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行間,時不時的對着邊上的楊芬翻着白眼。
靠,原來是岳父大人啊!凌傑笑道:“沒事,不知道您有什麼事想說呢?這時,夏冰正在睡覺呢,我在陽臺上,您有什麼事就請直說吧!”凌傑滿是敬意的說道。心裡則猜側着岳父大人的身份。以前聽說在過外做礦石生意,具體是什麼凌傑也不清楚。
“其實吧,我沒什麼重要的事。只是想聽聽你的聲音而已,就這樣吧!我掛了,再見!”夏雷說出這話,就將手機掛了。
“哎!”凌傑輕輕的一嘆,就回到房間裡入眠。這時候,凌傑真的太困,不想去想這麼多事情了!
“就,就這麼沒了?”楊芬一把掐着夏雷的耳朵道:“我說你,剛纔爲什麼不讓我說話,你這是何居心啊?”
夏雷將手機放在桌上,笑道:“老婆子,我自有打算,這些事你就別管了。這樣,小雪的終生大事落你身上。反正你從小就愛疼她,小冰這邊我就認定這個女婿了,哈哈!”言行間,夏雷那臉郭都凹凸了起來。從小到大,楊芬都是很疼夏雪,夏雷則很疼夏冰,這兩口子還唱着反調。
“呸,兩個女兒都歸我管,又不是你身上掉下的肉,你有什麼資格?哼!”說着,楊芬就跑進了一個房間。
“好啊你,居然調戲老夫,我來啦!駕駕駕…!”夏雷笑了笑,做出一個策馬奔騰的樣子,追了上去。真心說,這對老夫老妻有時候真的很搞笑。
次日,夏冰一大早就帶着小夢出去了。當凌傑醒來的時候,就被一個手機鈴聲吵醒,只能接了起來。
“我曹,誰大清早的打擾小爺的清夢,找死啊!”凌傑揉揉充滿眼屎的眼角,看都沒看手機屏幕對着電話大喊道。
“傑哥,我是田欣。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上次和我一起去死亡谷的那個朱榮,他已經死了!”這時候,田欣正在死亡谷的一個懸崖邊上,對着電話有些無奈的說道。
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田欣身上的傷痕已經琅琅叢生。最不幸的是,昨天朱榮在一次訓練當中,被一位同學刺中了脖子,就這樣雙腿一蹬掛掉。死亡谷的訓練模式聽起來很複雜,其實卻是很簡單。把一羣學員關在一個籠子裡,這個籠子也就五百平米的鐵籠一樣。然後,讓一羣學員在裡面呆上兩天一夜,裡面的食物只有一個麪包,而且還是空腹上陣。這招,就是一個看似簡單的辦法,卻是效果最大的一個。當然,這只不過是一個很基本的而已。後面的還有,比如,一個人和百隻狼赤手拳擊,一個人和老虎、等等兇獸戰鬥等等。很多人都說,華國的特種兵訓練已經是很牛西的方式。可是,在東南亞的死亡谷學校面前,卻是如此的不堪一擊,這纔是真正的生死訓練。在這裡呆夠一年的學員,至今屈指可數。能毫髮無損的出去的人,更是少得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