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新年來臨之際,忙得忘記給大家祝福了,在這裡祝大家新年龍馬精神天天向上!
清晨,杜龍乘坐飛機離開了魯西市,下午的時候,他已經來到了上海。
夏紅軍昨天給杜龍打了電話,說那邊已經準備好了,所以杜龍就過來了。
夏紅軍沒到機場接機,動手在即,他們越少在公衆場合同時出現越好,所以杜龍自己打車離開機場,在南匯那邊一個偏僻的地方,杜龍和夏紅軍他們見面了。
參與行動的還是王霸他們幾個,大家隨便打了招呼,夏紅軍就拿着地圖開始給杜龍講解今晚的行動計劃。
齊光彪在上海還算規矩,晚上基本不出去鬼混,雖然沒跟蘇靈芸住在一起,但是兩人經常一起出席各種聚會,又或一起逛街,總是十點半以後才分手回到自己租住的酒店。
“根據這兩天的觀察,齊光彪身邊並沒有保鏢,要下手很簡單,不過真的要這麼做嗎?蘇小姐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好像也挺快樂的。”夏紅軍說道。
杜龍道:“我知道大家認爲我這樣做有點不合情理,甚至太過份,不過我還是希望大家幫我這一次,就當是對齊光彪的一個考驗好嗎?倘若我找不到齊光彪的什麼大毛病,只要他對蘇靈芸只有一點點的愛意,我都會就此停手的。”
王霸無所謂地點點頭,吳雪梅道:“杜龍,你確定可以讓他事後什麼都不記得嗎?”
杜龍道:“別忘了我爸是國安局的,有種藥劑可以讓人忘記幾個小時之內發生的事,很安全的。”
吳雪梅點點頭,夏紅軍道:“那就決定了,今晚動手,雪梅,你去齊光彪住的酒店同層開個房間,段惠明你負責搞定酒店的監控,王霸你準備好車子在酒店下面隨時準備支援或者撤退……等齊光彪一回來,就立刻展開行動!”
晚上十一點,東方大酒店,齊光彪哼着歌兒從電梯出來,拿着房卡向自己住的房間走去。
來華夏快三年了,齊光彪一直住在酒店裡,這是因爲他覺得酒店比較方便,反正他也不差那幾個錢,沒必要買房子或者租房子住,相對美國而言華夏是如此的安全,連保鏢都可以省了。
前方一個房間的門突然打開了,一個穿着時尚且漂亮性感的女孩走了出來,她神色有些焦急,見到齊光彪之後兩眼不由一亮,她對齊光彪道:“先生,能不能幫我個忙,我房間的浴缸塞太緊了,怎麼都拔不出來。”
男人一般很難拒絕美女的請求,因爲這源於動物的本能,那就是向雌性炫耀自己,齊光彪很紳士地微笑道:“沒問題,我樂於爲女士服務。”
吳雪梅欣然道:“太感謝了,請您跟我來。”
吳雪梅轉身嫋嫋婷婷地進了房間,齊光彪盯着她的後背和翹臀,暗暗嚥了口口水,他是從自由開放的美國來的,禁慾對他來說實在是一個大問題,他偶爾會飛回美國,說是辦事,其實就是爲了瀉火。
眼前這個漂亮的女孩讓齊光彪有點魂不守舍地跟了進去,背後房門自動關上了,齊光彪正盯着前方的誘人風景,卻不知背後出現了兩個黑影,杜龍一掌切在他脖子上,齊光彪渾身一震,然後就軟軟地向地上倒去。
杜龍和夏紅軍把齊光彪架起扔到臥室牀上,然後一個自動充氣蒙古包罩在了齊光彪身上,四周點亮了或綠或藍的彩燈,大燈一關,蒙古包裡就呈現出一種如同夢境的感覺。
杜龍戴着魔鬼面具鑽進了蒙古包,他先用截脈術在齊光彪身上點了幾下,然後給齊光彪打了一針,最後纔將齊光彪給弄醒過來。
藥力迅速發作,醒來後的齊光彪看什麼都是虛的,而且還在不停地晃動,疑惑地扭頭看了看,然後自言自語地說道:“我這是在做夢嗎?”
杜龍嘿嘿冷笑着出現在齊光彪面前,齊光彪嚇了一跳,然後發現全身僵硬,根本動彈不得,只見那鬼臉人俯下身在他臉上東瞅瞅西瞧瞧,齊光彪驚恐地說道:“你是什麼東西?”
杜龍陰測測地說道:“我不是人,也不是東西,我是閻羅王手下的小鬼,我是奉命來勾走你魂魄,你的陽壽已盡了。”
蒙古包裡奇異的光景讓齊光彪難以分辨如今是現實還是夢境,他驚叫道:“小鬼?我的身體好得很,怎麼會陽壽已盡?你們一定搞錯了!”
杜龍冷笑道:“你做過什麼自己清楚,有人在森羅殿向閻羅王告了你的狀,你犯了天條,陽壽自然是一擄到底!”
齊光彪驚疑不定地說道:“這怎麼可能,這一定是夢,這不是真的!”
杜龍全力感應着齊光彪的思想,搜索着他的記憶,齊光彪心中一閃而過的恐懼指引着他迅速找到了目標。
齊光彪的記憶狂涌而至,杜龍冷笑道:“你以爲在美國被你害死的人就沒有辦法回國告你嗎?都什麼年代了,在地下也有引渡條例的。”
齊光彪心驚膽戰地說道:“這是個夢,我要醒過來,醒過來……”
杜龍的手按在齊光彪的頭上,說道:“你不要狡辯了,你難道要我用七星索魂法才肯說實話嗎?若不是用一次就會多個白癡,我早就用了,兩年前,因爲你這個混蛋,二十一個人選擇了自殺,更多人因爲你而陷入困境,你以爲躲到華夏就能逃脫命運的制裁嗎?”
齊光彪見這自稱小鬼的傢伙將他心中的秘密一口道出,他心中已信了七八成,他不禁叫道:“那不管我的事,他們是自己想不開……華夏股市害那麼多人跳樓,怎麼沒見你們去索那些人的魂?”
杜龍冷笑道:“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誰讓你居然想和人間真龍天子的女兒結親,以攀龍附鳳渡過危機呢?你這種行爲嚴重干擾天條,所以你的報應來得比較快一點,你受死吧!”
杜龍一手按住齊光彪的額頭,一手向齊光彪的脖子抓去,齊光彪只覺咽喉劇痛,好像脊椎被抽走了一般,那感覺就像魂魄真的要離體了,他急忙大叫道:“不要拘我走,我可以給你錢,多多的錢,我可以燒一座大大的別墅給你,不,燒一座皇宮……還有數不清的錢,你可以幫我送給閻羅王,求他不要拘我……”
杜龍鬆開手,說道:“是嗎?早說嘛,有錢能使鬼推磨,你千萬記住自己的話,若是食言的話,我會回來找你的。”
“一定,一定!”齊光彪連聲答應着,杜龍按在他額頭上的手運功送入齊光彪額頭,齊光彪兩眼翻白,又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