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龍苦笑道:“可是我還沒準備好,我身上還有傷呢。”
張曉蘭道:“你這點傷算什麼,上次那麼嚴重的傷你都那麼猛,你真沒準備好嗎?剛纔我怎麼見你都悄悄在下邊搭起帳篷來了?”
杜龍的慾念一再受到煽風點火,不起帳篷纔怪,如今被張曉蘭反駁得無言以對,他只能試圖從別的方向說服張曉蘭:“你這樣做對得起開泰和明輝嗎?”
提起林開泰讓張曉蘭更加生氣,她冷笑道:“這幾年你以爲林開泰和我結婚就老實了?他能出軌我爲啥就不能?”
說着,張曉蘭再次脫下身上的護士服,她伸手到被子下面輕輕撫摸杜龍的身體,吃吃地笑道:“杜龍,你這個樣子就好像還沒開過苞的處男,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哦,聽說你也很花的嘛,不會真的這麼嫩吧?”
杜龍的抗拒之心其實很薄弱,要不他完全可以一指把張曉蘭給點暈過去,張曉蘭的手撫摸在他的身上,杜龍的皮膚緊繃起來,那感覺倍加清晰,杜龍心中十分糾結,明知不該,但是心中的慾念卻越發高漲。
張曉蘭見他不吭聲,膽子越發大了,她脫掉鞋子爬到了牀上,竟然騎馬一般坐在杜龍的大腿上,張曉蘭俯身壓着杜龍,薄薄的空調被根本起不到任何阻隔的作用,只聽張曉蘭曖昧地笑道:“杜龍,你對我還是很感興趣的,我感覺得出來,上次你趁機強暴我就不說了,連我懷孕那一天,你的目光都不停在我身上轉悠,當時我就在想……你這個大壞蛋莫非連孕婦都不放過?當時我可是期待得很,希望林開泰那個混蛋再逼我伺候你的呢……”
“別說了!”杜龍說道:“曉蘭,這樣是不對的,你快下去。”
張曉蘭道:“你確定這是你的真正想法?你那麼強壯,隨便一揮手我就不知道會飛到哪去,你幹嘛不阻止我?”
杜龍再度無語,張曉蘭笑道:“讓我來看看你的真正想法吧……”
說着,張曉蘭的手像水蛇一樣鑽到了被子底下,杜龍的手將她一擋,卻冷不防張曉蘭從另一邊伸手隔着被子探了進去,將他的寶貝緊緊握住,就像張曉蘭預言的那樣,杜龍早就在下面偷偷撐起帳篷來了。
那傢伙被張曉蘭抓住之後受到刺激又胖了一圈,張曉蘭吃吃地笑道:“杜龍,看你還裝……有色心沒蛇膽大男人啊……”
杜龍騰地火起,自己這輩子還沒吃過這種虧,有色心沒蛇膽?這話永遠都套不到他的腦袋上!
杜龍翻轉身,在張曉蘭的驚呼聲中將她反壓在身下,杜龍怒道:“你喜歡這樣是吧?那就來吧!”
杜龍拍開張曉蘭的手,將她的雙腳高高舉起,目光向茂密的草叢一掃,但見那裡早已春意盎然,便毫不猶豫地揮軍直入。
空虛的心瞬間被火熱填滿,張曉蘭激動得淚如泉涌,同時咬緊了牙關,沒讓那誘人的聲音噴薄而出。
張曉蘭雖然嫁人生子,但是那裡卻還是很緊、很窄,與幾年前幾乎沒區別,剛纔杜龍也看到了,她那兒顏色還淺,像是用得不多,杜龍有些驚訝,但也懶得去想,至少暫時沒空去想這些,他用力地衝撞張曉蘭的身體,似乎想這樣討回公道,同時也用事實告訴張曉蘭什麼叫真正的男人!
病房中隨時可能闖進人來,被張曉蘭關掉的攝像頭也隨時可能會被一起值班的人打開,在這種壓力下杜龍和張曉蘭反而倍感刺激,獲得了比一般情況下更激昂的快感。
牀上畢竟太危險,當張曉蘭泄過一次之後兩人轉戰廁所,杜龍將張曉蘭面對牆貼在牆面上,從背後對張曉蘭展開狂攻,這個姿勢,這個地方,無不讓杜龍回憶起當年和紀筠珊做過的同樣的事情,眼前激動得不斷呻吟的女孩似乎也變身成了紀筠珊……
當張曉蘭第二次泄身的時候,杜龍也不爲己甚地將蓄積的洪水放了出去,張曉蘭剛纔已經告訴過他目前正處於安全期,不用擔心後遺症。
“現在滿意了麼?”杜龍親吻着張曉蘭的額頭,兩人如今正沐浴在蓮蓬頭噴灑的熱水下面。
“滿意……”張曉蘭還在回味着剛纔的刺激滋味,她悠然說道:“超級滿意,感覺就像在做夢一樣……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來一次……”
杜龍把臉一板,說道:“你不要得寸進尺,偶寫事情是不能強求的,今天這樣我已經是越過底線了,你若是再纏着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張曉蘭的身體一僵,她眼中淚如泉涌,她哽咽着說道:“我明白,我根本不配和你在一起,我不會再纏着你的,我就當是做了個夢,完美的夢……”
杜龍感覺到自己的語氣重了一點,他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倘若有機會我會去找你的。”
張曉蘭驚喜地說道:“真的嗎?我可以等,哪怕一年只有一次,我也心甘情願!”
杜龍想起剛纔觀察到的情況,本想問一聲,卻又欲言又止,心念一轉,他說道:“小輝的生日是十月份吧,到時候我看看有沒有時間來玉眀市,到時候……”
“是九月底……”張曉蘭說道:“再往前十個月左右,是你住院的時間,所以……”
“所以開泰會冒出那種念頭,”杜龍恍然大悟,想了想他又道:“時間過了那麼久了,他不可能突然冒出這個念頭來吧?是誰在他耳邊說三道四了?”
張曉蘭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上星期的一天他突然喝得醉醺醺地回來,然後就開始發酒瘋……”
張曉蘭默默地垂着淚,杜龍感覺到她的委屈,心中暗暗決定找個時間跟林開泰談談,當然現在也沒必要跟張曉蘭說。
杜龍打定主意之後對張曉蘭道:“開泰在工作上是不是遇到了麻煩?我最近比較忙,都沒怎麼跟他聯繫,我不是告訴過他嗎?只要有困難就儘管來找我呀。”
張曉蘭想了想,說道:“好像……是有那麼點苗頭,從一個月前開始,他的應酬就突然多了起來,而且人也總是有點悶悶不樂的,問他怎麼了,他只說工作有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