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電話裡突然傳來了杜龍的聲音,他說道:“徐思琪,不用再掙扎了,你逃不掉的!”
蒙面女人渾身一震,她的膝彎突然一麻,身體猛地向地面一跪,林雅欣趁機撲上,將蒙面女人一腳踹倒,兩人之間的形勢完全逆轉,那蒙面女人每次想反擊的時候手肘或是膝彎都會突然麻一下,結果沒過幾招就被林雅欣制服,扭轉雙手按在地上,林雅欣一屁股坐在蒙面女人腰椎上,喘着粗氣卻精神亢奮地笑道:“抓住你了,哈哈……”
蒙面女人憤怒地扭動身體試圖掙扎脫身,然而被人這樣制住可不那麼容易翻盤,她掙扎了幾下,背後林雅欣的控制力突然減弱,居然被掀翻倒地,那蒙面女人大喜,她一躍而起,正要重新掌控局面,背後突然一麻,她張口結舌地倒在地上,接着看到一個男人從她面前走過,將倒在地上不停喘息的林雅欣扶了起來。
蒙面女人認出那是杜龍,努力地想掙扎起來把他幹掉,然而全身痠麻,連動一動手指頭都是件無法完成的任務。
林雅欣劇烈喘息的身體迅速平靜下來,接着林雅欣茫然地問道:“我怎麼了?”
杜龍笑道:“沒事,你累了,睡一覺就好了。”
林雅欣朝他歉然一笑,閉上眼睛便睡了過去,杜龍將林雅欣放在牀上,回過頭來到了那蒙面女子的面前,她掙扎了那麼久,身體已經稍稍能動,但是這遠遠不夠。
杜龍並指懸在她胸前,蒙面女子不知杜龍要幹嘛,她的眼睛睜得滾圓,身體努力活動,想要制止杜龍,杜龍的手懸空幾秒,終於落了下來,飛快地在蒙面女子左右鎖骨下方各點了一下,蒙面女子之前的所有努力再度告吹。
在蒙面女子怨憤的目光注視下,杜龍輕輕揭去了她臉上扎的圍巾,一張美麗清秀的面龐出現在杜龍面前,這張臉蛋雖然因爲憤怒而稍微有些扭曲,但是這卻幾乎無減她的美麗。
“果然是你!”杜龍笑了。
眼前這位被杜龍制住的女孩正是曾經試圖綁架並控制住林雅欣的徐思琪,劉易陽的妹妹,她入了美國國籍之後原戶籍就取消了,回來再次申請入籍的時候用了假資料,改名叫了徐思琪。
徐思琪憤然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杜龍笑道:“不告訴你……真想不到你居然是毒刺的人,身份還不低,而且你居然還不知悔改,不知進退,竟敢再次來找我麻煩,上次我就應該把你直接送去國安局,讓你在裡面永遠蹲着的!”
徐思琪怒哼一聲,說道:“你現在送我去也不遲,總有一天本姑娘會回來找你算賬的!”
這時榮嬌嬌首先坐了起來,她一邊解腳上的繩索,一邊建議道:“主人,她就是徐思琪?這種女人送去國安局也沒什麼用,徒然便宜了國安局的男人,瞧她長得還算過得去,主人不如留着玩吧,奴婢不會再讓她逃走的,只要她敢有半點反抗的意思,奴婢就切了她的手腳,做成個人彘來給主人收藏暖腳。”
徐思琪眼中懼色一閃即逝,她色厲內荏地說道:“你敢!”
杜龍笑道:“沒什麼不敢的,華夏人多,每年失蹤都好幾十萬找不到,你以爲這些人都真的失蹤啦?丟那麼一兩個人根本沒人會去找,何況你來這裡找我麻煩,肯定多方掩飾行蹤吧?那樣的話……就更查不到你是怎麼失蹤的,就像人間蒸發一樣,也就是說不管我怎麼收拾你,都沒有人會知道……來惹我你就要做好自食其果的準備。”
徐思琪怒道:“你是警察,你怎麼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
杜龍笑道:“是啊,我覺得我比許多警察都善良多了,換個真正不要臉的,上一次你就已經玩兒完了。”
徐思琪憤然道:“你混蛋,快放開我!”
杜龍搖頭道:“對不起,這一次跟上一次情況不同,上一次是基於私人恩怨,而且我看你可憐才饒了你,你卻不識相,居然還敢跑來惹我,而且這一次你是代表毒刺來的,那就是我的敵人!對待敵人我一向是毫不手軟的,不管你遭遇到什麼,都是你自找的。”
“你想怎麼樣?”徐思琪問道。
杜龍淡然道:“沒什麼,也許就像嬌嬌剛纔說的那樣,把你留下來,變成個寵物吧……”
杜龍站了起來,對已經掙脫,並自行跪在杜龍面前垂首不語的榮嬌嬌和金儷琴道:“把她們送回去,照原樣綁好,倘若她能在十分鐘之內掙脫你們的捆綁,就放她走,若是到時間她還沒逃脫,就把她留下當玩具吧,誰讓她學藝不精?與其放走便宜了其他男人,不如留着自己享用。”
“杜龍!你混蛋!無恥!”徐思琪怒吼着,杜龍就當沒聽見,金儷琴飛快用被林雅欣掙斷的繩子將徐思琪的嘴紮了起來,徐思琪的怒吼頓時變成了含糊的嗚咽。
“主人,她們也一起帶回去原樣綁起來嗎?”榮嬌嬌問道。
杜龍嗯地一聲,說道:“沒錯,雖然你們麻痹大意了,不過你們還是很努力的,這一點讓我很欣慰,你們苦心創造的作品我當然要好好欣賞一下,不過對你們的懲罰也是不可避免的,先回去再說!”
徐思琪一個人不知道是怎麼把兩個他媽的女人帶到對面別墅的,杜龍他們三人倒是挺簡單,一人負責望風,用牀單將三女裹着,一會就又神不知鬼不覺地搬回了那座榮嬌嬌名下的別墅。
榮嬌嬌她們先請杜龍在客廳暫時休息,等她們做好了準備,榮嬌嬌和金儷琴這纔上來請杜龍下去檢查工作,杜龍接過榮嬌嬌雙手獻上的蛋形廚房定時器,只見那東西已經開始計時,走了差不多有一分鐘了。
“你們有沒有給她加料?”杜龍微笑着問道。
榮嬌嬌和金儷琴心中一驚,榮嬌嬌心念電轉,終於硬着頭皮承認道:“主人,奴婢給她加了點料,諒她最快也要半個小時才能掙脫。”
杜龍微笑道:“你們總算作對了一件事,已經到了嘴邊的鴨子,豈能再讓她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