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清羽突然覺得有些不對,立即開始追問。“嘟嘟嘟….”清羽的追問被打斷,對方掛斷了電話。清羽立即翻看通話記錄查找剛纔那個陌生的號碼,找到後清羽將號碼記了下來,直覺告訴她,這個號碼跟羅盈有關。
做完這一切後,清羽再也無心理會這個奇怪的電話睡下了,已經累了一天此刻她終於能夠輕鬆的睡着了。
第二天儘管清羽還想着昨晚那個奇怪的電話有心想去移動公司查一查但是不得不去上課了,雖然老師對清羽幾天不去上課的行爲表示理解,但畢竟清羽現在只是個學生,正常的上課還是不能再拖了。清羽看了看課表:人體解刨學。清羽對這門課程是極度的反感,不過既然選擇了學醫,解刨是免不了要學的。清羽簡單的洗漱後就離開了寢室。
按照江北醫學院的慣例清羽先去了教學樓待在平時上課的教師,等待着老師帶領他們去實驗樓上課。清羽到的時候教室裡已經有不少人在了,洛麗和陶影也在,陶影甜甜的跟清羽打了個招呼後跑去和其他人嘻嘻哈哈了。
清羽靜靜的待在教室的角落裡,以前還有羅盈跟她一起上課下課,吃飯睡覺,現在就只剩下她孤單的一個人,因爲清羽的性子比較冷淡,不善於交際,班裡的其他人並不怎麼喜歡清羽,只有沒心沒肺的陶影和她打了個招呼。
上課時間快到的時候,清羽他們的解刨課老師來到了教室,簡單的交代了幾句上課時需要注意的事項之後,就帶領着他們去了實驗樓。
清羽她們學校的實驗樓有些奇怪,和圖書館相鄰,這是讓很多學生都感覺無奈和費解的事,因此學校學生晚上在圖書館自習的很少,就算有也是自習一會兒後老早的就離開了,像清羽那次的情況也是意外。
來到實驗樓後清羽她們換好衣服進去了解刨課專用的教室。而在清羽的班級到來之前已經有另外一個班級早已經到了,因爲學校資源的匱乏經常兩個或幾個班級一起上解刨課,畢竟解刨所需的屍體是很難找的。
清羽突然發現昨天晚上那個叫葉天鳴的男生就在另外一個班級,微笑着像清羽打了個招呼,跟昨晚的表情差別大相徑庭,清羽仍舊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開始上課了,清羽他們的老師將蓋在屍體上的黑布慢慢揭開,到頭部時將黑布放下了,這是他們上課時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保留屍體的臉部不裸露外面表示對死者的一種尊敬。
儘管已經上過很多次解刨課,見過不少的屍體了,還是有不少女生害怕的直往後退躲在男生的後面不敢伸出頭來看。
“你們這像什麼樣子,早晚有一天需要你們給患者動手術的,不敢看怎麼能學好這門知識?”老師小聲的呵斥那些膽小的女生,把她們一個個的全都叫了出來,不過清羽不在此列,經過這幾天的奇怪的事情,清羽的膽子已經很大了
。
這次解刨課所用的屍體是個年輕的女孩子,雖然臉部蒙着黑布,但能輕易的看出來年輕女孩特有的曼妙身姿,屍體的表面有些發白腫脹,一股濃濃的福爾馬林溶液的味道刺激着每個人的神經,不過保存的卻是相當的完好,沒有任何破裂。
隨着老師手中鋒利的手術刀在屍體上劃開一道道口子,暗紅色的血液開始四處流淌,血液從解剖臺一直流到了臺下,不少學生立即向後退去,生怕自己沾到血液。這時候已經有幾個女生再次縮回了頭,有的直接跑去了衛生間,看來是忍不住噁心去吐了。
清羽看着老師開始解刨屍體,摻雜了屍體氣味的福爾馬林溶液的味道讓清羽的胃一陣陣的抽搐,不聽流出的血液讓清羽覺得更加的噁心,清羽強忍着聽老師開始詳細的講解人體方面的知識。
就在清羽好不容易控制住了噁心的感覺靜下心來專心的聽老師講課時,沒有關緊的窗戶一股寒風吹了進來,掀起了原本遮蓋在女屍臉部的黑布的一角,清羽此時正在專心的看着女屍,女屍的臉部恰好被清羽清楚的看到了。
“窗戶怎麼沒關好,”一個男聲說着隨手關上了窗戶。大家彷彿都沒注意到女屍的臉孔,而此時的清羽卻是一臉煞白的站在原地,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身體不停的顫抖着,大腦此時已經完全是一片空白,神經全部麻木。
其他人渾然沒有注意到清羽的變化,仍舊在聽老師講課,清羽呆呆的站在原地,她想大喊,但是卻發現自己竟然張不開口。
葉天鳴今天來上課時就已經知道他們班今天和清羽的班級一塊上課,故而早早的來到了實驗樓,希望能和清羽有所交流,不過當他微笑着向清羽打招呼時,清羽還是昨晚的老樣子。只好先聽老師講課,準備等下課後再找清羽談談。
不過他的一顆心思完全不在課堂老師的精彩講課上,而是不停的大量清羽,看到清羽強忍着噁心的表情,葉天鳴覺得這個女孩果然也是個倔脾氣。寧肯忍着也不肯表現出一絲一毫。
被關窗戶的男生打斷後,葉天鳴再次回頭去看清羽,驚奇的發現眼前的這個女孩臉色煞白,渾身瑟瑟發抖,一副站立不穩的摸樣。葉天鳴覺察到清羽的不對勁,立即分開擋在前面的人走到清羽的身旁。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葉天鳴小聲的問清羽,而清羽此時聽到葉天鳴的問候之後再也支持不住倒了下去,葉天鳴立即抱住了清羽,向老師大聲報告,隨着葉天鳴的報告解剖室裡亂作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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