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了,不會真敢和咱們叫板,他們這麼做,很大程度上是應該做給劉武周看的,想找回點兒面子,要不他們在劉武周眼裡就成了一堆沒用的屎了,呵呵”胖子胸有成竹地看着我,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好辦法,不是,冷小煙成天都給你做什麼吃啊,你丫的智商最近是突飛猛進啊,我/操!”我看着胖子,知道這廝最近成天和冷小煙泡在一起,形跡可疑,很可能已經得手了,就眉開眼笑地”誇獎”道。 胖子扭捏了一下,旋即對我反脣相譏:”怎麼,羨慕我們的舉案齊眉啊,對了,你的那位小佳人最近怎麼樣了,兄弟,我跟你說,這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惦記的人多了,一日不盛到自己的鍋裡,就不算是你的菜,你可得長點心啊,呵呵” ”滾你/大/爺的,你他媽就不給我我念好秧兒吧(東北方言:不說好話),我們倆情比金堅,好着呢,羨慕死你!”我將一本工具書砸在胖子的身上,失笑道。 ”行,你們倆好得跟一個人似的,”胖子避開書,一邊起身往外走,一邊壞笑道:”我說,你小子該下手就下手吧,放着如花似玉的小佳人不用,非得折磨你那五指姑娘了,你丫是不是真有病啊?” ”操……”我看着消失在門後的胖子,一時之間還真沒有話去回擊他了。 坐了一會兒,我撥通了慕容雨嫣的手機,幾秒鐘後,手機裡傳來她的輕笑聲:”你又幹嘛啊,昨晚不是剛打完嗎?” ”我想你了,想得沒着沒落的,你什麼時候回來啊?”我這纔想起,昨晚回家後跟慕容雨嫣磨嘰了近一個小時的”話療”。 ”快了快了,採訪任務已經完成,現在屬於後期製作,再補拍一些素材就行了,你乖乖的,我很快就能回去了,啊。”慕容雨嫣就像是在哄小孩兒一樣地說道。 ”我真像你,真的,都快想瘋了,要不我現在就開車去洮南市看你,你住哪個賓館啊?”我莫名地就想馬上見到她,說的並不是玩笑話。 慕容雨嫣也感覺出了我情緒的異樣,小聲說道:”別來了,我們沒在市區,在下面的縣裡補拍素材呢,來了你也看不到我,”停頓了一下,慕容雨嫣似乎吸了口氣,才接着說道:”其實,我可想你了,真的,尤其是晚上忙完了,人一閒下來,就希望能躺在你懷裡聽你給我講笑話,等我回去了,我就找領導調到理論部去,那樣,我就不用再出去採訪了,就能每天見到你了,好不好?” ”真的?”我欣喜若狂,差點兒蹦起來,”太好了,你們社長我認識,要不要我去先給他滲透一下啊。” ”不用了,我回去就辦這件事,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呢,你要乖乖的,不準淘氣,不準熬夜,不準發脾氣,要按時吃飯,尤其是早飯,知道嗎,還有,不準看別的女孩……”慕容雨嫣就像我媽一樣,在手機那頭兒溫柔地囉嗦着,讓我的心一點一點地融化着。 慕容雨嫣掛斷電話半天了,我
還舉着手機,咧着大嘴傻笑不止,直到張玲玲進來。 ”郎隊,你沒事兒吧,笑什麼呢,又看微信上的笑話呢?”張玲玲驚奇地看着我,笑道。 ”啊?啊,看什麼微信,我哪有那閒心啊。”我一窘,直到自己剛纔的表情一定很傻b,不由老臉一紅,爲了掩飾尷尬,趕緊轉移話題,”找我有事兒啊?” ”嗯,出了命案了,李隊說讓你過去一趟。”張玲玲看着我,表情嚴肅起來。 ”命案?又在青松區或光明區?”我一驚,心說這些老混子也太膽大妄爲了,難道真的爲了整我們不惜殺人? ”不是,是在城鄉結合部的老機械廠附近,郎隊,你還是快去吧,李隊看樣子挺着急的,還讓通知龍隊也去他辦公室呢。”張玲玲好意提醒我道。 我和胖子是前後腳到的李國志的辦公室,一見我們倆幾乎同時到的,李國志笑了:”你們倆就不能分開一會兒,知道你們是鐵哥們,但也不用這麼形影不離吧。” 我沒說話,胖子齜牙一笑:”我們這叫心有靈犀,知道你呼喚我們呢,就馬不停蹄地趕來了,我們多敬業啊,一聽說有案件就跟打了雞血似的……” 李國志擺擺手,制止了胖子的貧嘴:”別扯犢子了,老機械廠那裡出了命案,我考慮了一下,決定把案子交給你們兩個中隊聯合搞,一個是因爲這案子看起來挺複雜,全警隊,你們倆屬於是黎叔兒帶出來的硬手,能勝任,另外,這也是張航副局長的意思,你們剛提任副大隊長,需要服衆,這也是一個展示的機會,你們懂嗎?” ”明白,我們不會辜負領導的期望的。對了,我們現在可以去出現場了嗎?”我朝李國志一立正,問道。 ”去吧,車在外面等你們呢。”李國志揮揮手,我和胖子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老機械廠離市區並不算遠,與城鄉結合部毗鄰。在計劃經濟時代,其規模是全國數一數二的國營大廠,擁有職工上萬人,承擔着爲亞洲規模最大的雅爾市栲膠廠、聯合廠的機械修理等任務,後來隨着改革開放及市場競爭機制的引入,機械廠日漸沒落,最終破產,職工一部分買斷分流,一部分下崗自謀生路,但是,虎瘦雄威在,老機械廠還遺留有佔地上萬畝的大廠區和破敗的職工宿舍區。 在如今寸土寸金的房產開發大潮中,這片曾經少人問津的偏僻地域成了香餑餑,很多房產開發公司都盯上了這片寶地,地皮價格是一再飆升。 最近,聽說來自江蘇的一個知名企業競標買下了這塊地,準備開發成連片別墅式的高檔住宅區,已經開始組織人力進行拆遷了。 不過,拆遷工作進展的並不順利,那些居住在老機械廠的宿舍樓裡的原機械廠職工們對於開發商給出的拆遷費不滿意,不願意走,雙方關係對立很嚴重,已經發生過幾次拆遷人員與原住民的械鬥了,都讓市裡給壓下了。 這次命案,會不會和暴力拆遷有關係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