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杜龍已經練習過很多次,從一開始機械臂笨拙得能捏碎玻璃杯開始,到現在他已經可以輕盈地抓起雞蛋,並且在雙手間來回拋着玩,現代體感技術的發展讓他能夠放心地操作機械臂玩這種危險的遊戲。
杜龍感覺自己就和在現場沒什麼區別,當然,若是手機屏幕更大一些就好了……
機械臂輕若無物地將已經被五花大綁的林雅欣提溜起來,將她雙腿分開地輕輕放在一隻長方形的懸空鐵架上,然後一個掛鉤垂了下來,勾住林雅欣背後的繩索,將她向上緩緩吊起。
當林雅欣的身體重量約有三分之二被那掛鉤吊起的時候,掛鉤停止了上升,兩隻機械臂開始捆綁林雅欣的膝蓋和大腿,將她的身體固定在鐵架上,林雅欣懸空的雙腳則被兩條繩索捆着分別向兩邊拉開,固定在地上兩個環扣上。
林雅欣全身除了腦袋之外再也動彈不得,緊接着機械臂分別送來一隻眼罩和口塞,徹底剝奪了林雅欣的視覺和說話的自由,最後她甚至還被戴上了一隻巨大的耳麥,林雅欣連一旁機械臂發出的吱吱聲都聽得不那麼清晰了。
突然,林雅欣感覺到自己的左腳腳心不知被什麼東西一劃而過,一股酥酥麻麻觸電般的瘙|癢感從林雅欣腳心閃電般傳入她的腦海。
“嗚……”林雅欣悶哼一聲,她的白皙的腳掌頓時蜷做了一團,就在這時,她的右腳又傳來同樣的騷|癢感,然後那令人難耐的騷|癢便不斷從她的腳心、腋窩等處傳來,林雅欣不斷髮出嗚嗚難耐的悶哼,雙腳不斷屈伸躲閃,身體也不停地扭動着,試圖躲開那可怕的襲擊。
但是林雅欣全身都被繩索緊緊捆着,哪裡逃得掉這騷|癢地獄的可怕刑罰?
倘若林雅欣能夠開口,她早就向杜龍求饒了,可如今她連求饒的機會都被剝奪了,兩隻機械臂各拿着一支鵝毛,在她身上尤其是腳心不斷地騷動,林雅欣躲不了逃不掉,只能生生受着可怕的煎熬,不一會便已達到了癲狂的邊緣。
就在林雅欣的眼淚、口水都不受控制地流淌着的時候,一個震顫着的東西直抵她的桃源溪口,那裡早已溪水橫流,感覺到有異物入侵的跡象之後更是緊張得不停開閉,玉蚌含羞,既害怕又期待着君王的駕臨。
不斷旋轉、震動着的按摩棒在機械臂的幫助下漸漸進入了林雅欣的身體,林雅欣在身體完全失控的狀態下春|情完全被激發,她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扭動着身體,狂甩着頭髮,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機械臂再接再厲,很快林雅欣身上但凡可以插入的地方都被塞滿,跳蛋與按摩棒一起運轉起來,林雅欣頓時陷入了更加癲狂的境地……
“呵……暫時就這樣吧,欣奴晚安……”杜龍滿意地斷掉遠程連接,那火爆刺激的畫面頓時戈然而止,杜龍摸出另一個手機,滴滴滴滴地開始書寫短信:“吳升昊,男,二十五歲,漢族,德鴻州瑞寶市猛琇鄉派出所民警,宗立峰,男……”
……
清晨,杜龍他們離開了旦旦村,繼續前進,杜龍雖然一夜沒睡,卻依然精神奕奕,他修煉的那氣功雖然不能讓他一拳打死頭牛,但是每天修煉一個小時就能讓他保持一整天的精神奕奕,光是這一點已經足以讓杜龍每天堅持修煉,何況那氣功的功效絕不僅此而已。
杜龍在大約五點準備開始起來練功的時候重新與林雅欣家的電腦連接上了,持續了一夜的地獄調教終於結束,林雅欣雖然身心俱疲,但她的心靈卻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甚至期待着晚上再被調教,但是杜龍可不一定能保證自己什麼時候能夠再上網,因爲只要離開村子,山溝裡可是沒有一點信號的。
宗立峰估算的時間非常準確,杜龍他們在經過了第三個村寨之後,在將近中午的時候,終於抵達了高瑞被害的地方。
地上用石灰畫的人形早已被雨水沖刷得一點痕跡都沒留下,藉助宗立峰的指點還有現場照片,杜龍終於在心中構築出了現場的輪廓。
高瑞他們遇襲的地方是一個半山腰上的急驟彎道,在這裡至少得把速度降到三十以下才能安全通過,根據瑞寶市公安局組成的專案組調查報告顯示,高瑞他們應該是遇到了什麼不明阻礙,在轉彎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然後襲擊開始了。
至少有三個兇手分別從三個方向向高瑞他們發動了襲擊,因爲現場被兇手完全破壞,很多線索已不可查,但可以確認的是,在兇手暴風驟雨般的攻擊下,高瑞他們的抵抗很快就結束了。
手槍對突擊步槍,這本來就是不公平的較量,何況高瑞他們還被居高臨下打了個措手不及,高瑞只開了兩槍就中彈犧牲,與他同時遇襲的少數民族民警巴元更慘,他連槍都沒有掏出,就被射殺在車內。
路邊深谷裡依稀可見當日警車被推下去時一路壓斷無數草木的情景,從汽車被推下去的位置,大致可以估計警車停下時的位置,然後從車窗上彈孔的位置,還有民警巴元在車上的位置,及身上中彈的部位,三名槍手的位置可以大致估出,然後刑警搜索了山坡,的確找到了三個槍手藏身之處,然而也就僅此而已。
從現場的所有證據只能得出兇手用的武器正是全世界匪徒都喜歡的AK47,從子彈膛線可以知道兇手有三個人,從現場提取的腳印可以得知這三個人身高都不算高,刑警甚至從兇手丟棄的一隻菸頭上提取到了兇手的DNA,不過卻沒有可以對比的DNA,調查便從此陷入了僵局。
杜龍親自爬到半山腰,勘查了一下兇手藏匿的地方,回來的時候宗立峰第三次問道:“杜所,有發現麼?”
杜龍搖了搖頭,倘若案發當時他便來到現場,或許還能發現點什麼,如今時間已過去那麼久,現場就算有什麼痕跡也已被破壞殆盡。
專案組的刑警勘查得很仔細,杜龍這一趟似乎是白來了。
大家終於坐了下來,吃着帶來的乾糧,杜龍望着吳升昊,說道:“吳升昊,你對這個案子有什麼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