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最爲明顯的特徵是頭頂有兩個犄角(角的大小與其怨念成正比),尖尖的耳朵,額上還有被稱爲“泥眼”的顯著特徵,這個泥眼本來是女性成佛的表徵,而到了這裡卻成爲高貴女性因嫉妒而激烈鬥爭所產生的表現,因此一般都是以絕色美女形象出現的般若卻是最爲生性險惡的。
其棲居於山林中,經常於半夜出沒吃人,特別是小孩子們,更是其主要目標,而且她會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可怕笑聲。
同時般若也有其類別之分,基本上有笑般若、白般若和赤般若三大類。
我想我遇到這個東西又白又紅,怎麼說也不像一般的般若,走的多了,現在這些鬼都難見了。
日本著名的《源氏物語》中就有一篇關於般若的故事,這個叫《葵上》故事據說很有名,說的是《源氏物語》的主人公光源氏是平安時代的一位貴族,眉目清秀,愛了不少女性。
按那個時代的習慣,天皇和貴族除了正妻以外還娶了很多側室。
葵上的女主角叫“六條御息所”。她做爲皇太子妃曾經有過奢侈的生活。不過後來她失去了丈夫,愛上了光源氏。
但是光源氏不久就對她冷淡了下來,從小便在溺愛中長大的並且自覺高貴的六條,當然是無法接受和容忍。漸漸地,在憎恨光源氏薄情的同時,她也將嫉妒發泄到了其正妻葵上以及光源氏在外所識的夕顏身上。在這樣強烈怨念的驅使下,使她化身爲惡靈般若,每晚都出現於葵上的寢宮對其進行折磨,而葵上懷上源氏之子,更讓六條的怨念累積到極點,最終害死了葵上。
接着她又繼續出現在夕顏每晚的枕邊,後來光源氏也察覺似乎有陰魂之類的出現,於是他招集僧侶,企圖通過祈禱來驅除惡靈,但由於那嫉恨過於強烈,任憑什麼手段都阻止不了。
在這期間,六條御息所也絲毫沒有察覺自身已化爲生靈,僅僅只感覺得到自己的嫉妒。
每當睡夢醒來,她總會發現自己長長的黑髮上沾有從未聞過的焚香氣味,對於此,她都是全然不知的。
其實那正是詛咒葵上時所焚之香的氣味,她在自己也意識不到的時間裡跨越空間穿過深層意識隧道化身爲般若去了葵上寢宮。
直至後來夕顏死去,六條御息所才得知那些是自己的無意識化身所爲,深感愧疚的她出於對自己潛在意識惡靈的恐懼而削髮出家了,希望通過自己的傾心祈禱趕走內心深處的惡靈怨念。
由此可見,其實所謂的般若,也就是心中有積怨恨、又特別是那種心胸狹窄的女人所產生而化成的,而且往往都是在無心和不經意之間,但只要自己能意識到後通過一定地虔心祈禱,也是能夠驅走心魔恢復原貌的。
下面的故事也正是這樣:過去有某媳婦,其丈夫和兒子都已過世了,只剩下她和婆婆兩人生活,但是因爲婆婆心眼壞,總是想方設法地虐待和欺負她,所以媳婦的日子過得也很辛苦。冬日裡的一天媳婦去給夫子掃墓的途中,在臉上貼着般若面膜想要來嚇媳婦的婆婆突然從大雪中竄出到其面前。
也正如那她所預想的那樣,媳婦確實是被嚇壞了。
感到很滿足的婆婆回去打算要剝掉般若面膜時,卻發現無論怎樣也拿不掉了。
無奈之下婆婆只好坦誠地向媳婦說明了一切,心地寬厚的媳婦也沒有過多的計較,帶着婆婆到願慶寺進行虔誠的祈禱,趨走了心中的惡靈後,那般若的面膜也自然地脫落消失了。外表驚恐,卻暗藏絲絲憂傷。
到了這裡般若也就成爲了一個傳說。
雖然是傳說,但是不一定不會存在,恐怕這個女人就是那個所謂的般若惡魔。
“你的仇恨來自哪裡?”我問這女人。
“我和你同出一處,但是,我們並不一樣,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管怎樣,沒有辦法轉移我的一丁點注意力!”她說完便要離開,我連忙以最快的速度來到她的面前,般若是個藝妓,估計,她就認識那個鬼將軍,找到鬼將軍對我非常重要,因爲黑氣這一門有太多的衍生物。
而且一個比一個要強大,我只需要同化他們,自身可以得到意想不到的好處,這就是爲什麼我要找鬼將軍。
“鬼將軍,我沒有聽說過。”藝妓又要走,但是隨即我就攔住了他。
“你是藝妓你不知道鬼將軍?哈哈哈,你在逗我吧,我可跟你講一件事情,鬼將軍現在不穩定,我必須抓到他,以防他傷人。”我隨意編造了一個說法,當然,希望這個藝妓能夠相信。
“哎,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我說了不知道是誰!”藝妓的聲音充斥在我的耳朵裡面,下一秒我的鐮刀就架在他的脖子上面。
“哎,兄弟,你是不是想死,不能給條道麼?”藝妓臉上扭曲的麪皮開始說話了起來。
“不是,如果你不交出鬼將軍來,你就要死,不信,你可以試試!”我手中的金剛杵拿出來指着她,上面散發出淡淡的金光。
旁邊並沒有人可以看到,因爲我已經用黑氣化爲了透明。
“你想殺死我麼?但是爲什麼你不怕這個東西?”他說。
我不怕,我當然不怕,因爲我是這玩意的主人,我怎麼可能會怕,簡直都是笑話。
我拿着金剛杵的頭部對着他,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臉上有一層皮在灼燒了起來。
“是不信麼?”我反手之間他的胳膊就掉在地上。
頃刻間四周的房子都在搖晃,而他則發出男女同一聲的尖利叫聲,十分刺耳,十分可恐。
“哈哈哈,看看這個,你會喜歡的。”我的鬼紋手套上面的絲線首先飛出纏繞着他的雙腿讓她不能動彈隨之纏繞在身上。
“別,別,我知道……我知道鬼將軍在那裡!不要殺我,求求你。”
“現在給我說,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