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許橫嘆氣,“現在這有錢人怪癖多得很,你管的了那麼多!”
我現在聽到怪癖就像驚弓之年,當即搖頭說算了,萬一是個跟程非昂一樣喜歡玩兒那事兒的可怎麼辦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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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橫拍了我的額頭一下,“你把我當什麼人了!那樣的人我根本不會介紹給你!”
我半信半疑,可事情到了這個時候,我也只能病急亂投醫了。
當晚,許橫還有她弟許豎,就帶着喝了酒的老闆來了我家。我扶着人進門,用眼神示意許橫別走,之前我跟許橫都說好了,她就在門口守着,如果這老闆真有怪癖,她就得第一個衝進來救我。
許橫點點頭半掩上門出去。
我這麼一扭頭,就正對上身邊人的眼睛。他的眼睛是琥珀色的,眸內帶着天然的氣勢,像是草原上的鷹,銳利的令人心生恐懼,我嚇的僵了手,只愣愣的跟他對視。
片刻的靜止,氣氛一下子就壓抑了起來,我忍不住開口,“你......要不要喝些解酒湯?”
“嗯。”他應着,聲音是冷的。
我端解酒湯碗的手都在抖,不知道怎麼面對一個完全陌生的人,而且是在這樣的午夜。
湯早已經晾涼,他大口喝下。
然後眸光再一次投射到我身上,帶着審視。
徹底手足無措,我說:“你有什麼需要的嗎?”說完我自己都差點咬了舌頭,這叫什麼話啊!
“我餓了。”他說。
餓了?我楞了一秒,然後慌忙點頭,“噢噢,我這就去給你弄些吃的。”
我在廚房下面的時候,他挪步到了廚房門口,靜靜的看着我。
他不說話,我無話可說,就這樣靜默的相處着。廚房的燈黃黃的,將這荒唐的夜竟然照出幾分和諧溫馨來。
做好了,他吃了一點,看樣子並不怎麼喜歡。
我心裡打鼓,總覺得是自己沒有照顧好他,站起身輕聲問:“你喜歡吃什麼?我再去給你弄。”
總不能讓金主餓肚子,他不高興了,一切就完了。
誰知我這話才說完,人就被懸空抱了起來,他的臉逼近,身上帶着濃郁的酒氣,而眼中染上了不錯認的慾念。
事到臨頭,我還是有些牴觸。
掙扎了起來,可是面對他這樣強悍的男人,我的掙扎不過是隔靴撓癢,根本沒有什麼威懾力。
下脣都咬出了血,我正打算讓許橫他們進來救我,卻發現我意料當中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這男人只是抱着我上牀,然後閉着眼睛一副準備睡覺的樣子。我有點犯傻,不是說........要那什麼的麼?
看他完全沒有那方面的意思,我暗暗鬆口氣,雖然答應許橫的時候我信誓旦旦的,可真到了此刻,我還是不願意的。
不想將自己稀裡糊塗的給了不認識的男人。
他睡的並不安穩,眉頭皺的死緊。我慢慢從他懷裡出來爬下牀,拿了熱毛巾來給他擦手擦臉,他沒碰我,我反而覺得內心慚愧,想照顧照顧他。
聽他含含糊糊的說:“你往後跟着我吧。”
次日我在沙發上醒來,滿室清冷,跑到臥室一看,人早都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