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龍與姬野妙子和田中芳子母女玩情景再現一整夜,將兩女收拾得服服帖帖,姬野妙子的‘忠誠度’也從八十飆升到了九十五,雖然隔久了不見肯定又會逐漸下降,不過杜龍有個百分之百聽話的田中芳子在手,倒也姬野妙子搗鬼。
早上杜龍回到隔壁房間,只見鼕鼕正襟危坐地在沙發上看着電視,不過他兩眼沒有焦距,顯然不知道神遊到哪裡去了。
杜龍見狀心中微微一笑,走過去問道:“鼕鼕,這就是人生,充滿了各種驚喜與不如意,不要太難過,向前看吧,前方老大一片樹林,想要哪棵隨便挑。”
鼕鼕擡頭看了杜龍一眼,然後說道:“我沒有難過,我只是……我昨晚把她甩了,我現在有點擔心她會不會去自殺……”
“你把她甩了?”杜龍驚訝地問道。
鼕鼕肯定地點頭,然後撇撇嘴說道:“昨晚我告訴她我就要走了,她居然邀我去沙灘上那個,我見她實在太主動了,就問她還是不是處女,你才怎麼着?她居然嘲笑我,說這年頭哪裡還有處女,於是我就很果斷地把她甩了!”
杜龍坐在鼕鼕身邊,摟着他肩膀對他說道:“你做得對,是不是處女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態度,這樣的女人甩了就甩了吧,無所謂的,以後你會找到更好的。”
鼕鼕點點頭,頹然道:“也只能這麼安慰自己了。”
杜龍笑了起來,用手在鼕鼕頭上撓了幾下,把他整齊的頭髮弄得像一蓬亂草一樣。
鼕鼕大叫一聲,想杜龍展開反擊,兩人打鬧着的時候,林雅欣從臥室出來,見自己在這世上最親近的兩個人在一起親密無間地玩鬧着,她心中十分地欣慰。
“是不是該走了?”林雅欣問道。
杜龍抓住了鼕鼕的手,一下將他放倒在沙發上,對林雅欣笑道:“對,該走了,我正要去叫你們起牀呢。”
林雅欣輕撫自己的小肚子,臉上透出一股濃濃的母愛光芒,她望着鼕鼕,問道:“鼕鼕,你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了嗎?”
鼕鼕很爽快地說道:“昨晚上就已經收拾好了,本來還想打包個妞一起走的,現在不用了。”
林雅欣有些責怪地向杜龍望去,杜龍笑道:“鼕鼕實話實說不好嗎?男人都是這樣的,只是多數人都不敢說出來,只敢在肚子裡想想,鼕鼕大聲地說了出來,這一點我很讚賞。”
林雅欣白了他一眼,說道:“你當然讚賞啦,他從小就這麼色,還不是你教的?”
杜龍笑道:“我覺得你對鼕鼕的影響更大,很明顯,鼕鼕見到自己這麼優秀的媽媽會喜歡上我這樣的男人,所以他纔會向我學的。”
“去你的。”林雅欣說道:“我看他連詭辯都學了你的……好了,別說了,幾點的飛機?該準備了。”
杜龍他們首先飛到河內,玩了一下午,晚上杜龍一個人離開,與夏紅軍他們見了面。
夏紅軍有點不知該如何啓齒,胡雪梅可沒這些擔憂,一見面就問道:“杜龍,隊長的女兒到底在哪裡?你找到她了沒有?”
杜龍道:“紅軍都不急你急什麼,紅軍,你女兒現在很安全,爲了不打草驚蛇,我暫時沒有讓人接她回來,只是派人暗中保護着她,希望你能理解。”
夏紅軍苦笑道:“我能理解,問題是還要多久我纔可以抱抱我的女兒?”
杜龍遞了一隻小小的存儲卡給夏紅軍,說道:“先看着過過癮吧,跟嵐鳳說話的時候可別告訴她你已經看到女兒照片了。”
夏紅軍接過u盤,有些怔忪地問道:“她像我還是像她媽媽?”
杜龍笑道:“照我看像媽媽多點,你的基因輸給嵐鳳了哦!”
夏紅軍咧開嘴笑了起來,說道:“那就好……那就好,女孩子嘛,像嵐鳳不好嗎?”
段惠明催促道:“別聊了,我急着想看乾女兒長啥樣呢。”
夏紅軍心裡其實更急,他說道:“肖學兵,你手機屏幕大,快給我。”
肖學兵經常需要埋伏在一個地方,一次就是幾小時,弄個大屏手機可以偶爾打發下時間,他把自己的手機貢獻出來,夏紅軍插上存儲卡後開機,大家就圍着看夏紅軍女兒的照片,杜龍叫來服務員,開始點餐,只聽大家不斷羨慕地發出真可愛等等誇獎語,夏紅軍看着自己女兒雙眼有些發紅,臉上卻洋溢着開心的笑容。
看完那一組杜龍叫人偷拍的照片,大家才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夏紅軍依然看着自己女兒不肯挪開眼睛,這時胡雪梅又替大家問了個大家都關心的問題:“杜龍,咱們什麼時候才能去把小侄女給救出來?”
杜龍笑道:“不是救,接出來就是了,御雅可沒時間養嬰兒,他把我乾女兒搶走後就把她隨機送給一個毫無聯繫的人,以爲這樣我們就找不到她了,他沒想到的是我還是想辦法找到了線索,你擔心我找錯人的話,這裡還有一堆檢驗報告,這些東西可以證明她的確是你的女兒,而且還很健康。”
夏紅軍說道:“她是我女兒,我一眼就認出來了,用不着什麼證明,杜龍謝謝你。”
杜龍笑道:“別謝了,我若有麻煩,你們也會毫不猶豫幫我解決的,大家都是兄弟,不用客氣。”
段惠明笑道:“對,大家都是兄弟,小梅除外。”
胡雪梅一瞪眼,喝道:“段惠明,你找打是不是?”
段惠明急忙舉手求饒,胡雪梅也就裝個樣子而已,見狀就順勢收兵了。
肖學兵問道:“杜龍,你還沒說到底要多久才能讓咱們抱抱可愛的乾女兒呢?”
杜龍道:“大家耐心點,再給我一個星期,一個星期之後,應該就差不多了。”
夏紅軍用力點頭道:“行,一個星期我還等得了,這幾天我們要做些什麼?你說吧。”
杜龍道:“一路玩過去,順便把毒刺的據點拔掉幾個,就算完成任務了。”
夏紅軍道:“這麼簡單?”
杜龍道:“本來就很簡單,假如我能早點騰出時間,團結社也囂張不到現在了。”
夏紅軍道:“好吧,我們現在都暫時沒什麼事,就交給你指揮吧。”
杜龍道:“你們若沒有別的什麼事,今晚咱們就可以幹一票。”
夏紅軍道:“幹一票倒也容易,不過……你想好怎麼處置目標了嗎?全部滅掉還是……”
杜龍道:“上天有好生之德,能不殺人還是少殺幾個吧,至於怎麼安排俘虜嘛,我曾經考慮過各種方案,十全十美的是不存在的,最好的方案就是把他們重新訓練一下,然後送去那些需要他們的地方,譬如金三角啊什麼的。”
夏紅軍道:“送去金三角?這可不是什麼好推薦。”
杜龍道:“並不是所有人都送金三角,那些願意放棄殺手生涯的,我可以安排他們回國啊。”
夏紅軍還是不滿意,杜龍苦笑道:“紅軍,那你有什麼好安排?我洗耳恭聽。”
夏紅軍道:“團結社訓練那批新殺手的地方,是一片不錯的地方,等團結社被滅掉,我們或許可以把那些人都安置在那裡,讓他們自給自足的過日子,計劃我已經想好了,只要我們投資一筆錢,就能擁有那片土地,我們甚至可以在那裡擁有自己的私人武裝……”
夏紅軍不停地說着他的設想,大家都驚訝地向夏紅軍望去,這還是他們熟悉的隊長嗎?
夏紅軍終於注意到了大家的疑惑,他說道:“看着我幹嘛?這個方法不好嗎?杜龍又不差那幾個錢。”
杜龍笑道:“行啊紅軍,你這個計劃比我那個好太多了,我們就這麼辦吧。”
夏紅軍郝然道:“事實上這不是我的計劃,你們知道的,這事只能算是私人行動,若是被人發現或者查出來,只能我們自己背黑鍋。”
杜龍笑道:“只要做得乾淨一點,就不會有黑鍋了,就照紅軍說的辦,這樣的話今晚的行動就不能隨便殺人啦!得重新準備一下才行。”
夏紅軍道:“待會吃了東西就回去商量一下計劃,看還需要點什麼裝備,然後我知道哪裡能搞到東西。”
聽到夏紅軍的計劃,大家都挺興奮,擁有一片屬於自己的地方?這可是大家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現在卻很有可能實現,大家心中不禁都充滿了憧憬,未來,有無限可能啊。
吃飽後杜龍將自己獲悉的情報與大家分享,他們的目標是毒刺在這裡的一個聯絡點,爲了避免像前幾次那樣遭到敵人突襲,團結社和毒刺都將自己的人化整爲零,除非有行動,否則不會聚集在一起,這就需要一個聯絡點,通過特殊的軟件和網絡來相互聯繫,這個聯絡點可以隨時轉移,關鍵設備甚至可能只是一部智能手機,發現聯絡點或者殺死聯絡人容易,要想利用聯絡人或是聯絡點將其他人一網打盡幾乎是不可能的。
杜龍最擅長的就是把不可能變成可能,其他人的目標是幫助杜龍將聯絡人活捉,別的事情就交給他好了。
據悉聯絡人僞裝成了一對夫妻,其中一人專門負責保護對方,倘若覺察不對,他們會在第一時間把用於聯絡的設備銷燬,杜龍的計劃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對方控制住,要保證設備的完好無損,還要保證聯絡人安然無恙,這或許稍微有點難度,但還難不倒杜龍他們。
麻醉槍是首選利器,那對僞裝成夫妻的目標也確定了方位,他們僞裝成遊客,晚上約九點纔在一家小旅館開了間房,其房間的位置很適合觀察四周情況,更因爲地形複雜而方便逃跑。
肖學兵在附近的制高點上用夜視望遠鏡看着目標居住客房的後窗,說道:“目標沒有動靜,可能已經睡着了。
夏紅軍和段惠明僞裝成河內的警察,他們大模大樣地來到賓館裡,拿出目標的照片,問服務員道:“見過這兩個人嗎?他們是在逃的殺人嫌犯!非常兇殘!”
賓館的服務員沒有多想,她立刻告訴夏紅軍,那兩個人就住在賓館裡,夏紅軍掃了眼那兩人登記的名字,只見他們用的是假名,叫做史密斯夫婦,夏紅軍和段惠明來到客房前,用力拍門大聲說道:“開門!例行檢查!”
房間裡的兩人立刻緊張起來,他們手裡有不少東西是見不得光的,若是被警察發現,就沒法解釋了。
“就來了,先穿衣服。”史密斯夫人衝着房門喊了聲,史密斯先生急忙將裝着設備的小包放到窗外的空調機上,黑暗中那包東西並不明顯,倘若警察伸頭去看,那就把他們扔到樓下去好了,史密斯先生是這麼計劃的。
“快開門,怎麼這麼慢!”夏紅軍用流利的越語催促道。
門終於開了,史密斯夫人穿着睡袍站在門口,很不滿地說道:“我們是美國遊客,我們是夫妻,在服務檯登記過了的,你們還要檢查什麼?”
夏紅軍很客氣地說道:“我們懷疑你們夫妻與一起兇殺案有關,請你們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倘若一般遊客聽到這話雖然會很不滿,但也只能跟他們走了,但是團結社的殺手卻不能不考慮別的可能性,無緣無故成了殺人嫌犯,這種事比被流星砸到的概率還小,如若有假,史密斯夫婦頓時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史密斯先生在房間裡說道:“我要投訴你們!”
史密斯夫人也神色不善地說道:“那就請你們先等一下,我換套衣服再說。”
“別動!”段惠明大喝一聲,用力把門推開,夏紅軍迅速拔槍,舉起向史密斯夫人指去,史密斯夫人的動作更快,她一個優雅的轉身,睡袍下襬飄了起來,只見下邊赫然什麼都沒穿,修長的一雙長腿以及芳草萋萋的茂盛花園都清晰地展現在夏紅軍和段惠明面前。
夏紅軍假裝出被引誘的樣子,事實上任何正常男人看到這一幕都會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住目光,只有經過特殊訓練的人,才能抵禦住這無聲的誘惑。
史密斯夫人赤裸的腳後跟向後一踢,正中夏紅軍握槍的手,夏紅軍驚呼一聲,手裡的槍被踢飛,而且正好以一個拋物線向史密斯夫人飛去。
史密斯夫人非常輕鬆地接住槍,就向夏紅軍指去,然而她剛把槍指到半路,就發出咦地一聲,驚呼道:“假的!”
夏紅軍甩手丟出支麻醉針,史密斯夫人飛快地側身一躲,接着把那玩具槍向夏紅軍扔去,夏紅軍將槍接住,連開兩槍,史密斯夫人剛側身躲過夏紅軍擲出的那一針,身體傾斜着無法躲開接下來的這速度更快的兩針,結果這兩針都打在了史密斯夫人平滑結實的小腹上。
麻醉藥一時沒那麼快發作,史密斯夫人怒喝一聲,反手從後腰拔出兩把匕首,向夏紅軍甩手扔去,同時她大喝道:“快走!”
史密斯先生一聲不吭地衝向窗戶,推開窗戶伸手去抓那袋東西卻抓了個空,史密斯先生大吃已經,只聽頭上有人笑道:“在找這個嗎?”
史密斯先生一愣,沒等他反應過來,杜龍突然從天而降們一屁股坐在史密斯先生的後背上,史密斯先生被壓得差點背過氣去,接着只覺脖子遭受重擊,史密斯先生頓時昏厥過去。
史密斯夫人的掙扎也沒能給她帶來更多的好運,在她將注意力都放到了夏紅軍身上時,段惠明矮身衝上前,在史密斯夫人的小腹上重擊一拳,史密斯夫人悶哼一聲,全身不禁一軟,接着段惠明將她放倒在地上,一腿別在史密斯夫人的大腿上,一手肘壓住了史密斯夫人的胸口雙峰,另一手則捏住了史密斯夫人的下顎。
史密斯夫人給他壓得幾乎無法呼吸,想要咬碎毒牙自盡也沒有辦法,她的雙手盡力反抗,但是被段惠明的身體阻擋在外圍,面對着沒什麼明顯要害的背部,傷害十分有限,沒等她掙扎幾下,藥力發作,史密斯夫人終於陷入了昏迷。
“不用報警了。”夏紅軍對嚇壞了的女服務員說道:“我們會把他們立刻帶走,你去給他們退房,就當這兩個人根本就沒有出現過好了。”
女服務員巴不得這樣,急忙按照夏紅軍的指點去做,夏紅軍他們堂而皇之地把昏迷的兩人丟上偷來的警車後座,就這麼走了。
“真簡單,一開始還以爲有多難呢,”胡雪梅說道:“我們都沒機會出手。”
杜龍笑道:“會給你機會出手的,抓他們的確不難,難的還沒開始呢,要不你們誰試試對這兩人用刑,讓他們交代出聯絡其他成員的方法?”
夏紅軍笑道:“你是公認的訊問大師,我們不如打賭他們能在你手裡堅持多久得了,我賭五分鐘,下注一百元,你們呢?”
大家紛紛下注,有賭十分鐘的,有賭半小時的,胡雪梅甚至賭了三分鐘,杜龍笑道:“你們也太過分了,給毒刺點面子好不好?人家精心培養的頂尖殺手,在我手裡難道一小時都撐不住嗎?我賭一萬塊,他們肯定能撐過一小時!”
“切!”大家紛紛對杜龍表示不滿,哪有比賽選手也參賭的?那不是作弊嗎?若杜龍押對方一分鐘就招供的話,大家倒是沒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