嘻嘻……”
趙厄神念迴歸肉身後,卻沒有急着趕路,而是把煉化了天照咒的‘造化意識丹’拿出來吞服了下去,這次有了經驗,神念高度戒備,從天照咒開始生出意識的那天起,就有一個個美女脫的跟小白羊一樣的影子,什麼身份的都有,東方天魔教的外門女弟子,世俗家的千金大小姐,皇后公主都把玩過。
引誘,威脅,強迫,什麼手段都使用過,比島國的h片精彩的不是一點半點,趙厄看的津津有味,直嘆道:“咒公子曾誇口是萬人斬,以前還不信,這回看來還是往少了說的。”
無數美人的雪白肌膚,處女芳香,泣極的呻吟聲,赤裸裸的援交情景,趙厄代替了咒公子的意識重新經歷了一遍,要說不喜歡那是假的,但離沉迷進去卻還差着許多,因爲他先前經歷過的奸魔落雨生的記憶也是如此的荒淫不羈,給鍛煉出免疫力了。
這讓隱藏在記憶深處,咒公子殘留的一點意識十分絕望,他本來還想趙厄沉迷美色中不可自拔,放鬆了警惕,在趁機偷襲吞了趙厄的意識,奪得這具身體的掌控權。現在說什麼都是空了,咒公子在意識中發出了最後的反擊。
自然,趙厄很輕鬆的就擊潰了他,獨享了他的功力,意識,修爲起碼硬生生提升了三層,也同時知道了天照咒命令忍者瘋魔次郎抓去陳圓珠,趙妃蓉,柳競秀三女後暫時*在了什麼地方。
中土神州,號稱天涯海角的地方,有一座小型的私人島嶼,誰也不知道其主人是誰,有怎樣的權勢,盡生生的佔據了一座海灘小島做消暑納涼的地盤。
島上椰子樹,芒果樹,菠蘿樹比比皆是,有的盛開了淚淚的果實,叫人垂涎欲滴,大多數時候卻只能爛熟後掉在地上。
“就是這裡了吧?”趙厄一口氣飛到這座小島上的時候,已經是一天後的事情了,落在一棵高大的椰子樹上,拽了一個大椰子,食指通的一下戳出一個孔,飽飲裡面香甜的汁液。
想到泥丸宮裡面的妖怪們也有許久沒吃東西了,雖然修煉有成後十天八個月不吃都沒關係,全當辟穀了。但趙厄很體諒他們,攝了數百株的椰子,芒果,菠蘿送了進去。
泥丸宮中就像紛紛揚揚的下了一陣水果雨,土鯪怪歡呼雀躍:“終於有東西可以吃了。”八寶功德池的龜丞相早就抱着一個菠蘿大啃起來了。
如果真要說有誰不高興,也就是周幽蝶,她看着被破壞大半的綵帶,十分生氣又無可奈何。
趙厄不知道給夫人造成了困擾,在這個小島上搜尋了起來,真是空寂的令人可怕,要不是由扶桑國天照咒的記憶中知道這是他們的秘密巢穴,並吩咐瘋魔次郎劫了人在這裡等候,趙厄還以爲沒人呢。
島中心是精緻的別墅羣,頗有扶桑國小木屋的風格,趙厄正要進去一探究竟,就看見三個穿着比基尼的美人肩並肩走了出來,裸露出的肌膚被曬成了健康的麥芽色。
正是被劫走的三個陳圓珠等女,趙厄原先還擔心她們會吃苦頭,見到她們高挑的身材,健康的肌膚,身上又隱有淡淡的土元氣波動,似乎是修煉了什麼法術的緣故,這才放下心來。
趙厄現在藝高人膽大,也不怕什麼埋伏,陷阱的,以落雨生的模樣直接從空中落到地上,招手道:“圓珠,本大人來救你們了。”
“是大人,你可來了,嗚嗚……”陳圓珠怔怔的似乎不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不由自主的就跑進趙厄的懷中,雙手纏頸,修長的雙腿夾在趙厄腰間哭泣不已。
“別哭,受什麼委屈了嗎,儘管說出來,本大人替你報仇。”趙厄手拍在她的頸背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改成了撫摸。
陳圓珠臉上一紅,抽泣道:“那個變態忍者老是教我們吸氣,納氣,練習土遁術,不成功的話就是一頓毒打,還不給飯吃,大人你看把圓珠瘦的。要不是前幾天下了場什麼‘帝流漿’月光,我們姐妹還在吃苦呢。”
趙厄還以爲什麼,好笑道:“本大人說怎麼你們都有一點修爲了呢,這是好事啊,本大人還要表揚那位忍者呢。”
陳圓珠急道:“可他把我們從大人身邊抓走,這就該殺了吧。”戀戀不捨的從趙厄身上下去,拉過另兩位矜持的比基尼女郎,求她們幫腔:“妃蓉妹妹,競秀妹妹,你們說是不是啊?”
趙厄掃了一眼,見趙妃蓉臉色清冷,修爲在三人中最高,雖然在趙厄看來實在微不足道,但也可以看出她的天賦。
再看柳競秀穿一件鵝黃色的比基尼,布料少的幾乎什麼都露了出來,她早就羞的面紅過耳,低着頭,雙手遮着腿心,根本不敢看人,那怯生生的模樣就別說有多誘人了。
趙厄看的賞心悅目,哈哈大笑了一陣,突然問道:“想來你們也知道了這個有修仙這麼回事,正好,本大人最近要開山立派,你們願不願意拜我爲師?”
還沒等她們三個答應,趙厄就冷哼一聲,喝道:“什麼人在窺視?”玄陰阿鼻劍氣從鼻子中衝出,激射在小木屋的一角。
頓時,從地下濺起一道沖天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