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雲龍在羅建設家住了兩天,他知道羅建設他們肯定是調查自己去了。與其說是住在他家,倒不如說是軟禁,王昱華整天都在家看着他,她每天只出去買一趟菜,而且買菜的時候門都是反鎖着的,裴雲*本沒有機會出去,再說他也不想出去。只是這樣有些太無聊了,王昱華看上去性格有些孤僻,不喜歡說話,有時問她三句她都回不了一句,她除了做飯就是看電視,隨着主人公的遭遇時而笑時而哭,有時竟然哭得淚流滿面,泣不成聲,這時裴雲龍就在一旁默默地給他遞着紙巾,陪着她看那索然無味又臭又長的韓劇。
晚上,他又陪着她看起了韓劇,看着看着,裴雲龍突然哇哇大哭起來,這下可把王昱華弄懵了,她給他遞來紙巾說:“小裴,你一個男子漢怎麼跟個娘們似的還哭了起來,羞不羞啊?”
裴雲龍依然哽咽着說:“王姐,電視上的這位主人公跟我的遭遇一模一樣,而且比他更慘,我想起了我自己,有些難過,所以哭了出來。對不起,讓你見笑了。”
“什麼?你的遭遇跟他一樣,那麼說你也是個孤兒?”王昱華有些驚奇的問。
“嗯。”裴雲龍點點頭。
“孩子,你能跟我說說你的遭遇嗎?”王昱華一雙渴求的眼睛望着他說,並抓住了他的手。
“我不知道我的親身父母是誰,我一出生他們就把我扔給了我的養父,我養父把我領回農村老家,他沒有結婚,一個人把我撫養長大,四年前我養父被人害死,於是我便成了孤兒,至今我未能報仇。本指望着大學畢業後能爲父申冤,可誰知前些天和我女朋友散步時,受到小混混的欺凌,我失手打死了一個小混混,成了殺人犯,到處躲藏……”說到傷心處,他已泣不成聲了。
王昱華聽着,早已是淚流滿面了,她的母性一下子噴發了出來,她抱住他的頭,哽咽着說:“真是個苦命的孩子啊。”她的手不停地撫摩着他的頭髮,嘴裡絮絮叨叨地說:“孩子,以後你就把這兒當成自己的家,我這裡安全,沒有人會來的,你放心就在這裡住下去。”
王昱華習慣性的只穿着一件透明的絲織睡衣,外面披着一見外套,裴雲龍的頭伏在他胸前,他的臉卻正好貼在她柔軟而波濤胸涌的白兔上,隨着她身子一陣陣的抽泣,他有些意亂神迷了,她忽然推開他的頭,脫去了睡衣,然後又把他的頭攬在懷裡,柔聲地說:“孩子,讓你領略一下母愛的感覺。”
一會兒,裴雲龍的一雙手也不老實起來,在她身上肆無忌憚的亂摸,王昱華的臉羞得紅彤彤的,媚眼如絲,柔柔地說:“只要你不嫌我老,來吧,我全部給你。”裴雲龍如奉綸音,迅速地褪掉了身上的衣物……
她閉着眼睛,感覺裴雲龍給他帶來的無比的愉悅。唉,這些年白活了,和羅建設結婚二十多年了,從沒有一次像今天這樣舒爽過,她的身心得到了從未有過的滿足。
“孩子,你知道嗎,我已經有三年沒有這樣了。”王昱華愛憐地把他抱在懷裡,幽幽地說。
“不會吧?那不是守活寡嗎?”裴雲龍有些不相信地問。
“羅建設每年來不了幾回,他總是有麻煩的時候纔來找我,平常基本不來,就是來了也是交代幾句就走了。我知道他在外面養的有女人,我懶得跟她們爭風吃醋,我落得清靜。”王昱華繼續說,“就是以前他來過夜的時候,每次總是弄不了幾下就蔫了,那樣我更難受,以後他也不來找我了。”
“難道你沒有想過另外找個男人?”裴雲龍問。
“我現在這年紀,當然會想男人,但我是羅建設的女人,誰不要命了,敢要我啊?”她說着又哽咽起來。
“我敢要!”裴雲龍說着,翻身又把她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