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那樣的結果,當魔劍吸噬結束的時候,它‘吐’出來這一招反制秦澄明,秦澄明可接不下來……
所以秦澄明立刻警惕起來,他只要一確定這黃浩是真的能發出絕招,秦澄明就要立即應變。
當感覺到魔劍吸噬那天翻地覆的失重感之後,秦澄明當機立斷,一下子將這死靈劍法第三式入死出生,給收回體內。
同時他伸出黑劍,與剛纔一樣,黑劍上不存一絲的靈力,就要抵上這烏青色的長劍。
叮,咔嚓!
秦澄明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以前,秦澄明仗着生死劍或者靈徹天下的破罡屬性,擊斷過很多人的長劍,可是今天……秦澄明用來對戰的黑劍,剛一接觸這烏青色長劍,黑劍的劍尖立刻碎爲齏粉。
同時黑劍的末端劍柄處,直接開裂,秦澄明手中只剩下一個劍柄。
秦澄明立刻意識到:這黃浩手中的玄青色長劍,絕對是帶着武器特效的極品法器,絕對沒錯!
自知現在已經是危急時刻,秦澄明心思電轉,尋找對策。
而這一霎霎,沒有長劍抵住秦澄明的身體,秦澄明根本無法再抵抗魔劍吸噬所產生的吸力了。
眼看着秦澄明正在自動飛起,主動衝着烏青色長劍撞去,距離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秦澄明知道不能耽誤了,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他已經想到了辦法。
秦澄明右手一抹儲物袋,十多柄中品法器,直接出現,秦澄明左手抱着這些法器,右手拿起一把,用中品法器的最末端,抵在烏青色長劍上。
叮……斷了一把,不過秦澄明那失重前衝的速度被阻了一下。
叮……又一把,秦澄明已經停在了空中,雖然說,他的脖頸,距離烏青色長劍,只有十釐米的微小距離。
叮……又斷一把,秦澄明用這一把斷裂之前產生的微小推力,將自己推得遠離烏青色長劍一釐米,這是微小的成功。
叮叮叮叮叮叮……
中品法器在秦澄明的手中斷了十多把,他距離黃浩手中的烏青色長劍,也越來越遠,足足推開了一米長短,算是安全的距離了。
終於,黃浩再一次得堅持不住了,他手中的烏青色長劍,吸力一下子消逝掉。
秦澄明看準了機會,左右雙手直接捻起兩截在空中飄飛的斷裂劍尖。
而後秦澄明體內的死氣涌動,兩道帶着特殊結構的死靈劍氣直接灌入其中。
秦澄明雙手一齊猛烈得甩出,將這兩截威力無匹的斷裂劍尖,直接甩向黃浩的左右雙肩!
這是秦澄明的含恨一擊!這一擊,絕對是超越了普通金丹初期威力的一擊!
這兩枚劍尖,對黃浩來說,也是黃浩自對戰以來,面臨最爲危險的攻擊!
這兩枚中品法器斷裂出來的劍尖,直接衝着黃浩飛射而來。
對於黃浩來說,他現在體內吞噬靈力本就瀕臨枯竭,根本沒有餘力阻擋如此快速的襲擊。
呲呲!
這兩道斷裂劍尖,以根本看不清行跡的速度,飈出兩道血劍,從黃浩的後肩透出!
黃浩整個身體被這兩截斷裂劍尖的巨大力道所帶動,被貫下擂臺,而恐怖的是,黃浩的兩隻臂膀,還留在了擂臺上。
這黃浩,不但輸了,還被秦澄明射出的兩枚劍尖,給射斷了兩隻胳膊。
隨着黃浩的塵埃落定,秦澄明獨身一人站在擂臺上,他渾身冰冷的氣機散發全場,而後陰冷得說道:“本想將你脊骨抽出來示衆,沒想到你運氣好,掉到了擂臺下面去,呵呵,黃浩,日後我罪漠若是再見到你,你可要把欠我的脊椎骨,還給我啊……”
這一句話傳出來,所有觀戰之人,從脊椎骨到尾椎骨的那一溜,都覺得冒出了寒氣……什麼叫做:把欠我的脊椎骨,還給我。
這些人此時戰戰兢兢,無法理解擂臺上的罪漠,爲何對別人的脊椎骨如此念念不忘。
秦澄明此時一挽銀白色的長髮,直接跳下擂臺,走回蕭山隱和萬初支那裡。
隨着秦澄明離開擂臺,觀戰的人羣才爆發出一陣轟天的議論聲:“哇呀呀呀呀……斷腰老魔真的是斷腰老魔啊,狠厲無雙,他都已經把黃浩打成殘廢了,還揚言要拔人家的脊椎骨,實在是太兇殘啊!”
“你是沒看見啊,這斷腰老魔第一次對決黃侃的時候,那場面血淋淋的,我現在都不敢忘記,不過有一個好消息,那就是我這次終於押對人了,罪漠這老魔,不管怎麼說,給我賺了兩百血靈石,我應該感謝他纔是。”
“哎,以後只要是罪漠出現,我一定要押他,這次押錯了人,押成黃浩了,結果輸了個底朝天,失策失策……”
“噓……押了黃浩現在可不能喊出來啊,你不怕一句話惹怒了斷腰老魔,他說不定,就會對着你的脊樑骨做些什麼。”
“不會吧,看來要慎言,慎言,我從來沒發現,我的脊樑骨有這麼寶貴過……”
秦澄明自然是能聽得見這些議論,不過他才懶得去理會,在這本初域,留下兇殘的名聲,總比老好人的名聲要有用得多。
秦澄明回到原來的地方,蕭山隱和萬初支,都是笑了起來,蕭山隱開口說道:“罪漠師弟,我可又要謝謝你了,你幫我贏了初支師弟五萬塊血靈石,哈哈,罪漠師弟可真是我的發財利器啊。”
萬初支此時佯裝無奈,說道:“唉!又輸給了蕭師兄五萬血靈石,這下,我萬初支去豆蔻樓中,連給宣綺兒買串手鍊的錢都沒了,可怎麼去見她啊……”
說完,萬初支用扇子捂着臉,不停得搖頭。
秦澄明剛剛的這一戰,光是抽成所得,都要得到將近二十萬的血靈石,所以秦澄明見萬初支裝窮搞怪,也被這萬初支逗笑了。
秦澄明說道:“萬師兄,你要是哭窮,可讓我怎麼活啊。剛纔那黃浩只用了一柄帶武器特效的極品法器,就將我十多把中品法器打成破銅爛鐵,萬師兄的極品法器,可又比黃浩的要強出許多,可憐我罪漠,看似有很多血靈石,卻沒有一把稱心如意的兵器,萬師兄這樣哭窮,我可看不下去了,哈哈哈。”
萬初支一聽這話,來了興趣,他把扇子展開,靠近秦澄明,而後,他持扇的右手手臂攬住秦澄明的肩膀。
萬初支右手扇子扇動,扇出的風兩人都能吹到,萬初支跟秦澄明揍得極進,而後說道:“罪漠師弟,我剛纔在臺下看的也是納悶啊,你說說你斷腰老魔,這麼威風凜凜的風雲人物,連一把極品法器都拿不出來,這也太奇怪了,罪漠師弟你是不是故意藏拙啊?”
秦澄明面露苦笑,這事的原由,讓秦澄明還真不好解釋。
難道要跟這萬初支說自己修爲增長太快,手中的法器來不及換新的?
所以秦澄明只能苦笑道:“萬師兄,你從小生長在這本初聖宗中,所有的吃穿用度那都是頂級的,這些自不用說。可我罪漠不一樣,我可是剛從封山域來到本初域討生活,封山域你應該知道,蠻荒貧瘠之處,哪有什麼帶武器特效的極品法器,我聽都沒聽過。”
這話說完,秦澄明見身邊的萬初支若有所思的神情,秦澄明便繼續說道:“而我來到這本初域之後,還沒混上幾天,就被那黑玉劍客威脅,無奈之下,一閉關就是兩個月,這時間長了,也就忘了兵器的事情了,誰成想,這黃浩今天給我上了一課,才意識到法器的重要性。”
在秦澄明提到黑玉劍客的時候,萬初支臉上露出一絲鄙夷之色,但卻沒作聲。
蕭山隱見萬初支和罪漠肩靠肩聊得火熱,他此時也笑道:“初支,罪漠說道還真是沒錯,我剛來到本初域的時候,手中的法器也只比罪漠手中的中品法器好一點,達到了上品法器的程度,可還是無法抗衡普通的極品法器,更別說那種帶着武器特效的極品法器。對了,初支,你不是說,近日有一個大型的拍賣活動嗎,我們三人便結伴去看看,說不定,能給罪漠師弟選上趁手的兵器呢。”
萬初支一聽蕭山隱提到那大型拍賣活動,他立刻舔了舔嘴脣,興奮道:“罪漠師弟,這事還得我來說,最近在本初域中,有一場魔道拍賣會,這魔道拍賣會的後臺極其得厲害,它不是四大魔修宗門弄出來的東西,而是一個特殊勢力獨自舉辦出來的,他們每年舉行一次這魔道拍賣會,光是入場費用,就需要五萬血靈石。”
秦澄明一聽這個入場費用,就覺得太貴了,便說道:“他們將入場費用定的這樣離譜,我們去那買東西,會不會太過吃虧啊。”
萬初支擺擺手,說道:“不會吃虧的,裡面有價值的好東西非常多,你根本就不用擔心吃虧的問題,你只需要擔心自己的靈石夠用不夠用。而且到時候,不光是四大魔修宗門的人,四大聖地的人、四大妖帝的人、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散修,都會去參加這魔道拍賣會,因爲裡面的很多東西,就算是破妄期的高手,都能用得上,到時候,我從我爹那裡討一張入場請柬,我們可以在小包廂中出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