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漆黑的病房裡只有輕微的鼾聲,突然門口咔噠一聲輕響被人推開了,走廊裡微弱的夜燈光線透了進來,照在一個白衣護士的身上……
護士輕輕把門關上,向病牀走去,牀上的杜龍正在酣睡,護士悄然掀開薄被,杜龍依然睡得很沉,那護士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伸手解開了杜龍的皮帶,拉開長褲的拉鍊,她的手法比白樂仙熟練得多,不多會就把杜龍的內褲也褪了下來。
護士的舉動與當日白樂仙毫無二致,她爬上牀,跪在杜龍身邊,伸手溫柔地握住杜龍的軟物,緩緩地擄動……
不一會那東西便大了、硬了,那護士低頭嗅了一下,似乎感覺不太好,她輕哼了一聲,猶豫了一下,她還是一低頭,叼住了那沒有清洗過的壞傢伙,溫柔地吞吐起來。
杜龍從她進來的時候已經醒來,看着她的動作,杜龍並沒有打擾她,繼續裝睡,只見那白色身影用她的小嘴給杜龍清理乾淨之後也已將它吸得卓然壯大,她直起身子,聊起自己護士服的裙襬,直接跨蹲在杜龍的身上,用手把握着方向,不一會便熟練地將杜龍的壞傢伙送入了她的花園秘境。
“筠珊的動作怎麼這麼熟練?”杜龍心中泛起一絲疑念,神器進入那溫潤的腔中後傳來的感覺也大異往日,杜龍心中一緊,擡頭向正蹲在他身上不停轉臀運動的白衣護士望去。
雖然病房很黑,但是杜龍還是看了個清清楚楚,只見正在他身上運動的並不是他的女朋友紀筠珊,而是紀筠珊曾經的好朋友張曉蘭!
張曉蘭在跟了林開泰之後紀筠珊就再也沒給她好臉色,張曉蘭不久之後就升職成了紀筠珊的上級,這一點讓紀筠珊很氣憤,想必張曉蘭就是在用特權支開紀筠珊之後跑來病房的,杜龍一心想跟紀筠珊玩夜勤病棟遊戲沒想到來的居然不是紀筠珊,如今事已至此,杜龍並沒有大喊一聲把張曉蘭一把推倒到地上去,做這種事男人是不會吃虧的,問題在於如何把這個陰謀消弭於無形……
這絕對是一個針對自己的陰謀,杜龍非常肯定這一點,要不張曉蘭不會無緣無故跑來勾引自己,她到底想幹什麼?想以這種行爲來離間杜龍和紀筠珊的關係?杜龍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聯繫着今晚發生的所有事,張曉蘭的背後頓時浮現出林開泰的背影,而林開泰的背後則又浮現出了董昌強的身影……
再怎麼說張曉蘭也曾經是林開泰的女人,就算他自己玩膩了,他也不會考慮教唆自己女人去勾引別的男人,除非他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林開泰應該還沒有那麼大的魄力,爲了離間紀筠珊和杜龍的感情犧牲如此之大,而且他有把柄落在的劜手上,他也不敢這麼做,所以一定是有人逼林開泰這麼做的,這個人非董昌強莫屬。
確定陰謀的主使之後杜龍就開始猜測對方究竟想幹什麼,天底下絕對沒有白吃的午餐,董昌強能夠讓林開泰付出這麼大的代價,肯定對他作出了某些保證,杜龍不多久就猜到對方究竟想做什麼,他豎起耳朵仔細傾聽,果然在門外聽到了兩個人的呼吸聲。
杜龍肯定那兩個傢伙肯定會隨時衝進來,手裡拿着照相機或攝像機一陣狂拍,然後明早報紙就會刊出明星警察杜龍的醜聞,這些傢伙真是一計不成又來一計啊。
杜龍心中有了定計,他假裝突然醒了過來,嘿嘿一笑,說道:“筠珊,你終於來了……”
張曉蘭輕哼一聲,算是回答了杜龍的問題,杜龍的雙手落在張曉蘭赤猓的大腿上,她上邊穿着制服,下面竟然是真空的,難怪這麼方便快捷就把杜龍給偷吃了。
摸了兩把之後杜龍突然挺身而起,將張曉蘭抱在懷中,兩人的身體繼續糾纏着,杜龍在張曉蘭耳邊輕聲笑道:“我想和你再玩一次今晚的遊戲……”
張曉蘭不知道杜龍的話意,只好嗯地一聲,好在杜龍主動,她只需配合就行,杜龍抱着她來到病房門後,那裡有張不鏽鋼的小矮櫃,放着一些常用的工具。
杜龍一拍張曉蘭的屁股,說道:“轉過身,爬在櫃子上,我喜歡從背後幹你!”
張曉蘭心中一陣掙扎,這與計劃可不大一樣,杜龍見她猶豫,用力捅了幾下後說道:“怎麼?你不是很喜歡的嗎?”
張曉蘭給他弄得一陣迷糊,杜龍那傢伙給她的感覺比林開泰強烈得多,她乖乖地爬到了櫃子上,杜龍從背後狠狠地刺了進去,一陣猛衝直撞之後他還得意地說道:“知道嗎?你現在的樣子真的很像一隻母狗……”
張曉蘭感覺杜龍的東西比林開泰要大得多,杜龍的衝擊力和耐久也不是林開泰能比的,在杜龍似乎無休止的衝擊下,她很快便再難自持,聽到杜龍的話之後又是羞愧又有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她忍不住興奮地大叫起來,她早就忘記了這其實是與外面那兩個傢伙聯繫的暗號。
門把輕輕扭轉,強光乍現,兩個男人衝進房裡,對着病牀一陣猛拍,他們準備還真充分,居然帶了專用的補光燈來,等他們發現病牀上空無一人的時候,杜龍已赤着下面,出現在他們的背後,沒等他們反應過來,杜龍雙手已各捏住他們的脖子,用力將他們的腦袋狠狠地撞在一起,那兩人驚呼都沒來得及發出就倒了下去。
補光燈啪地一聲摔得粉碎,病房裡再次暗了下來,杜龍接住了自由落體的相機,順手把門關上並反鎖了,他打開病房裡的電燈,對依然趴在桌子上的張曉蘭喝道:“張曉蘭!”
張曉蘭茫然轉過頭來,閃光燈驟然閃爍起來,杜龍已給張曉蘭拍了張全身的特寫。
在閃光燈刺激之下張曉蘭情形過來,她驚呼一聲,雙手急忙掩住了下面,杜龍又拍了兩張之後才放下相機,低聲喝問道:“筠珊什麼時候能回來?”
張曉蘭看到地上躺着的兩人,知道計劃徹底失敗了,她猶豫了一下,終於答道:“大概還要半個小時,杜龍,我是被迫的,你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