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雪梅像一隻柔順的小貓趴在杜龍胸前,享受着這難得的兩人時光。
兩人在這寂靜之中不知過了多久,胡雪梅突然說道:“阿龍,你那個案子,明天要宣判了。”
杜龍嗯地一聲,說道:“沒事的,別擔心。”
胡雪梅道:“可我聽說案子對你很不利啊,搞不好……可能會判死刑……”
杜龍道:“左宜鴻他們當然巴不得我死,不過我是不會讓他們如意的。”
胡雪梅道:“我不擔心你,我擔心的是文軍,你是怎麼哄他的?他居然肯爲你去蹲大牢,若是被判了死刑看你怎麼辦!”
杜龍道:“我給了他看得見的榮華富貴和看不見的尊重、信任、自信還有尊嚴,我只是把話一提,他就答應幫我,你放心,他的付出是會有豐厚回報的,你覺得我會任由那些人把他往死裡整嗎?他目前一時的隱忍,是爲了更美好的將來,放心吧,我有好幾招殺手鐗,哪怕最高法院也被他們控制住了,我也有辦法扭轉乾坤!”
胡雪梅嘆道:“可憐的文軍,還不知道要在牢裡呆多久……你以後一定要好好報答他!”
杜龍笑道:“這還用說,任何幫助過我的人我都不會虧待他們,其實坐牢也有好處,可以不用考慮那麼多問題,我就在那一個月裡面得到了很多好處,我教了文軍打坐修煉,他在裡面呆上半年肯定會有很多好處的。”
胡雪梅笑道:“你總有一大堆的理由,好吧,文軍坐牢比在外邊還要好,至少我們都知道他在哪裡,而且很安全……”
杜龍拍拍她屁股,笑道:“好哇,膽子大了,敢取笑主人了,你想家法伺候了是不是?”
“想!”胡雪梅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接着她羞澀地一笑,說道:“可這裡不太方便……隊長他們就在隔壁……”
杜龍笑道:“你剛纔叫那麼大聲都不怕,現在倒怕了?我保證你到時候半點聲音都發布出來,想不想試試?”
胡雪梅沒有說話,但是她那雙媚得似乎要滴水的眼睛卻已經告訴了杜龍她究竟需要什麼,杜龍二話不說,伸手拉開牀頭櫃,拿出一捆麻繩來,看到那粗糙的麻繩,胡雪梅心中有些害怕,同時又感覺觸電一般有一股麻酥酥的感覺迅速傳遍全身,她渾身都軟了。
杜龍嘿嘿笑道:“怎麼?不反抗嗎?上一次你可是堅決抵抗的哦。”
胡雪梅羞澀地閉上眼睛,雙手乖乖地放到了背後,一副任君處置的樣兒,事實上夏紅軍他們就在隔壁,胡雪梅可不想鬧出太大的動靜。
杜龍沒有繼續調侃她,拿着繩子對對胡雪梅喝道:“起來,老老實實跪着!”
杜龍越兇暴,胡雪梅似乎感覺越強烈,她委屈地看了杜龍一眼,但是心中其實卻刺激得很。
看着全身赤裸的胡雪梅乖巧地揹着手跪在自己面前,杜龍心中也有點異樣,這麼美麗且身手高強的女特種兵,竟然這麼輕鬆就被他徹底收服了,對男人而言,這簡直就是頂級的成就!
杜龍從背後仔細欣賞了一下胡雪梅的優美身段,這纔拿着麻繩選取了最中間的一小段,從後邊勒住了胡雪梅的小嘴,在後腦交叉之後,向下盤繞住胡雪梅的修長雙臂,就像兩條黑色的毒蛇,將她的身體緊緊纏繞起來。
杜龍對胡雪梅說道:“這繩子很粗糙,不過我知道你會喜歡的,知道是怎麼來的嗎?今晚我們衝進去的時候,毒刺的一個殺手正在強暴一個混血女孩,你身上這根繩子就是那個傢伙用來綁那個女孩的。”
“爲什麼要對我說這個?”胡雪梅心中很疑惑,若能開口詢問,她肯定會問的,然而她的身體卻無法控制地激動起來,胡雪梅的g點不僅僅存在於身體上,她的心靈深處,也存在着不少敏感點,甚至連她自己都不清楚,但是杜龍卻瞭如指掌,因此對杜龍而言,他要想挑逗胡雪梅的話,只要一句話就行了。
在杜龍身體與心靈的雙重挑逗之下,胡雪梅完全放棄了靈智與尊嚴,縱情於情慾之中,享受到了難以言喻的快樂。
“快起來,有任務了。”杜龍輕輕拍打着胡雪梅的臉,將沉睡的她喚醒過來,胡雪梅睜開眼睛向杜龍欣然一笑,伸了個懶腰之後問道:“我睡了多久了?感覺好舒服啊,還想再睡會。”
杜龍道:“再不起來被紅軍他們笑話我可不管你已經睡了十三個小時,天都快黑了。”
“什麼?”
胡雪梅驚呼一聲急忙起來,一看天色她立刻皺了皺眉,說道:“不對,傍晚陽光怎麼沒照進來?你騙我,現在還是早上!”
杜龍笑道:“也不早了,快起來吧,真的有任務,我剛接到個消息,有一隊毒刺的車隊正在趕往曼谷,我們要趕在他們抵達曼谷廊曼機場前把他們截住。”
胡雪梅問道:“車隊在運送什麼?”
杜龍道:“聽說是一個很重要的人,得吧車隊截住才知道。”
胡雪梅道:“被保護的是毒刺的人還是被他們抓住的人,這總知道吧?”
杜龍道:“不知道,連毒刺東亞分部的總裁徐思琪都不知道,這是毒刺東亞分部前總裁李長勳和他手下搞的鬼,我懷疑他們是抓住了什麼重要人物,所以往機場送,可能是想通過立功表現來重新奪回自己的位置吧。”
胡雪梅道:“嗯,這個可能性的確很大,好了,我可以出發了。”
杜龍看着英氣勃勃的胡雪梅,將她雙手抓起,大拇指在她手腕的背面輕輕揉着,昨晚一夜瘋狂留下的痕跡還很明顯,看到那些勒痕,胡雪梅的臉頓時一熱,羞愧地低下頭去。
杜龍笑道:“以後完事後你別偷懶倒頭就睡,練一下我教你的氣功,不但精神會更好,這些痕跡也會迅速消退,不留任何痕跡。”
“嗯……”胡雪梅輕聲說道:“還不是你……硬是把我折騰得不行……”
杜龍鬆開手,胡雪梅手腕上的勒痕已經淺了很多,不仔細盯着去看,已經完全看不出來。
杜龍笑道:“你昨晚可沒這麼說……其他地方的痕跡自己隨便運功消去吧,準備好了的話,那咱們走吧。”
夏紅軍他們已經在樓下等着了,杜龍他們一上車,汽車就向最近的機場飛馳而去。
車子一到機場,剛好飛往曼谷的飛機正在登機,杜龍他們直接上了飛機,非常順利地來到了曼谷。
一來到曼谷夏紅軍他們就忙開了,杜龍倒是很悠閒地帶着胡雪梅去逛街,杜龍對曼谷似乎很熟悉,他帶着胡雪梅盡往那些小巷鑽,曼谷文化的精髓都在這些小巷子裡。
胡雪梅對那些奇奇怪怪的小吃並不牴觸,吃着吃着,杜龍拉着胡雪梅的手,將她帶進了一個比較低檔的酒吧。
胡雪梅以爲杜龍來這裡是爲了任務,所以什麼也沒說,不過很快她就發現有點不對勁,這個地方明顯不正經,而且現在也沒有正式營業,杜龍老來這種地方幹嘛?
“請問雞哥在不在?”杜龍問櫃檯裡的酒保,說道:“我是雞哥的朋友。”
酒保向後門努努嘴,然後喊了一聲:“雞哥,有人找。”
一個剪着板寸頭的年輕男人走了出來,他長得就一副精明的樣子,目光銳利地向杜龍望去,見並不認識,目光頓時微微一縮,杜龍笑着在胸前比了個手勢,然後向那年輕人走去,笑道:“雞哥,你不認識我了?那年我們還有華哥一起在越南還一起釣過魚呢。”
雞哥恍然道:“哦,我記起來了,是你啊,我記得你好像姓王,對吧?”
杜龍笑道:“雞哥瞧你這記性,我姓周啊,周總理的周。”
雞哥一拍腦袋,說道:“那天人多,我又喝了點酒,沒錯你姓周,這是你女朋友?真是太漂亮了,來,我們到裡面再慢慢聊。”
雞哥把杜龍帶到他自己的房間,鎖了門後問道:“周先生,你是來看那個人的?”
杜龍笑道:“他現在怎麼樣?”
雞哥道:“一開始他總想逃跑,吃了幾次苦頭之後就老實多了,現在他很受歡迎呢,周先生是想把他帶走嗎?我們老闆一定會很難過的。”
杜龍道:“我來看看他,假如他學乖了,我就帶他走,假如還像以前那樣,就留在這裡幫你們老闆賺錢吧。”
雞哥道:“那我去把他帶過來,他應該還在睡覺,需要等幾分鐘。”
過了一會,雞哥帶來一個濃妝豔抹衣着暴露的‘女人’,此人應該被稱之爲人妖,泰國著名的人妖,不過在半個月前,此人還是個雄赳赳的男人,現在,他的胸前卻已高高隆起,這的老闆根本沒讓他把傷口養好,就讓他開始接客了。
望着那人,杜龍說道:“劉子健,最近的日子過得不錯吧?聽說你成了這裡的頭牌了,真是可喜可賀啊。”
劉子健一聽到杜龍的聲音,頓時將他認了出來,劉子健怨憤地向杜龍前衝了兩步,雞哥悶哼一聲,劉子健渾身一震,他頹然停下腳步,怨毒地望着他,咬牙切齒地說道:“是你!你這個……”
雞哥一腳掃在劉子健的腿彎處,劉子健頓時摔倒在杜龍面前,雞哥喝道:“牡丹,你皮癢了不是?敢得罪貴客,我就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
杜龍笑道:“牡丹?這果然是一個國色天香的好名字啊!”
劉子健緩緩爬起,他憤怒地對杜龍道:“你來幹什麼?來羞辱我嗎?”
杜龍發現劉子健說話的聲音有些含糊,這是因爲前段時間他想咬舌自盡,卻被及時救回來,從此就再也沒有半點自殺的機會。
杜龍道:“你錯了,我沒有必要靠羞辱一個手下敗將來獲取優越感,我來這裡,是想給你個機會,你的胸部還可以恢復,下面那東西沒割是我對你的仁慈,想想若是我落在你們手裡,你們會怎麼對我?你就知道我已經很善良了,怎麼樣,想不想重新做個有尊嚴的男人?你現在有兩條路,第一,投靠我,做我的狗,第二,我讓人把你徹底閹了,舌頭割掉,你就永遠在這裡當頭牌牡丹吧。”
劉子健沒有選擇的餘地,他沒有半點猶豫,咬着牙說道:“好,我可以幫你做事,但我絕對不是狗!你說過要讓我重新做個有尊嚴的男人的!”
杜龍笑道:“你挺有骨氣嘛,我還以爲團結社出來的人都很樂意當狗呢,口說無憑,你得讓我相信你的誠意才行,否則你一出去就轉身背叛我,我也拿你沒辦法,對不對?”
劉子健道:“你不是最懂看人嗎?況且你向來自詡算無遺策,今天來招降我,又怎麼可能沒有算到這一點?我已經走投無路功力盡失,不投靠你我還能投靠誰?你以爲我還能回去嗎?御雅第一個就饒不了我。”
杜龍笑道:“這倒是事實,以你現在的狀況,的確沒有別的地方可去了,好吧,雞哥,給他贖身要多少錢?”
雞哥道:“不用了,手術費他已經還清了,還給老闆賺了不少,你直接帶走好了,若是他不聽話,就再帶回來給我,我保管讓他服服帖帖的,聽到沒有?牡丹!”
劉子健猛地打了個哆嗦,他的確給眼前此人折騰得怕了。
杜龍向劉子健望去,說道:“你回去換套整齊點的衣服,等你替我辦好一件事,我就送你去最好的醫院把你胸口裡的東西取出來。”
劉子健點點頭,說道:“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嗎?”
杜龍道:“說。”
劉子健道:“這裡有個叫牽牛花的,我想帶他走。”
杜龍道:“雞哥,那個牽牛花需要多少才能帶走?”
雞哥道:“你要就一起帶走吧,牽牛不值幾個錢,我跟老闆說一聲就是了。”
幾分鐘之後劉子健帶了個孩子出來,那孩子大約才七八歲,清秀得似乎風一吹就會倒,他緊挨在劉子健身邊,怯怯地看着杜龍,乍一看還以爲他是劉子健的兒子。
劉子健對杜龍道:“他年紀還小,所以還沒有被手術,不過……唉,你知道的。”
杜龍點點頭,說道:“他是泰國人?被父母賣到這來的?那就是他命不好了,不過你們現在遇到了大貴人,馬上就會轉運,以後再也沒有人能欺負你們,走吧。”
離開那個酒吧,劉子健和那個藝名叫牽牛的小男孩都有種轉世爲人的感覺,他們上了杜龍開過來的車,劉子健問道:“你要帶我們去哪?”
杜龍道:“先找個地方安置你們,等你們休息夠了,我會來找你們的。”
劉子健閉上了眼睛,杜龍找了家不需要證件就能入住的小旅館安置兩人,旅館條件很差,但是對劉子健和牽牛兩人而言,這已經是天堂了,杜龍交了兩天的住宿費,還給劉子健留了點伙食費,然後就走了。
“不怕他們跑了啊?”胡雪梅問道。
“不怕。”杜龍說道:“劉子健對我來說還有點用處,對御雅可以說就是個廢物,劉子健武功被毀,身體也垮了,他除了依靠我沒有別的路走。”
胡雪梅又問道:“怎麼說也是你把他害得那麼慘的,小心他懷恨在心,突然給你背後來一刀。”
杜龍道:“不會的,我不會給他任何機會,幫我做了一件事之後他的使命也就完成了,我履行完自己的承諾,以後他就跟我沒半點關係。”
胡雪梅繼續問道:“你還要劉子健幫你幹嘛?”
杜龍笑道:“這個嘛……他是雙子座啊,你該知道我要他幹嘛了吧?”
胡雪梅道:“難道他跟御雅是孿生兄弟?”
杜龍笑道:“要不然他怎麼能稱之爲雙子座呢?他知道御雅很多秘密,咱們能夠大破團結社,還多虧了他幫忙啊。”
胡雪梅恍然道:“我明白了,你想用劉子健來取代御雅……那你爲什麼說事後才送劉子健去醫院?難道大家看到個挺着大胸部的‘御雅’不會覺得奇怪嗎?”
杜龍道:“這就要看我的戲法該怎麼耍了,現在我先不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胡雪梅輕哼一聲,懶得再問,杜龍和胡雪梅又在街上逛了一圈,回到臨時地點的時候,夏紅軍他們剛回來,帶回了不少裝備,包括一隻火箭筒和幾顆火箭彈,用來伏擊車隊再好不過,再加上幾挺ak47,一整箱的子彈,還有半箱子的手雷、炸藥,對一個伏擊車隊這樣的任務來說,他們準備的軍火未免太多了。
“要多點可以拿批發價,所以就多要點了,反正以後還用得着,用不完的可以找地方藏起來。”夏紅軍說道。
杜龍看看時間,說道:“差不多了,未免出發吧,別錯過了就麻煩了。”
杜龍來到離城越二十公里的主幹道上,穿上泰國交警服裝,在路上設置路障和引導標誌,將高速路上的車速降到六十公里,並且三車道變成了單車道,然後大家各就各位,準備好武器,靜待目標的到來。