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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人都逃了,周幽蝶焦急不已,尤其是秦樂樂,採花童子曾說過要是走失了此女,就讓‘落雨生’到斬妖臺上走一遭。這可是她的丈夫,如何捨得,就想去追,又唯恐被人乘隙傷了正在療傷的趙厄,左右爲難啊。
趙厄眯着眼睛,神識卻放出,把身邊人的舉動心情都看在眼裡,嘴角不由泛起笑容,暗道:“我的夫人,別急,連客卿長老都出動了,卻還是沒能留住人,大師兄來了也怪罪我們不得。”
那邊,寶相夫人見玄育嬰陷入自己的人香味道之中,真真是得意非凡,她自從無意間在所居的荒墓之中發現一具容顏不老的女屍,從其穿戴的鴛鴦肚兜上得了一卷‘人香天書’,以她們那族的狐媚天賦,十年就有所成,舉手投足間也不知令多少男妖、練氣士爲她爭鬥,爲她癡狂。
造下的血案起碼上百起,可惜好景不長,突然一日被聞名尋來的合歡老魔制住,那時老魔的功力還不夠降服她,就給寶相夫人下了一道‘紅顏白骨咒’,安置在‘玉薇行宮’中。
從此寶相夫人性情大變,終日狐裘罩身,頭臉不露,雖然位列客卿長老大位,威福自專,卻不出青陽澗一步。
這時就有個愛花的姐妹給她出了個主意,只要找到夜夜處男神的男孩,吸其元陽,不但傷勢可復,法力還會爆漲,脫離合歡老魔的手掌也是輕易事,幾次三番派人查找都毫無所獲,最後隱瞞着一半,求得采花童子親自出手,也都是無功。
最後不知是不是採花童子知道了她的圖謀,竟給泄露了出去,搞的天下但凡是個女的,就都知道這世間有個元陽永滿,夜夜處男身的童子,如唐僧一般,吸口元陽就可得長生。
後來好姐妹更被落雨生打跑,寶相夫人就以爲自己終究無緣,要爲合歡老魔所辱,卻沒想到一番針對奸魔落雨生的計謀,勾搭出她朝思夢想的人兒來。
那種踏破鐵鞋的辛苦卻一無所得,灰心了,放棄了,安坐家中反而得到,讓寶相夫人都不禁恍惚起來,這一切都是真的嗎?
這時玄育嬰卻被她勾引的越來越近,幾乎到了觸手可及,呼吸可聞的地步,寶相夫人就想再加把勁,不起爭鬥,毫髮無傷的擒拿住這個可人兒,就悲慼的呼喚起來,動情之極:“我的兒啊,你可算回來了,想死媽媽了……”
“媽,兒子不孝,讓您擔心了。”
一個兒,一個媽,就即抱在了一起痛哭,感傷至極。
周幽蝶在地面看了,不僅歎服道:“夫人就是夫人,所練功法實在神奇,兵不血刃就收了如此強敵。”
“未必!”
周幽蝶驚訝的看着睜開了眼睛的趙厄,道:“夫君,你傷好了嗎?如此鐵打局面,還能有什麼變故不成。”
變化陡起!
寶相夫人自以爲迷惑住了玄育嬰,得意之餘,就忍不住動手動腳檢驗起她的貨物,是舉止輕微,動作曖昧,介於有無之間,不細心的人絕對感覺不到。
摸索了一會,滿滿的元陽氣息充斥靈覺,果真是夜夜處男的體質,喜的寶相夫人都快流下香唾兒來,就是這時陡聽一聲道:“孃的,你摸夠了沒?”
寶相夫人驚覺不對,往後爆退,就見到剛還在自己懷中哭泣的男孩子眼眸中陡然射出一道黑白分明的雷來,頃刻間就到了眼前,避無可避,連護身的十倍天地元氣罩都不給時間佈置,就被霹中胸膛,轟隆一聲巨響!
炸的寶相夫人高聳山峰間狐裘盡碎,從空掉落,重重的墜在半山腰的空地上,砸出了一個人形的坑洞。她迅速爬起,都沒有心思掩飾因狐裘碎裂而露出的飽滿山峰、雪白上身,直指空中喝問道:“你怎麼破得了我的人香味道?你一個毛頭小子,沒經過生老病死,愛恨離別,那有這份道心可以看破埋藏在心底最深處的執念?”
“你個連臉都不敢露的女妖怪,我爲什麼要告訴你,把你教聰明哩?”
玄育嬰偷笑不已,卻是如所說,單憑一個人幾乎沒可能從亦真亦幻的場景中掙脫出來,但趙厄可不止一個啊!
另一個變幻成落雨生模樣的主體趙厄,聽聞了黃爭鋒叫破寶相夫人使的功法,就即用思維神念聯繫了玄育嬰,她也就清醒了過來。使了一個‘將計就計’,毫無妨礙的接近寶相夫人,近距離發動了法眼神雷,任是元嬰期修爲也完全沒時間反應,被霹了個結實。
一擊成功,玄育嬰也不停留,招手吸過停立空中的血目神劍就化爲一道清風,朝着紀青瑤他們走的方向而走。
“追!奸魔你不要給我裝死,就是死了也要給我追!追!追!”寶相夫人恐怖的怒吼道,她畢竟是元嬰期老怪物,被法眼神雷的雷電元氣傾入五臟六腑,也只是一時三刻的就給驅除了,自然不會讓到嘴的肥羊跑了,使金光遁法,化一道金光就去追擊。
趙厄不得不爬起來,苦笑着對周幽蝶道:“這番失卻了種玉女,攪亂了青陽澗,還讓模特們知曉了我們的秘密,恐怕掌教大師兄怪罪下來,吃罪不起啊。”
“怕他什麼,你有傷在身就去消除那些女人的記憶。我去追擊一下,略盡人事也就是了。天塌下來,也有大個的寶相夫人撐着,”周幽蝶拋出詫音珠,放出一層黑光來化成寶塔模樣,跳了上去,浮空急追。
趙厄看着瞬息間就冷清下來的洞天,嘴角泛笑。
這時就聽一稚嫩的童音道:“雨大人,你似乎很高興?”
趙厄一驚,忙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卻是守貞童女,就靜靜的站在身後不足五米的地方,剛纔竟然沒發覺,這時用神識掃上一遍,也捕捉不到一星半點氣息。要不是眼睛能看見,耳朵能聽見她的聲音,就好像從來沒有這個人一樣,如星光一般璀璨,神秘,不可測度。
聽着她若有所指的童真話語,趙厄打了哈哈道:“你怎麼還在這,不去追?”
她就仰着頭道:“我去了沒用,還不如鎮守在青陽澗中,免得被某些有心人乘虛而入了。”說着深深的看了趙厄一眼,蹦跳一下,扎破闢界旗開闢出的蛋形光圈,從地下走了。
趙厄琢磨着:“這小蘿莉修煉的什麼功法,存在感這麼弱,幹偷看,窺視之類的勾當,肯定不會被人發現。看樣子都在懷疑我了,卻是要更小心一點。還有采花童子那一關,也要度過。
之前修的元氣都讓兩顆腎收走,化爲純陽元氣。吸了婦乳只中和掉一部分,又被抱子玉樹吸收結成人蔘果一樣的果子,吃下結果煉製成腎神玄育嬰,相當於元嬰期修爲。
但丹田裡空空如也,就要利用合歡宗的資源,全力吸收元氣填滿,有了等同元嬰期的修爲,也就不必困在合歡宗裡,在想法子變回本來面目,天下都可去得!”
這番想定,趙厄心中就生出無限的豪情來,直接仰天長嘯:“哈哈哈……”
隻手一招,四面闢界旗就迅捷的飛到了趙厄手中,裝進了百寶囊裡,有高山巨樹的洞天隨着一陣流光也就消失。
場景一下變幻,露出有着水晶龍牀的總裁辦公室,彷彿剛纔的一場大戰都是虛幻,就好像在遊戲中稱王稱霸,名揚四海,下了遊戲卻是一個默默無聞的普通人一樣。
趙厄卻是知道,隨着這場大戰,‘趙厄’這個名字終將傳揚出去,畢竟自己戰敗了‘落雨生’,破了寶相夫人的詭秘道法!而羅浮山黃爭鋒面對以上二人,卻慘然落敗。
這可是牽扯兩個元嬰期老怪,一個預備的,分量有多大自不用說,有心人想瞞也瞞不住。
打開大門,趙厄就看見少婦管家慌急的立在門外,還有那十幾個少女女僕,清一色的慌慌張張,看到趙厄出來,一個個就都驚喜的叫道:“主人,您可出來了!”
趙厄知道她們是落雨生是從數千美少女中挑選出來,能感應天地元氣的少女,是上佳的雙修鼎爐,修爲雖然不過引起中前期這樣,但也算是修仙人,也就不瞞她們道:“不必驚慌,來敵已經被本大人擊退了,你們現在就去準備‘記憶消除棒’。那些模特沒有跑出去的吧?”
少婦管家忙道:“大人放心,在大廈外面已經佈置上了陣法,保證一個也跑不出去。外面也掛上了整修的牌子,靜悄悄的沒人來。”
趙厄點點頭,就從地下一層的辦公室走到接待大廳,就看見整間公司的靚麗模特們驚惶的聚在一起,有數百人之多,看到自己出來,就齊齊驚呼一聲,身挨身的後退數步,眼神怯怯的就如無路可逃的綿羊面對老虎一般。
面對這些陌生,彷彿看怪獸的眼神,趙厄也有一些不自在,乾咳了一聲道:“你們有什麼疑惑就盡情的問,今天本大人知無不言,但等下你們就會被消除掉這段記憶,只當做了一場夢。”
彷彿是爲了配合他的話,十數個女僕少女持着銀色的記憶消除棒就走了出來,眼眸犀利着審視着每一個模特兒,就在趙厄身後排了個一字長蛇陣,無形的威壓立即散了出來。
在大多數模特兒的畏縮中,卻立即有三個模特站了出來,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