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們不用來的,我都說了,醫生的天職是治病救人,而我的天職則是抓壞人救好人,何況那天還是我連累了你們,那些壞蛋本來是衝着我來的。”
“話不能這麼說。”朱琪騏道:“若不是爲了保護我們,你也不用吃那麼多苦,說不定他們根本就沒辦法抓住你,我說的對吧?”
杜龍笑道:“你果然看出來了,我的腳早好了,我裝傷就是爲了引那些人來襲擊我,但是我沒想到他們會在那個時候發動襲擊,好在大家都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
聽到這朱琪騏和餘心奇都赫然低下頭去,沒什麼損失?杜龍就是這麼想的嗎?她們的損失可大啦!
杜龍繼續說道:“最可貴的是我派人摧毀了那個組織在東南亞的一處據點,消滅了那個組織的不少有生力量,更掌握了不少關於那個組織的第一艘線索,可以說那個組織距離覆滅已經不遠了!”
“真的嗎?那可真是太好了。”餘心奇怨憤地說道:“這種組織早該清除掉,太害人了!”
杜龍點點頭,說道:“我會替你們報仇的,保證不叫你們失望!”
朱琪騏問道:“團結社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啊?”
杜龍於是解釋了一下,說道:“這種組織一般不會與普通老百姓爲難,所以你們不用擔心他們會繼續老找你們麻煩。”
朱琪騏望着杜龍,吞吞吐吐地說道:“杜局長,那些人好像給我們拍了照……還錄了像……這個……你們警方找到那些東西了嗎?會不會……流傳出去了呀?”
餘心奇也連連點頭,女孩子遇到這種事最擔心的就是被更多人知道,杜龍很瞭解她們的心情,見狀杜龍說道:“你們放心,我已經提醒了技術部,他們會派一位女性技術員來處理那些視頻和照片,在必要的取證之後會立刻封存起來,不會被別人知道的。”
“那就好……”朱琪騏說道:“能徹底刪掉最好。”
杜龍笑道:“那可能得等團結社這個組織徹底毀滅,然後撤檔了才能刪了。”
餘心奇追問道:“那麼……那些東西會不會通過網絡傳出去了呢?”
杜龍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審訊的那段應該是傳過去了,但是不知道那邊保存了沒,後面在那農舍裡……應該是沒有傳出去的,因爲那的網絡不好,連3G都沒有,遑論4G或者5G了。”
“那……總算還可以接受……”朱琪騏嘆口氣之後突然展顏一笑,說道:“杜局長,謝謝你告訴我們那麼多,這就是命,既然沒有辦法改變,那就只有忍受了。”
聽到這話杜龍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餘心奇倒是很想把話岔開,跟杜龍聊那天王寶藏的事,不過礙着個朱琪騏在,就沒辦法跟杜龍討論了。
尷尬中朱琪騏突然向杜龍遞了個眼神,然後說道:“杜龍,有個事我想問你……”
朱琪騏向餘心奇望了一眼,說道:“那天正好是我的危險期……”
餘心奇笑道:“危險期?什麼危險期?”
朱琪騏和杜龍都向餘心奇望去,神經如此大條的女人還真罕見啊。“
餘心奇見狀啊喲一聲恍悟過來,她的臉蛋一紅,忙道:“我很好,很安全……”
朱琪騏見杜龍面露尷尬,她寬慰道:“杜局長,你不用尷尬,這裡沒有外人,只有我們三個當事者,而且我是醫生,這種事更無須避忌,說吧,那晚上……你射了沒有?若是射了,射在哪了?”
朱琪騏說不在意,但是自己的臉卻紅了,顯然還是沒有辦法完全不放在心上啊。
杜龍苦笑道:“當時的情況你們也知道,我整個人糊里糊塗的,也不知道那個了沒有,更不知道射在哪了,不過……根據事後的體力消耗來看……根據我的經驗……應該是射了……而且不止一次……兩次……”
連餘心奇的臉都紅成了綢緞一樣,朱琪騏的臉更紅了,但是她的神色卻有些緊張和彷徨,朱琪騏有些無助地說道:“看來……我懷上的機率很大……”
餘心奇問道:“琪騏,你事後沒有吃藥嗎?我都偷偷買了兩顆吃了。”
朱琪騏搖搖頭,說道:“我沒吃,我覺得這種事還是順其自然的好,反正我不打算結婚,杜局長條件那麼好,若能懷上杜局長的孩子,倒也了了番心事,杜局長的孩子一定又聰明又漂亮、健康的……”
朱琪騏說着說着眼睛裡不禁涌出珠串似的淚水,見此情形杜龍無奈地苦笑道:“若是懷上了,我會負責的。”
朱琪騏將淚水抹掉了,她含淚笑道:“不用,我會照顧好她的……”
餘心奇不知怎的心中挺難受的,說道:“好啦好啦,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們緊張個什麼勁?說不定壓根就是虛驚一場呢?這年頭哪有那麼容易懷上,要不街上也沒那麼多不孕不育的廣告了,搞得好像全國男人都陽痿,女人都有病一樣。”
雖然心情極差,但是杜龍和朱琪騏還是被餘心奇的話將目光吸引了過去,杜龍滿臉無奈,朱琪騏卻忍不住撲哧一笑,她說道:“對呀,我這是怎麼了?居然爲這種還沒有證實的事情擔心起來了。”
杜龍說道:“不管怎麼樣我都會負責的,有什麼問題直接打電話找我。”
朱琪騏點了點頭,她雙手捧着杯子沉思起來,餘心奇則慢慢地品着杯裡的果汁,大家都沉默了下來,發生了那樣的事,畢竟不是那麼容易像普通朋友一樣相處的。
過了一會朱琪騏終於擡起頭來,對杜龍說道:“時間不早了,再不回去被你女朋友撞上可就說不清楚了。”
朱琪騏抿嘴一笑,說道:“不過在臨走之前我想做一件比較有意義的事情,小奇也可以幫忙,就像那天晚上一樣。”
“什麼有意義的事?”餘心奇問道。
朱琪騏解釋道:“我還是有些擔心杜局長的傷勢,第一個給杜局長包紮的人是我,我知道那些傷有多嚴重,現在雖然杜局長出院了,但是我還是希望可以再確認一下,杜局長,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