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雲龍的這一關總算是過了,可誰知他剛纔的經歷就像是如履薄冰,稍不留神就會跌入深淵……
自從他第一次進這個房間,房間的攝像頭雖然很隱蔽,終究逃不脫他的一雙鷹眼,當他把開始送進來的女人趕走後,他就開始後悔了,更後悔的是他居然心血來潮地說要個處子。
最令他擔心的是,假如他們真的找來個處子,而且還是良家婦女,又如果她堅決不從的話,難道還要強暴麼?那跟羅建設他們還有什麼兩樣?他把腸子都悔青了,可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他躺在牀上,忐忑不安,只希望他們找不到處子,當一個女孩被推着進房後,他閉上了眼睛,心猛地沉了下去,怎麼辦?怎麼辦?可時間容不得他多想,他翻身就坐了起來,當他看清這個女孩的面容時,他感到更加的驚奇,這個女孩居然是他青梅竹馬的戀人劉嵐,他的腦中迅速思考着對策。
他首先走過去,扯掉了封住她嘴巴的膠布,然後她就大罵起來,接着裴雲龍抱起她,把她壓在了牀上,並湊上嘴吻了上去,當然他知道劉嵐不可能會這麼就就範的,她把他的嘴咬得鮮血直流。
裴雲龍也顧不得許多了,迅速地撕掉了她的衣服,雖然她極力的掙扎,但終拗不過裴雲龍,他把她抱着鑽進了被子,劉嵐依然大喊大叫,努力的掙扎。
裴雲龍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說:“嵐嵐,是我。”劉嵐很快地聽出了是裴雲龍的聲音,她不掙扎了,也不大喊大叫了。可裴雲龍依然左右搖晃着身子,讓被子劇烈的兩邊聳動。
裴雲龍幫他解開了捆着的手,和纏着眼睛的黑布,輕輕的說:“你現在必須得聽我的,一定要讓人覺得你和我已經……已經……那個了。”
“你不是還在警官學院讀書嗎,怎麼和這些流氓混到一起了?”劉嵐小聲地急急地問。
“現在一句兩句也跟你解釋不清楚,以後你就會明白的。但是現在你必須做做樣子,假裝被我強暴了。”裴雲龍依然兩邊晃動着,伏在她耳邊說。
劉嵐沉思了一會兒,然後抱緊了宋遜根說:“遜哥,我不要只裝裝樣子,我現在就把身子給你。”
“不行,嵐嵐,這不行。”裴雲龍有些急了。
“怎麼不行?是不是嫌我身子髒了,告訴你,我身子還是乾淨的。我的身子本來就是你的,現在給你,無怨無悔。對不起,剛纔我不知道是你,把你的嘴脣都咬破了,痛嗎?”劉嵐痛惜地說。
裴雲龍雖然口中說不行,其實他早就憋不住了,試想一個光着身子的女人被光着身子的他壓在身下,沒有邪火纔怪呢。所以他也順從了她,用他那隻沒有受傷的手開始在她的全身遊走,當他全身的血液到達沸點後,被子也隨着他身體的運動而聳動起來……
劉嵐依然大聲地喊叫着,當然此時已不是反抗的聲音,而是痛苦並快樂着的聲音,是發自內心的極其幸福的聲音……
一陣狂風驟雨過後,他說:“嵐嵐,這房間裡有監控器,咱們在這裡的一切他們都看得見,等下我會把被子掀開,你側着身子朝底邊睡着,別讓他們這些色鬼看見了你的身子,你還要裝作哭哭啼啼的。”
劉嵐也不問爲什麼,馬上側着身子向牀底邊靠了靠,然後大聲地抽泣了起來……
然後裴雲龍掀開了被子。
一會兒,他就聽見羅建設喊着黑玫瑰的聲音,他知道這場戲他們看完了。
裴雲龍下牀拉熄了電燈,躺在了牀上,把劉嵐攬在懷中,突然他像想了什麼,着急地說:“壞了,壞了。”
“又怎麼啦?出什麼破綻了?”劉嵐在他懷裡着急的問。
“他們知道我是小塔村人,如果他們看見了你的身份證上也是小塔村的,那就穿幫了。真壞了。”裴雲龍顯得特別的急。
“龍哥,你放心吧。我的身份證根本沒有帶出來,我用的是原來我們一起打工的女同事的身份證。”劉嵐說。
“那就好,那就好。真把我嚇出了一身冷汗。”裴雲龍似乎還心有餘悸。
劉嵐抱緊他,把頭依偎在他堅實的胸膛上,幽幽地說:“龍哥,我真的很害怕,我怕我再也見不到你了,我怕他們把我的貞操給奪去了。現在好了,我什麼也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