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在醫院耗了一整天,給寶寶辦預防接種證的時候才發現醫院打錯了我的名字,然後又發現寶寶居然莫名其妙被起了名字,不跟父母居然姓了朱,老燈熱血狂噴啊……來回折騰你跑了兩三個醫院才把事情辦好,老燈也累得不行了,今天就一章,明天繼續兩章,有機會的話老燈會繼續加更,除非老燈累垮了,噴血啊……
柳瀨隆一的人接近中午的時候在一個公用電話亭附近找到了吉野季夫,是吉野季夫打了特定電話和他們聯繫上的。
吉野季夫很快被送到了柳瀨隆一面前,吉野季夫非常恭敬地向柳瀨隆一敬禮道:“組長,三號情報員吉野季夫向您致敬!”
柳瀨隆一大笑着上前,用力擁抱了一下吉野季夫,說道:“你這個小傢伙,讓叔叔擔心了一整晚,看樣子你早就脫離危險了對不對?餓了嗎?叔叔已經叫人給你準備點心,邊吃邊向叔叔彙報吧,在叔叔面前不要那麼客氣。”
吉野季夫很禮貌地點點頭,說道:“這是應該的……從昨晚到現在我都沒有吃東西,是有一點餓了。”
以壽司爲主的點心和一杯果汁送了上來,吉野季夫先吃了兩個壽司打底,然後向柳瀨隆一彙報情況,多數內容都是真實的,一些細節則按照杜龍的意思變成了另外一番模樣。
吉野季夫將自己身份暴露,對方沒有殺他,而是將他另外單獨安排送了出來,另外還交給了他一些關於SA的機密資料。
吉野季夫道:“他們說他們是SA組織的成員,那個叫御雅的傢伙殺死了其他五名長老奪取SA的控制權,但是暗中依然有很多人是反對御雅的,他們就是其中一股。”
柳瀨隆一略微沉吟了下,說道:“嗯,不管他們的身份和目的如何,我們現在的目標是SA,只要他們提供的資料能夠對我們消滅SA有幫助就好,至於他們這些人能否改邪歸正……那是以後的問題,季夫,這幾年難爲你了。”
吉野季夫慚愧地說道:“我沒能完成任務,辜負了組長的期望。”
柳瀨隆一笑道:“不能這麼說,你的作爲已經超出同齡人很多了,而且你並不是因爲自己的原因而暴露的,有時候運氣也是個很重要的因素,別抱怨了,快點吃吧,然後我看看你都帶回來了什麼線索,看看有沒有價值。”
吉野季夫三兩口吃了十來個壽司,然後便開始向柳瀨隆一複述杜龍告訴他的那些東西。
這一複述可就耗時良久了,但是柳瀨隆一越聽越興奮,以他對SA的瞭解,與吉野季夫所說的那些資料一一對應,得出的結論讓他又驚又喜,倘若這些資料得到證實,那麼大家對SA的瞭解將是一個巨大的飛躍!
杜龍給吉野季夫的都是第一手的資料,杜龍希望國際刑警能夠狠狠地打擊團結社,最好直接把團結社滅了,免得他再操心,他根本不在乎御雅是誰,早死早超生纔好。
團結社是一個國際性的組織,不是杜龍一個人能對付的,既然國內的助力沒有辦法消滅團結社,接住外力來幹掉它應該是一個更好的選擇。
杜龍將自己掌握的消息一股腦塞給了吉野季夫,倘若國際刑警動作能夠快一點的話,應該可以給團結社帶來沉痛的打擊吧?
相對於整天和團結社鬥智鬥力,杜龍更喜歡與自己心愛的女人享受溫馨的兩人世界,他開車出去把吉野季夫連人帶車丟在路邊,然後自己另外弄了輛車又開了回來。
回到別墅的時候胡雪梅已經把臥室收拾得差不多了,出門在外,兩人對生存的環境並不是太講究,不過兩人一起收拾房間還是很溫馨的,一起下廚就更別提了,不論是眉來眼去或是身體的輕輕觸碰都令人情火燎原。
飯菜都端到了桌上,胡雪梅正要坐下,杜龍大馬金刀地一拍大腿,說道:“來,坐這,以後沒別人的時候,這就是你的寶座!”
胡雪梅已經習慣杜龍對她無所不在的調戲,現在又沒外人,見杜龍這麼說,她大大方方地一屁股坐在杜龍的大腿上,雙手環抱着杜龍的脖子,巾幗不讓鬚眉的女特種兵也撒起嬌來:“我要你喂!”
杜龍笑道:“沒問題!不過……我用嘴巴餵你,餵你吃一口你就脫件衣服怎麼樣?”
胡雪梅的心劇烈跳動起來,她咬着牙說道:“那我也要餵你,喂一口你也脫一件衣服!”
杜龍欣然點頭,兩人便互相吐哺起來,其間旖旎迅速蔓延,六七月在赤道邊上,天氣熱得很,杜龍他們爲了不被別人發現,房間裡沒開空調,身上穿的本來就少,這一來二去很快兩人就都光溜溜的了,這下飯是不用再吃了,胡雪梅面對面地坐在杜龍面前,一手抱着他的頭,一手卻向下摸去,杜龍更加直接,胡雪梅胸前的寶貝成了他手口並用使勁玩褻的目標。
“我要像昨天那樣……”胡雪梅指了指浴室。
杜龍笑道:“我說你怎麼那麼賣力擦洗浴缸呢……浴缸太小了,你一掙扎就不好玩了,我們換個方式來玩怎麼樣?”
胡雪梅點點頭,好奇地問道:“怎麼玩?”
杜龍笑道:“你會滿意的……你先坐着,我去準備一下,別吃太飽,免得影響了待會的感覺哦!”
胡雪梅似有所覺,她滿心期待起來,過了一會,杜龍拿着一捆繩子走了回來,胡雪梅啊地一聲輕呼,說道:“又要綁啊……”
杜龍笑道:“我怕你跑了呀,所以要時不時綁着你,我恨不得在你脖子上栓挑鏈子,綁在我的褲腰帶上。”
胡雪梅千嬌百媚地看了他一眼,然後低聲膩語道:“我的心早就被你拴住了……”
“身體也要一起拴住!”杜龍說道,然後不由分說地走上去,將胡雪梅拉起,赤裸的上半身壓在大理石圓桌上,將她的雙手拉到背後交叉着緊捆起來。
胡雪梅沒有掙扎,乖得像貓似的,每當杜龍勒緊繩索,胡雪梅甚至會發出一些令人熱血噴張的含糊聲音。
胡雪梅的反應讓杜龍暗暗稱奇,他對胡雪梅是相當熟悉的,胡雪梅在那晚之前對捆綁並沒有特別的愛好,她只是被動地承受而已,但是經過在那個禁錮女兵們的地下室調教,胡雪梅似乎突然對捆綁虐待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這是爲什麼?難道這纔是她的真正天性?
杜龍覺得沒這麼簡單,胡雪梅至今晚上依然不時在做那個被綁架的夢,那些夢境的真實程度令人懷疑它們曾經發生過,但明顯胡雪梅屁股上沒有被烙印,她也沒有被虐殺,她只是迷上了曾經在夢中拼命抗拒的虐待,這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時空穿越變化版嗎?
杜龍覺得有必要好好地研究一下……他的異能已經很久沒有什麼進展了,他總不能再去找閃電劈一下,或許可以在胡雪梅身上做一些試驗。
杜龍開始有目的地將胡雪梅夢中的情景一一重現,昨天在海里如此,今天也一樣。
胡雪梅很快被杜龍反綁着雙手吊在了客廳的吊燈上,胡雪梅雙臂向後被迫翹起,她的上半身只能向前傾斜,以減輕背後的壓力,而且她的雙腳只能勉強點地。
爲了達到效果,杜龍狠下心來,再將胡雪梅的左腳大拇指用繩子捆着向上吊起,一直拉到再也沒法擡高爲止。
胡雪梅就這樣屈辱地吊在客廳正中央,她的身體羞恥地完全展現在杜龍面前,縱然兩人關係已經熟的不能再熟,但是胡雪梅還是羞得滿臉通紅低聲抽泣起來。
“太羞恥了……嗚……跟夢裡幾乎一模一樣……天啊……我怎麼會有興奮的感覺?”胡雪梅並不是因爲痛苦或者恥辱而啜泣,她爲自己的變態感覺震驚,她害怕杜龍因此看輕自己……
“雪梅,你這個樣子太美了……美得我都忍不住想在你脖子上栓上鎖鏈,牽着你在草地上散步,美得讓我有種破壞的慾望……”杜龍有些冷酷無情地望着胡雪梅擡起頭向他望過來的無辜雙眼,他雙手在胡雪梅下面一掬,手指間已經被晶瑩剔透的粘液給糊滿,杜龍說道:“看來你也很快樂嘛……雪梅,你就是個天生淫|蕩的女人,天底下只有我能徹底征服你……你這輩子都逃不出我的掌心,你會成爲我身邊最幸福的女人,同時你也是我最得力的助手,最性感的女奴……我想在你屁股上烙個奴字,你覺得怎麼樣?”
在夢中胡雪梅曾平時抵抗,甚至不惜嚼舌自盡,但是面前的人是杜龍……胡雪梅的心顫抖起來,那一長串的夢漸漸與現實融合在一起,那個在夢中天天虐待折磨她的醜惡傢伙似乎變成了杜龍,那些可怕的夢境突然間不再那麼可怕,反而變得旖旎起來,難道那些夢只是自己內心真正的期待?只要夢中的主角是杜龍,那麼不論他對自己怎麼樣都是愛的體現……
胡雪梅淚眼婆娑地望着杜龍,雙眼透出濃濃的愛意,過了一會,胡雪梅輕吐香舌,喃喃地說道:“我願意……我的所有一切都是主人的,主人把我剁碎了我也樂意……我是天生淫|蕩的人,主人狠狠地懲罰我吧,我是主人最下賤的女奴……任何得到主人首肯的人都可以欺負我,凌虐我……”
杜龍的心劇烈顫抖起來,他發誓以後會對胡雪梅特別關愛,他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她,但是,爲了研究自己的能力,他必須完成這個儀式!
杜龍的手從胡雪梅身上撤走了,他定定的望着他,雙眸毫無異樣,杜龍對胡雪梅道:“是真的嗎?包括你的隊長他們還有那個吳金輝?”
胡雪梅顯然內心掙扎了一下,最後她還是勇敢地向杜龍望去,平靜地說道:“只要是主人的命令,我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